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讓女兒的排斥感弱些,恒王夫夜間還送來一張衛辰公子的畫像。
當看到那張和任淵一模一樣的臉蛋時,柳聽拿着畫軸的手一抖,整張美人圖掉在了地上。
“怎麼?看傻了?不比許欽羿模樣差吧?”恒王夫撿起了畫像,重新塞到女兒手裡,“你好好看,過些日子,這美人就歸你了!哈哈,我等着抱孫女呢!成親還有許多事情要準備,你去藏書閣看你的書,我和你娘幫你搞定一切!”
恒親王扭着腰離開了,柳聽手裡的畫像幾乎要被她捏破了,她要瘋了!難道任淵也穿越了?!
其實柳聽的猜測并沒有錯!半年前,原本的衛辰公子意外落水,等被仆人救出來之後就變成了莫名其妙穿越過來的任淵。任淵這半年謹言慎行,生怕被人發現他是個冒牌貨,對于嫁給一個連面都沒見過的什麼恒王世女,他肯定很排斥,可連柳聽都無法做主自己的婚事,他一個男子在古代女尊就更沒有發言權了。來自現代男權社會的任淵隻能穿上大紅喜衣,一路跋山涉水,坐在馬車足足兩個月,才趕到了千裡之外的國都,在舅舅家,也就是孫太傅家,疲憊不堪的任淵休息了幾日,然後就在振耳的喜樂聲中嫁到了恒王府。
轎簾被一雙白嫩小手掀開,紅綢蓋頭下的任淵忍着巨大不适,在喜公的提醒下,握住了将來妻主的手。
“任淵?”旁邊柳世女的輕呼讓少年忘記了規矩,他一把将蓋在頭上的紅緞扯開。
不用再多語,二人就從彼此的眼神中确認了各自的老熟人身份。
“哎呀,衛公子,這紅蓋頭要洞房的時候讓妻主才能掀開的。”喜公匆忙的将紅綢給任淵重新蓋好,雖視線再次被遮擋住了,可任淵的狂喜難以形容,就像怕失去般,他将柳聽的手握的非常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