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惠哥哥描述的陳家一閣樓的武學寶庫吸引過來替嫁的鐘情百無聊賴的坐在花轎中。
好不容易花轎達到了目的地,鐘情略坐正了身體,很快轎簾被一雙慘白細長的手指掀開。被蓋頭遮擋的鐘情并沒看到新郎官的正臉,她在媒婆的攙扶下,完成了所有的拜堂儀式。
反正聽陳家說過,新郎官受了重傷,不能行人倫了。因此守在新房的鐘情一點不慌,反而靠在床欄邊,打起瞌睡。
……
陳家二少爺應付完賓客,滿臉陰郁的推開貼滿喜字的新房。待他進入内室,驚訝的發現新娘子居然自己掀了蓋頭,正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新娘子樣貌,陳清朗已在媒人給的畫像上見過。陳家二少覺得楚家小姐真人倒比畫像上更漂亮些。
“喂!别睡了!”從小霸道,連親哥都被他欺負的陳清朗一腳将鐘情踹醒了。
鐘情抱緊被褥,嘀咕着,“你幹嘛啊?你又不能做什麼?還不準我先睡覺嗎?”繼續睡了過去。
“你什麼意思?!我能不能做什麼,關你屁事!我們拜堂了,你就是我女人,你要給我守婦德,若你敢讓我戴綠帽子,我非把你浸豬籠不可!”陳家二少氣急敗壞的吼道,他年歲也就17,長相稱得上難得的美男子,可時運不濟,一遭失足跌馬,把男人的……摔報廢了。
“呼呼呼……”近來趕路太累的鐘情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反而打起呼噜,睡的更香了。
陳清朗嫌棄無比,“死豬!什麼大家小姐!一點教養也沒有!”
“好吵啊……”鐘情夢中翻個身,将被褥扯在了一邊。
莫名覺得新娘有些可愛的陳二少邊嘟囔,“睡覺都不老實……”邊伸出手将被子重新蓋到鐘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