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輕大人獲知兒子竟失身給祝晚凝後,氣的破口大罵将兒子私自放出去的夫君。
祝孫兩家長輩商讨婚事的過程并不順利,魏正陽吃準孫恒除了他閨女,不能再嫁第二人的緣由,絲毫不提彩禮,張口就向孫大人索要大筆嫁妝。就連前妻祝壹都看不慣魏正陽小人得志的樣子。
“你還敢嫌棄我?好好好,你清高,那你就說說你現在能出多少彩禮?我怎麼聽人講,祝家老宅都被分家人瓜分了。”當着未來親家面,生氣的魏正陽一把扯下祝壹的遮羞布,“哈哈,你連住的老窩都沒了?還清高呢?快當乞丐了吧?!”
魏微無視夫君不斷給她的暗示,主動站起來表示,“晚凝就是我們魏家的人,給孫家的彩禮,我們天玄山莊出!”
“在場每個人,都是真心盼望這兩個孩子能好好的,有沒有彩禮,并不重要,我和夫君也就這一個孩子,孫家的一切全是恒兒的。”孫輕說着将注意力全放在輪椅上的祝晚凝,“恒兒對你一往情深,你切不可辜負他啊。”
祝晚凝面對未來嶽母,嶽父面,發誓道,“若我以後有二心,就讓我天打……”
魏正陽一聽女兒要發重誓,臉色瞬間不好起來,“大喜的事,說這個做什麼,也不嫌晦氣。”他快速走上前,阻止女兒把話說全,“行啦,行啦,爹隻盼着你和恒兒能好好的,早日給爹生個胖孫女就成!”
孫恒也幫着祝晚凝說話,“娘,爹,我信晚凝姐!”
孫輕和夫君對看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無可奈何。最終三家商議,下個月初八舉行婚禮,這時間恰好和鐘嘉與任序臨成親日子是同一天。
不過落寞的祝壹,連本家親戚們都嫌棄的要和她劃清界限,婚禮當日,祝家來觀禮的人,除了幾個和祝晚凝以前關系不錯的小輩同族姐妹,并沒其他人出面。坐在天玄山莊的祝壹,作為新娘的生母,不招呼客人就算了,倒一個人捧着酒壺喝的酩酊大醉。魏正陽鄙夷的瞧着前妻,婚禮結束,他沒告訴女兒,就命人把醉糊塗的祝壹扔山莊外面去了。祝壹自此更加堕落,本來修為不錯的她開始留戀花街小巷,特别是對一個長相頗有幾分“高盤”年輕模樣的花街公子情有獨鐘,沒多久,祝晚凝就多了個花街公子出身的繼父,整個祝家更成了修行界的大笑話。
自成親後,就由嶽母和小姨出資,在距離天玄山莊不遠的莫城買了套不錯宅邸居住的祝晚凝和夫君孫恒遠離修行界喧嚣,開了間不大不小的琴室,白日祝晚凝會在琴室彈彈琴,頗通琴技的她,樂器生意做的越來越不錯。
而那枚和任序臨曾經的定情信物玉佩以及任序臨送她的一些首飾,全在成親前,被祝晚凝托小厮拿去賣掉換成白銀了。孫恒是個軟糯乖巧的性格,即使公公時不時就會從天玄山莊過來挑茬,每當魏正陽挑出什麼錯出來,孫恒就非常認真聽話改正。
“好了,爹,你别說了,家裡的一草一木都是恒兒按照我的意思布置的,我就喜歡這樣的,不喜歡再讓人動來動去。”祝晚凝反問父親,“爹,你不是想抱漂亮孫女嗎?心情愉悅的孕夫生的孩子是最好看的,你總挑個沒完,我都煩了。”
魏正陽被女兒拿話順利堵住了,他想了想,覺得女兒話說的似乎也有道理,于是他不再跟女婿挑刺,而是改成把天玄山莊的好東西一車車朝女兒家裡拉,長此以往,勸說無用的祝晚凝和孫恒都沒臉再去天玄山莊了。
這一夜,祝晚凝坐在床上與夫君商量,明日背着父親,要将大批人參等珍貴東西送還天玄山莊。
孫恒趴在妻主膝間,“爹太在意我們的小家了,天玄山莊的倉庫都快搬空了吧,其實我娘給我的嫁妝有很多,足夠我們生活一輩子了。”
“我是不是很沒用,靠爹,靠夫君才能生活……”輕撫夫君頭上墨發,祝晚凝感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