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目睹生母慘死在他身邊,五歲的林西風夜晚吓到發起高燒。被扔在冰冷的床上無人問津。
燒的迷糊中,林西風耳邊響起小姑娘的說話聲,“你誰啊?你怎麼長的和聖子那麼像?”
林西風吃力睜開眼,驚覺他到來到一個密閉陌生的空間,空間很大,裡面什麼都沒有,連窗戶、木門也沒,不知該怎麼出去。
“出不去的,我比你早來了一個時辰,鬼知道這是哪裡?不過我也不在乎,反正呆在哪裡都一樣。”正和他說話的小姑娘梳着兩個小辮,穿着黑色衣裙,手腕戴着紅繩圈,看起來不似本地人裝扮。女孩從懷裡掏出個蘋果,邊啃邊問,“我叫任玲珑,你叫什麼?總不能也叫燦燦吧?”
“我叫林西風。”男孩好幾日沒吃過的東西的腹部恰好傳來一聲響動,他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畏縮的蹲在空間角落。
“我還有一個蘋果,給你吃吧,這是我從大祭司家裡偷的,幸好睡覺也揣懷裡了。”任玲珑大方的分了個蘋果給西風。
“謝謝你。”西風接過蘋果,盡管很餓,可他還是一口口斯文吃着,不過吃着吃着,男孩就哭了出來。
玲珑好奇的問,“你怎麼了?蘋果不好吃嗎?”
“不,蘋果很好吃,是我想我娘了,我娘被人打死了,她死前還讓我聽主母和爹爹的話,在林家好好活下去,可是我知道他們都讨厭我,不給我飯吃。”
“你現在還小,又是個男的,是不能随便出去。想哭就哭吧,不過主母是什麼玩意?你們這邊的男人能随便改嫁嗎?反正我們那裡的男人即使改嫁,也不能随便帶走前妻孩子的。”
“男人改嫁?我不懂你的意思?不都是女的才能嫁人嗎?”
“你說什麼?你是傻子吧,男嫁女娶,自古就是這樣的啊!”
“……”
兩個孩子吵半天,才搞清楚一件事,原來他們兩個來自于不同風俗的世界。
意識到這點,任玲珑咂舌,“反正我們都是人,管他呢。我一出生,我爹娘都戰死了,我連他們長啥樣都不知道。你難過幾天,也盡量振作吧,等我們長大就好了,反正我要努力修煉,等長大就離開白雀族!”
林西風擦擦淚水,舉起拳頭發誓,“我也要努力修煉,早日離開林家!”
“嗯嗯!”任玲珑笑眯眯看着男孩。
不知過多久,說累的兩個孩子靠在一起睡着了,等林西風再次醒來,發現他的燒已經退了,而且正躺在熟悉的闆床上,要不是他右手腕還系着玲珑昨夜送他的紅色手繩,林西風鐵定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從此後,隔三差五,兩個孩子就會在空間相遇。
八歲時,林西風泡了一夜糞水,還沒等他向玲珑傾述嫡兄的兇惡,他就見到玲珑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
“你是怎麼了?”西風焦急的問,“你幹了什麼,怎麼又被人打了?”
“有幾個孩子罵我是野種,我不爽,就和她們打了一架,沒事,我一打五,她們五個傷的比我重!”任玲珑還相當驕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