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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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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衆人還在震驚祝向雲的突然出手,後又聽得西北角傳來一個人陰恻恻的聲音:“丐幫跟人約在惠山見面,如今卻毀約不至,我當這些人躲在哪裡,原是躲在這裡。”

這聲音尖銳刺耳,咬字又不怎麼準,光聽語氣便知此人不是漢人。

大義分舵的舵主似乎想起了什麼,急忙說道:“哎呦,咱們失約了,對頭如今尋上門來了。”

傳功長老忙問:“什麼約?”

蔣舵主道:“屬下先前逢喬幫主之命,派人前赴惠山,讓對方将期約定在三日後。”

緊接着,衆人便聽到悶哼一聲,隻見什麼東西往西北角丢了過來,不少丐幫子弟急着避讓,喬峰見狀一掌就準備将那不明物體擊碎,出手時才看清丢過來的居然是個血肉模糊的人,他急忙将那人拎起來,探了一下鼻息,适才松了一口氣。

56.

喬峰正準備開口詢問杏子林那邊的人來此有何目的時,忽然聽得遠處号角聲鳴起,隐隐聽見大群馬蹄聲,地面一震抖動。

衆人還未來得及反應,号角聲被迫中斷,刀劍相向的聲音此起彼伏,不過多時,整齊規整的馬蹄聲向杏子林奔來。

“大師,許久未見,可還安好。”

天峰大師緩緩道:“勞香帥挂念了,老衲一切安好。”

“我還以為香帥不來呢?”祝向雲笑道。

楚留香一襲白衣出現在衆人眼前,隻聽得一聲輕笑,其中似融了一聲歎息:“小友這話可就嚴重了,楚某怎敢失約?”

祝向雲突然卡了一下,轉而問朱淮序:“品如怎麼在這裡?”

朱淮序眉頭一挑,定定地看了她一瞬,問:“你是洪世賢嗎?”

祝向雲怔愣了一下,眼睫微垂,很誠實地搖頭:“我是祝向雲。”

“那他也隻是楚留香。”

祝向雲看着朱淮序,良久,移開眼:“行。”

“今日好生熱鬧。”

衆人循聲望去,西北角處迎面而來一支軍隊,身後還押着七八個穿着西夏服飾的胡人,旗幟上飄蕩着一個“齊”字,領頭的是一個年輕人,看第一眼的時候,還以為是在叢莽裡走出一隻精壯的野獸,再看第二眼,卻看到了些許溫暖。

衆人隻覺得這個年輕人身上除了活力和朝氣,還有一種非同尋常的溫暖和堅韌,相近而不同,給人一種強烈而不侵人的氣質。

“冷捕頭。”

“楚香帥。”馬背上的人年輕人帶着一個大紅錦袍,身形壯闊的男人下馬,其間還不忘和在場的人問好。

在見到朱淮序時,斂去臉上的笑意,神情瞬時變得嚴肅起來,手中拿着一塊魚符:“公子。”

朱淮序應了一聲,拿回了屬于自己的魚符,将其揣在懷裡。

他一改先前懶散的樣子,臨近白日,連風都變得溫和許多,漆黑不見底的眼眸,直淹得人無處喘息,他掃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西夏人,問:“都抓到了嗎?”

冷血身後的一名将士上前,單腿跪在地上語氣十分恭敬:“請公子放心,杏子林外已經盡數是我大齊的将士,西夏的奸細也已經抓住,無一人逃脫。”

朱淮序點了一下人數,點點頭:“沒人受傷就行。”

那将士問了一句:“那這些西夏奸細該如何處置?”

朱淮序瞥了祝向雲一眼:“你讓抓的人,你自己看着辦。”頗有要當甩手掌櫃的意思。

一旁的蔣舵主看了一眼喬峰手中的男人,驚呼道:“這不是謝兄弟嗎?”

喬峰聞言當即掀開擋住男人面門的頭發,哪怕是血肉模糊,喬峰一眼認出了男人,他看向不知為何出現在這裡的冷血,爾後又把目光移向那位淮陽王,最後落在祝向雲身上。

“祝姑娘……”

似乎這一切都在這位姑娘的意料之中,從最開始在松鶴樓的相遇,再到現在西夏人的突然出現。

喬峰很少有頭腦一熱的時候,或許是經曆了一件足以令他心死的事情,如今的他卻足夠冷靜。

祝向雲用餘光瞥了喬峰懷裡的人一眼,窺得那人血肉模糊的面容,問了聲:“他怎麼樣?”

楚留香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命是保住了,隻可惜經脈寸斷,張先生已在趕來的路上……”餘下的話他并未完全說盡,可在在場的衆人卻是懂了他的未盡之意。

傷成這樣,能活下來已經是萬幸,卻還是很惋惜,這位小兄弟往後餘生都是一個廢人,這與死了有什麼區别。

在聽到楚留香後半段後,衆人一顆高懸的心瞬間落回了肚裡,畢竟那可是張簡齋,可一指判生死的名醫。

祝向雲視線微動,她突然有些煩躁,斂了斂眉,壓下心底躁動的情緒,指尖搭在冰冷的劍鞘上,聲音平淡:“喬幫主可知道方才喊話的人是誰?”

喬峰将謝兄弟交給蔣舵主,起身說道:“這些人是……”他的心情一時有些複雜,在得知自己并非漢人後,隻覺得西夏二字說出來極為諷刺。

他思索了片刻,還是将事情經過說出來,堂堂正正才他自幼學到的事情,哪怕他最後真的是遼人,但現在他還是漢人。

人隻要有片刻觸動,都不可能完全放下。

“前些日子,我讓蔣舵主派人前去惠山,想要将日子往後推遲三天,卻不曾想一時誤了時間。”

那被點住啞穴,緊緊捆綁住,扔在地面的男人聽得這話當即怒了,在地上扭動着身體,想要引起這些“膽大妄為”的人的注意。

他的舉動成功引起了祝向雲乃至不少人的注意。

看到這一幕的祝向雲表情有些一眼難盡,問:“這人是誰?”

冷血很有眼色地把方才繳獲,旗面上繡着“赫連”二字的旗幟丢在那人旁邊。

喬峰自然也看到了那面旗子,想到赫連鐵樹借機出使大齊,朝見太後和皇上,意圖窺探大齊虛實,後直奔洛陽,他這才派人前去改期,未曾想發生了令他不敢相信的事。

喬峰回道:“此人是西夏一品堂的武士,我與這位赫連将軍前不久才定約期。”

“外邦人?”祝向雲拿出匕首蹲下去,在此人的脖頸處比劃了幾下,“聽得懂漢話嗎?”

冰涼的劍刃在那人的脖頸間劃過,像是一條毒蛇,随時都會露出鋒利的毒牙,他連忙說道:“聽得懂,聽得懂。”

祝向雲收了匕首,擡頭看向冷血:“把赫連鐵樹帶上來。”

冷血轉身就将馬背上還昏迷着的赫連鐵樹抗下來,然後一把扔在那人身邊。

祝向雲拿出一粒藥丸,熟練地卸了赫連鐵樹的下巴,将藥丢了進去,轉眼間赫連鐵樹的下巴已經安了回去,動作之娴熟讓看到的人後背都不禁冒出一層冷汗。

赫連鐵樹在她喂下藥後,已緩緩轉醒,祝向雲的赤霄劍也抵在了他的脖頸處。

“你是什麼人?”

赫連鐵樹似乎絲毫不懼祝向雲的劍,醒來後不急不慢地起身,看了一圈周圍的人,在見到喬峰愁容的面容時,視線略有停頓。

祝向雲收了劍,就在這時,林中突然蹿出一相貌醜陋,神态兇惡,手中拿着一把鳄魚剪直沖祝向雲而來。

在衆人還未來得及反應時,祝向雲已經一劍劈了下去,那無端沖出來的人早已飛出數裡地。

她冷冷地瞥了朱淮序一眼:“這就是你說的萬無一失?”

朱淮序點了點額頭,旋即把目光轉向冷血:“冷捕頭,我想你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冷血略帶歉意地低下頭,道:“是我們的疏忽,四大惡人我們隻抓到了雲中鶴,其他三人實在太過狡猾。”

說話間,已經有士兵将飛出去的嶽老三和被抓住的雲中鶴帶上來。

段譽瞥見熟悉的身影,穿過人群,看到地上龇牙咧嘴的嶽老三,驚呼道:“嶽老三,你怎麼在這裡?”

祝向雲彈出飛蝗石點住了赫連鐵樹的穴道,在段譽和嶽老三相互鬥嘴的時候,祝向雲突然開口:“談筆交易,如何?”

赫連鐵樹看着她,眼神終于有了變化:“你拿什麼和我談?”

祝向雲眉頭一挑,笑得十分惡劣:“不談……就撕票。”

朱淮序别過頭去,捂住嘴,隻不過顫抖的肩膀出賣了他,察覺到祝向雲似刀子般的視線後,他立即正色,順着她的話說下來:“此事由她全權做主,不談就撕票。”

赫連鐵樹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經過他簡單的試探後,他不情不願地妥協:“談什麼?”

“錢和土地。”祝向雲短暫思考了一下,一個早已想好的答案就脫口而出,她沒理會赫連鐵樹想殺人的眼神,對她來說,如今的赫連鐵樹壓根不值得她畏懼,更何況她從來不會害怕任何人。

如果說眼神能夠殺人,此刻的赫連鐵樹一定恨不得對祝向雲欲殺之而後快。

赫連鐵樹死死盯着她,咬牙說道:“你憑什覺得我會答應你?”

祝向雲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起了另外一件事:“你有通關文牒嗎?”

幾乎是在祝向雲問出問題的那一刻,朱淮序就明白了她的想法,瞥了一眼自己的副将,很快一個包袱便被拿了上來。

祝向雲掀起眼皮,看着包袱裡露出的黃色文牒,書封外上的是不認識的外邦字,祝向雲用匕首将文牒挑開,裡面的一個印章正是大齊的官印。

她瞥了朱淮序一眼,連這種東西都給人扒拉出來了,能坐好王爺這個位置的人果真非同凡響。

赫連鐵樹的臉色在看到通關文牒的時候難看到極緻,眼裡似乎要噴出火來。

“這就是你們漢人的待客之道嗎?”

通關文牒一事他們藏得極好,怎麼會被這些漢人翻出來,赫連鐵樹第一想法就是他的屬下有人生了不臣之心。

祝向雲用匕首在通關文牒上劃了幾刀,絲毫不在意赫連鐵樹快要吃人的眼神。

她将那些被劃破的地方用内力震碎,直接化為齑粉随風散去,消弭在空中。

“現在……”她收起了匕首,任誰聽了她的話都會被氣得吐血身亡,“你們算是非法越過邊境線,可以當做他國探子抓起來處刑了。”

臨了,她又補了一句:“話不要說得這樣難聽,我們一直都是禮儀之邦,隻不過對待不禮貌的客人,通常都是……”她幽幽地掃過赫連鐵樹和昏過去的雲中鶴,“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赫連鐵樹聽着,臉色漲紅,雙眼突出,或許他活了許多年,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用漢話來說:無恥之徒。

他現如今被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算說出來了又怎樣,在場沒有人會在意他的想法,畢竟手下敗将有何資格提出條件。

祝向雲好笑地盯着他,爾後環視了四周,視線落在喬峰身上,問:“你們有誰看見了這些人的路引,或者通關文牒嗎?”

喬峰沉默了一瞬,誠實地搖頭。

群丐之中,不少人面面相觑,都很默契地搖頭,齊聲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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