小醜向迪克·格雷森開了一槍,沒有傷到其他人,迪克也成功地閃避了。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小醜又開始了那令人難以忍受的笑聲,大部分人根本受不了。而且他的身上綁着炸彈,看上去像是炸彈,但誰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炸彈,畢竟小醜瘋了的時候是可以讓所有人都一起陪葬的。
在場的記者全都跑散了,有一些不怕死的拿好了攝像機,然後折回來想要拍到小醜的畫面。隻有海倫還站在那裡,就好像遊戲裡被定住的NPC一樣。她的眼睛好像沒有眨過,還是舉着話筒朝着迪克·格雷森。
“理查德·格雷森·韋恩,這是你的全名吧。迪克這個簡寫可真夠難聽的。哈哈哈哈哈哈。”小醜一步一步地靠近迪克·格雷森,“布魯斯·韋恩當然沒有虐待你,哈哈哈哈哈哈。我在虐待你們。而且我最近才發現一個真相……”
迪克·格雷森有些緊張,他害怕小醜揭穿蝙蝠俠的真實身份——沒有人敢确定小醜到底知不知道這一事實。迪克覺得他很有可能知道,隻不過小醜一直覺得自己和披風鬥士的戰鬥是非常有意思的,為了繼續有意思的戰鬥,他才不會說出來。
“我意識到那隻大蝙蝠永遠沒有辦法真正消滅我,我也永遠不會消失,因為人們隻要需要我的存在,我就會永遠存在。如果我生在古希臘羅馬時代,我可能就會成為他們所崇拜的神明,他們每天都會向我獻上貢品。哈哈哈哈哈哈。”小醜繼續狂笑。
迪克·格雷森和屏幕那端的傑森·托德都松了一口氣,因為小醜好像暫時也沒有想到要揭露布魯斯的身份這類事情。
“傑森·托德是被我用撬棍打死的。”小醜說,“也許他沒有死,被我給複活了。不信你們去韋恩莊園底下看吧,那個棺材是空的。你們就知道我是超自然的存在了。哈哈哈哈哈哈。”
迪克·格雷森雙手握緊。他看上去沒有退縮,也沒有采取進一步的動作,這是身為警察的素質,而不是身為羅賓的素質。如果他是羅賓,他就會直接一拳招呼上去了。
屏幕那端的傑森也火大。一方面小醜提起自己這件事情就夠讓他覺得火大了,更别說接下來他還提到了自己的那座墳墓。是的,他是從那座墳墓裡出來的。當他以紅頭罩的面貌再次出現在布魯斯面前的時候,布魯斯還特地挖開了墳墓,看看裡面有沒有人。
“哈哈哈,還有這位美豔的小姐,為什麼還想要問那個小跳蚤的死呢。”小醜繼續笑着說,“其實我知道,你問心有愧啊,因為如果不是你這樣的人的存在,我的謀殺怎麼可能成功呢?”
說完之後,小醜按了一下自己背上的充氣背包,立馬飛走了。市面上有賣充氣背包的,但是普通人肯定買不到能飛這麼遠的。小醜很少用這樣的高科技玩意兒,說不定還是托馬斯·埃利奧特贊助給他的。
他的話,讓傑森陷入了深思。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海倫·漢娜,也不認識這個女人究竟是誰,但誰能搞清楚小醜的胡話呢?大部分人都覺得小醜所說的是瘋話。就算小醜說的話是有邏輯的,那他也說不定是在暗示媒體和一些精英人士導緻了那次的悲劇。
傑森也上網查了那個叫海倫·漢娜的新聞主播的相關信息。發現這個海倫現年38歲,是哥譚市人,出身比較貧寒。十幾歲的時候,她考上了大都會的大學,然後就離開了這座城市。有機會在大都會成為新聞主播,她為什麼要回到哥譚市過苦日子呢?在哥譚市當新聞主播風險還是很大的,說不定哪天被哪個超級反派給暗殺了。
這個時候,傑森還沒有想到這件事的玄機。他隻不過覺得小醜找一個哥譚出身的新聞主播發難也實在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