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聽見“未婚夫”三個字,沈時漾的動作有一霎的凝滞。
江随敏銳地捕捉到她的情緒。
原先還有些擔憂的眉頭在此刻是徹底舒展。
冰雪似的眉眼間不知何時被春意沾染,深情栩栩。
“你們……不會吵架了吧?”見沈時漾沒有回答,江随狀似随口地問道。
話音落地,江随就感覺自己頸間的傷口一疼,不過他倒是更高興了。
“看來是真吵架了?為什麼?”江随窮追不舍地問道,眼底有着他都未曾想過的瘋狂與偏執,“是因為漾漾終于知道Omega黏人又煩人了嗎?”
沈時漾并不喜歡他們探聽自己的私事,當即原先輕柔按壓在傷口上的面前,再度用了力。
“阿白很好,江随你少亂猜。”
聽她都惱羞成怒地喊了自己的名字,這兩人之間的關系如何,江随倒是更有把握了一些。
沈時漾差點被Alpha标記,正是對其他人信息素都排斥的時候,像秦司白這樣不知廉恥地黏上去,會發生什麼,都不需要想。
或者,秦司白不會真以為,能曾現在趁虛而入吧?
江随擡眼,認真地盯着沈時漾。
他的目光實在是有些灼熱。
沈時漾并不喜歡地有人用這般滾熱的目光注視她,于是她幹脆起身,将東西一股腦地全都再次塞入他手裡:“我累了,你自己擦吧。”
江随本來就對這些傷口不在意,他更在意的,是自己好像真的将沈時漾給惹生氣了。
“漾漾,你分化是不是要提前了?”
江随的語氣屬實是平常,好像剛才盯着自己的人不是他一般。
沈時漾嗯了聲,片刻後,才再次開口:“醫生說,不排除這樣的可能。”
說完自己的事後,沈時漾看向他,“你呢?我記得你的分化期快到了吧。”
這話也不是在客套,而是此時沈時漾切切實實地聞到了,江随身上萦繞着苦橙香。
哪怕他此時貼着腺體貼。
“我記得你未婚夫好像已經分化過了吧,最近其實就在發熱期?”
江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可言辭中的醋意和妒意卻是怎麼都掩藏不住,“漾漾不會已經替他标記了吧。”
“等你到了易感期,你是不是在準備标記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