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決定挑選好不會被師妹反駁的刑法了啊,我又不是那種直接逃跑的膽小鼠輩。”喻眠讪讪回道。
腳下動作卻是往後踉跄着退了一步,半隻腳回到房間内,一副想要逃跑的樣子。
“哦?那請師姐告訴我是個什麼刑法呢?水牢?雷刑?”李玄琳步步逼近。
喻眠立馬轉身,又因動作太快牽動傷口,五官皺成一團,她步幅左右搖晃地走,但步速很快,像暴風雨中搖晃的破帆。
她一拳砸破窗,扔劍,翻窗而下,駕着劍駛開,轉頭嬉皮笑臉一笑,然後又吃痛龇牙咧嘴地捂住傷口,遙遙留下一句:“本人想的懲罰是本人自請當外門老師,支援如今人手緊缺的外門。既懲罰了自己也幫助了師門,師妹不要太感動,師姐我就是這樣樂于奉獻。”
李玄琳表情錯愕。
小師妹站在李玄琳旁邊,側身擡頭,小聲開口道:“師姐,那我們這次還要報告給大師姐嗎?”
李玄琳擰着眉:“不,不用,她這次倒是太聽話了一些。”
小師妹表情困惑地看着李玄琳。
“外門現在是挺缺人的,喻師姐的實力又的确可以教學。”李玄琳眉毛始終沒有舒緩,“而且這個對她而言也算一件苦差事了,當作懲罰倒也不是不行。隻不過我想不明白她為什麼這次這麼乖巧。”
小師妹也努力地綁着想了起來:“喻師姐回來的時候頭發帶雪,渾身也是一股寒意,似乎剛從外門試煉的地方那裡趕過來,剛剛我在房門又聽到她說着要去外門打敗誰誰誰,是不是看到努力的新弟子被激勵到了呢?”
李玄琳冷哼一聲:“指望她被激勵?不如指望執法堂新來的這批弟子有能扛得起事的,之後我們也好輕松一些。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看着小師妹一副期待聽故事的樣子,李玄琳頓了頓,伸手摸了摸小師妹的腦袋,組織了一下語言,含糊不清地說道:
“外門這批新弟子混着一個天器谷的弟子,據說好像剛剛與喻師姐發生了什麼事。我懷疑喻眠是不是對他生了些情緒,特地找去外門的。”
兩個宗門的核心弟子的矛盾不好講述得太清楚,李玄琳含含糊糊地說了一下,小師妹懵懵懂懂地點着頭。
李玄琳道:“你别和你那些朋友說啊,沒一個嘴巴嚴實的。”
小師妹如小雞啄米般地連連點頭保證。
*
半個時辰後。
白雲間外門,弟子居。
“跟你們說,我們外門這一批新弟子裡有個藍顔禍水,把少門主都給迷住了呢!”
“真的假的?”提到親傳弟子,周遭弟子都提起了興趣,湊了過來,問道。
“那還能有假?内門執法堂傳來的消息呢!說什麼藍顔禍水剛剛與少門主發生了什麼事,三師姐對他生了些情緒,都要找到外門來呢。”
“情緒?情愫吧,你口音真不标準。”在場一些人哄笑起來。
傳八卦的有些惱了:“你們還想不想繼續聽了。”
“聽聽聽,那個藍顔禍水是啥樣一個人啊?能讓白雲間的親傳弟子喜歡上。”問話的人有些好奇為什麼泥馬道長的嫡親徒弟能看上外門的弟子。
見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想到傳話人囑咐不要再把少門主的八卦傳出去的話,傳八卦的偷偷順着問話人的意思将喻眠的名字打了個馬,隻說是親傳弟子:
“具體的告訴我的人也沒有說得太清楚。就知道那個藍顔禍水本來是别的大地方的弟子,勾得親傳弟子在外門試煉上生了情緒。我覺得大概就是相貌出衆,讓她一見鐘情。”
“白雲間親傳弟子愛上隐姓埋名外門的他?這也太勁爆了。”
喻眠剛剛趕到外門弟子居,就聽到了如此驚天的消息。
我去,大師姐已經愛上那兩二貨的其中一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