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危機感與日俱增。
最近你愈發不安,他的态度忽然對你有所改變,總是躲着你,對你避而不見,偶爾你鼓起勇氣追上去纏着他,可他盯着你的眼神十分陰鸷,像一頭要将你吞吃入腹的惡狼,充滿了敵意。
你不該試探他,可卻忍不住懷疑。
你在家裡還有他的車上都安裝上了微型探頭,甚至借口出去旅遊了一段時間。
旅行結束回家後,你抖着手打開監控錄像,卻一切如常。
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裡,家裡沒有出現過别的人,他的行程也都是公司、家裡來回反複,沒有見過其他可疑的人,更不要說去偷偷會見其他的omega。
可問題究竟出在哪裡?為什麼他會用那種看着敵人一般的眼神看着你?
你想不通。
外出旅行和他分開了這麼多天,回來後他也沒有一點小别勝新婚的熱情,夜裡他還是那樣淺嘗辄止,明明alpha沒那麼容易滿足,你甚至主動跟他說了可以繼續的,可他隻是吻了吻你的額頭,顧及着你的身體說讓你早些休息。
你扯着被子蒙住自己的腦袋、慢慢縮進被窩裡,很是失落。
第二日你獨自在家,百無聊賴打開監控錄像打算再看看能不能找出些端倪,無意間點開昨晚卧室裡的錄像。
視頻裡的畫面讓你脊背發寒。
矜貴禁yu的男人如同喪家之犬般匍匐在你身上,反複嘗試着咬着你的後頸進行标記,近乎瘋狂地重複着同幾句話。
看着他極端的神情,耳機裡的聲音震着耳膜,視頻裡他擡眸的一瞬間像是透過屏幕和你對視,他病态的語氣讓你一身冷汗。
“身上又是哪個野?的味道?嗯?”
“該死,為什麼标記不了?”
他整個人近乎崩潰,日益膨脹的嫉妒心将他折磨得幾乎有些神經質。
那些該死的alpha,為什麼不知道收斂一下自己的信息素?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偏偏你嗅不到這些氣味,隻能任由那些信息素殘留在自己身上。
一想到過去幾個小時裡,這些不知道是從哪裡沾來的味道一直殘餘在你身上他就恨得牙關發癢。
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
這些天裡他一直壓抑着自己,隻能靠瘋狂工作來麻痹腦子裡的胡思亂想,每一次靜下來,就會想到你一無所知走進滿是其他alpha信息素的包圍圈裡,光是想到那畫面都能讓他發瘋。
又是哪個賤人碰了你?仗着你一個beta無法感受到信息素就大張旗鼓的将自己的氣味留到你身上。
男人不斷确認着,嗅到那縷異樣的氣味時又氣又崩潰。
“不可以。”
“你身上隻能有我的味道。”
他叼着你的後頸,不斷嘗試着往你并不存在的腺體内注入信息素。
“你隻可以被我标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