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樂葉嘴角一抽,朝趙家樂的腦袋拍下去。
“還喝,昨晚的教訓忘了?”她現在看到酒滿腦子都是監控裡羞恥的一幕,還有安居的十萬。
趙家樂摸了摸頭,“哎呀,小酌,小酌總行吧。”
夏椿芽也是個好傷疤忘了疼的,不能喝酒,小小沮喪。
“沒事,大家少喝一點。”安居笑着說道,看向顔樂葉的時候,笑容立刻收起來,“你就算了。”
院子外面放上一張餐桌。
夏椿芽和顔樂葉在擺放餐具,忍不住問道:“阿葉,安居為啥不讓你喝酒?”
顔樂葉笑了,比哭還難看。
“沒事,可能怕我喝醉,把家給他拆了吧。”
“啊,他罵你是狗啊?”
顔樂葉雙眼迷茫,這個結論,怎麼說?
“因為隻有二哈才拆家啊。”
“夏椿芽,你想死就直說。”
夏椿芽吐舌,一溜煙跑進去,怕挨打。
“你才是狗呢,傻狗。”顔樂葉伸長脖子,對着逃跑的方向罵回去。
忽然,一道颀長的身影走出來,安居雙手端着鍋子,眼底一片璀璨,忽然,星光墜落了。
“你罵我是狗?”不可思議,出來就被罵。
顔樂葉嘴巴微張,怎麼就這麼巧。
“我不是在罵你,我罵……”算了,懶得解釋,“我罵我自己,我是狗。”
安居放下鍋,看她吃癟,垂着睫毛,唇角微微揚起。
還有東西要拿出來,剛轉身,安居被硬生生拽回去。
顔樂葉抓住他的衣角,一臉不爽,“安居,你剛才,是不是在笑我?”
安居現在對趙家樂說她不是個女孩子,有一點具體的感受。
一個女孩子,怎麼力氣這麼大。
嘴角揚起一個弧度,“沒有啊,我天生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