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利的犬齒立刻咬上你的腺體。
“唔……”你疼得皺眉。
腺體被這樣粗暴對待,你幾乎要化成一灘水。
然而你沒想到他的動作忽然怔愣住,你這才稍微能休息喘息一會兒,動作間你已出了些薄汗,一縷發絲貼在脖頸,擡頭看時,你才發現男人眼中透着你從未見過的銳利。
他的眸中閃過一絲清明,像是發現了什麼,有些不可置信地說:“味道。”
你喘着氣,用手推着他的肩膀,勉強将他沉沉壓着你的身體稍微推開了些:“什麼味道?”
“你身上的。”他頓了頓,“有其他人信息素的氣味。”
“還是一個alpha。”一個肯定的陳述句。
他說這句話時語氣很輕,平常到好像是在說當天的天氣。
然而你的心裡卻有點發毛。
你連忙解釋:“今天回來的時候是坐的另一個同事的車,大家一起的,有人喝醉了,可能沒有太在意控制自己。”
這是常有的事,日常社交場合中有的alpha并不太會收斂自己的信息素,甚至有的會故意釋放,借此讓一些omega難堪。
可他有點聽不進去,盡管已經拼命強迫自己在聽你對他說了些什麼,可所有的注意力全都被你身上那股陌生的氣味給吸引走了。
“你停下……”
你不斷哀求,他卻已經失去了理智。
“不停,讓你裡裡外外都是我的氣味,好不好?”
你忽然有些後悔,後悔剛剛為什麼自己心一軟就給他摘下了止咬器,這樣的行為無異于把自己親手送到了此時此刻這種危險的境地裡。
面對正處于易感期的、體型差巨大的、失控了的alpha,你沒有任何一絲逃脫的可能性。
他已經無暇思考你的話,而是憑借着本能在你身上四處嗅聞。
一邊尋找确認,一邊用自己的氣味将那份氣味覆蓋掉。
到最後甚至都有些神經質,明明那股陌生氣味因為接觸時間十分短暫,隻殘留了一小會兒,幾乎隻有些淺淡的氣味,這會兒已經差不多消散,他卻仍舊強迫症般地要徹底檢查個幹淨才肯罷休。
“這裡,這裡有沒有?”
炙熱的呼吸噴至深處,讓人骨縫裡都滲出細細密密的癢意。
你被他死死按住,隻能夠被迫承受。
“有沒有他的氣味?嗯?”
你拼命掙紮着,崩潰地抱住他的腦袋,十指伸進他發間,不斷叫喊。
“沒有,真的沒有。”
“隻是不小心碰到沾上了,現在,現在已經沒有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