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會開幕式的班級開場儀式定下來了,就是蘇酒酒選定的舞。
周寒舟震驚秦知行竟然參加了舞蹈排練,如果不是秦知行全程都沒怎末笑的話,他都懷疑秦知行是不是被什麼東西奪舍了。
因為要當着全校師生的面表演,還是害怕把在場的老師臉氣綠了,他們已經把舞蹈最勁爆的部分修改了,整體的風格酷飒少了幾分性感多了些青春的少年氣。
一群十七八歲的少年,眼眸亮如星辰,每一個動作都精準地踩在音樂的鼓點上,盡管有個别落了拍子的,在這群青春洋溢的笑臉中也沒有什麼突兀的,一切都是最自然最美好的模樣。
蘇酒酒就站在秦知行的旁邊,在到了需要撩起衣服下擺的動作時,她有意的偏頭,卻看見秦知行動作似乎慢了半拍,手抓着衣服下擺,幾秒沒有動作。她疑惑地擡頭去看恰好與秦知行似笑非笑的眼睛對上,他像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眼裡有幾分戲谑。
蘇酒酒老臉一紅,視線不自然地移開,可突然又想到,她的心思本來就告訴他了,她就是想要欣賞下他的腹肌。
就看看也沒有什麼的。
再說重生前,她也不是沒看過。
可不知怎麼的,腦子中突然想起來李溫酒那日問的,你覺得秦班長怎麼樣?
秦知行自然是極好的,是除了父親以外對她最好的Alpha了。
李溫明顯不是這個意思。
不知怎地,想起李溫酒那帶着打趣和試探的話,她突然沒有那麼理智氣壯地表露她想要看腹肌的意圖了。
甚至提起此,她還有些臉熱,太不正常了,她想她可能是病了。
現場演出的反響熱烈,一班的班級方陣走過時,禮花聲夾雜着歡呼聲,演出的效果比預期的要好很多。
開幕式結束後便是正式的比賽,最先開始的便是田徑運動項目。
蘇酒酒沒有報項目,上天給她關了運動天賦這扇窗,她的運動天賦并不好,平常健身維持身材就算了,在這種涉及班級榮譽的項目她就不想拖後腿了。
周寒舟拿着檢錄名單瞧了瞧,“秦哥,等會第二場就是你诶,哥幾個等會給你加油助威。”
蘇酒酒立刻舉手說道:“帶我一個,我也去。”
天氣炎熱,陽光落在她的臉上,她的鼻尖覆了一層細汗。
秦知行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低眸道:“你們就在終點等吧。”
廣播裡開始在喊運動員去檢錄處檢錄,裡面隐隐約約有一個很熟悉的名字,周寒舟不确定地仔細看了眼名單,想也不想,“秦哥,你和蔣遠帆是一組的啊……”
話一出口,他想到了蘇纨和蔣遠帆的糾葛,又想到了他窺見的秦知行和蘇纨之間的糾葛,後面的話卡在喉嚨裡。心裡卻在想着情敵見面分外眼紅,真人哪個這兩人在一個賽場上遇見,豈不是要打起來,當下便有了看熱鬧的心思。
秦知行聽到這個名字第一時間也是去看蘇纨的臉,見她沒有什麼特别的情緒,嘴角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些許,他整理着手中的寫着運動員号碼的帆布,像是慢不經心般地問:“蘇纨,你希望我得冠軍嗎?”
“當然,最好能把蔣遠帆打得落花流水。”蘇纨想到什麼又道,“如果你得了冠軍,那個獎牌能不能送給我呀。”
學校很有錢,運動會的獎牌都是純金制作的。蘇纨當然不是想要金子,她又不缺,着實是獎牌制作得實在精緻美麗,她喜歡。
秦知行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隻是背着手别自己的号碼牌。
反手實在笨拙,弄了好幾次也沒有成功。
周寒舟見狀本來是準備幫忙的,觸及到秦知行的眼神後默默收回了手,他一意識到秦知行是不願意幫他來幫這個忙的。
果然,蘇纨見他幾次都沒有成功主動上前幫忙,每個運動員都有号碼牌,号碼印在一塊布上,四個角都有别針,上場前要把别針别在背後的衣服上方便記分員統計分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