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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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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詐凡人!我定會讓你付出代價!”聶小倩撂下惡狠狠的威脅,一旋身就化作青煙消失不見。

薛茗一臉無辜,眼看着聶小倩消失在眼前,她都還沒鬧明白究竟出了什麼事,早知道剛剛就不閉眼了,這都是什麼事啊。

眼看着夜幕漸漸将天穹吞噬,薛茗也不再逗留,拄着木棍行過荷花棧道,往荷塘中間的小屋走。也是走近了才瞧清楚,那房子的東側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扇窗子,正大開着,而玉鶴則側身坐在窗框上。

他今日将長發用玉冠束成了高馬尾,穿着鵝黃色的衣裳,如此鮮亮的顔色顯得他容貌更為昳麗明豔,毫無血色的雪白皮膚幾乎能反光一樣,即便是天光全黯,他仍舊奪目。

玉鶴的穿着不像前兩日那樣随意,薛茗猜測他今日應當是出去過了。他面無表情,淡然的視線毫不遮掩地落在她身上,也不知在窗框這裡看了多久,有沒有聽到她與聶小倩的對話。

薛茗站在那,有點尴尬地撓了撓後腦勺,主動打招呼,“玉鶴大人,賞風景呢?”

玉鶴沒回應,隻是微微将頭一偏,視線不知道落在哪裡,下一刻,薛茗面前的門就自己打開了。

她讪笑兩聲往裡走,忽而瞥見玉鶴側頸上的圖案。

之前也隐隐約約看見過,但前每次都被散下來的頭發遮住,隻有這次頭發束上去才看清楚。他脖子上的圖案似乎是一隻鶴,但并不完整,有一半的身體如煙霧般缥缈,似飛翔于雲間,随時都要随風散去的恣意模樣。

這圖案使得玉鶴皎皎若仙。

薛茗走進門,面前隻有一條走廊,路的盡頭是一個房間。她對這房間随時随地都改構造的奇特景象習以為常,慢步走過去推開房門,就看見屋内玉鶴坐在窗邊,正望着外面的風景。

她前兩次來這裡,第一件事就是泡溫泉把自己給洗幹淨,雖然玉鶴沒有明說,但薛茗感覺他應該是有些潔癖的。

但這次進來隻有這麼一條路,薛茗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就站在門邊詢問,“我要先去溫泉裡洗一洗嗎?”

在從前的世界當社畜,給老闆當狗腿子,來了這裡還要當奴隸,不僅上趕着送給鬼吃,還要主動清洗自己,果然,在黑心老闆沒給她頒發年度最佳員工獎時她就應該匿名在群裡罵他才對。

玉鶴緩緩起身,轉眼就走到薛茗的面前站定。他的神色有些沉,沒有先前那種無所事事的放松姿态,一股無形的郁氣在空中擴散。

薛茗之前看老闆的臉色看慣了,敏銳察覺玉鶴的情緒有些不對,又主動說了一句,“我今日曬了一整天的太陽,陽氣應該恢複了很多,可以讓大人多吸兩口。”

玉鶴擡手卡在她下颌骨的位置,指尖捏在臉上,将她的頭顱往上擡,低眸看她,“你很喜歡給别人渡陽氣?”

薛茗一聽,就知道玉鶴這是把她跟聶小倩說的話聽了個遍,在心裡長歎。

她想過會有這個風險,但是也沒辦法,薛茗隻有在這個地方才能限制聶小倩,沒想到還是讓玉鶴給逮了個正着。

她佯裝鎮定地反問,“所以是你在我身上下了什麼東西,讓聶小倩不得靠近?”

玉鶴的視線落在她脖頸上的紅痕,指腹在上面輕輕摩挲,淡無波瀾道:“我不與别人吃同一碗飯。”

薛茗聽到這樣的回答,竟然覺得非常符合玉鶴的性格。他對自己的領地都有着非常強的私人意識,誰靠近誰死,那麼當他把薛茗看作私有物時,自然也不允許任何人染指。

這對于薛茗來說,說不定是件好事。

薛茗道:“那你也應該提前告訴我。”

玉鶴漠然地看着她,那眼神似乎在說:食物有什麼資格提條件?

确實也是這樣沒錯,她是來這屋子避難的,小命掌控在别人手中,本身也沒有平等的交易地位。

從前在公司裡她就為了那點工資經常被上級随意使喚,如今在這個讓她變成了“一碗飯”的世界裡,就更沒有“平等”一詞可言。

幸好薛茗狗腿子當慣了,生死當前渾身上下沒有一根硬骨頭,馬上安撫這位脾氣很大的男鬼,“我之前不知道,既然玉鶴大人介意,那我日後絕不給别的鬼吸一口陽氣,我保證!”

一番話說得信誓旦旦,恨不得指天立誓,玉鶴的神色仍沒有變化。薛茗見狀,便心一橫踮起腳尖,主動勾住了玉鶴的脖子努力往上湊,低聲說:“玉鶴大人,該吸今日的陽氣了吧?”

這句話比方才那些發誓的壯語都有用,玉鶴低下頭含住她的唇,同時手臂往她後腰一橫,直接将人抱起來往床榻處走。

薛茗雙腳騰空,被一隻手臂抱着,幾乎是完全與玉鶴貼在一起。他的肩胛骨很寬,手臂在發力的時候也硬邦邦的,勒得薛茗喘不過氣來。

玉鶴很惡劣地叼住了她唇上的傷處,像之前一樣厮磨,又痛又癢的感覺傳來,薛茗的眼睛泛出生理性的水花。她被扔在了柔軟的床鋪上,本能想要坐起來,隻是還沒來得及起身,玉鶴就壓下來,将她桎梏在涼絲絲的被子上。

他的頭低下來,想繼續方才的吻,卻被薛茗一個側頭躲了過去。

玉鶴眼眸一沉,捏住她的下巴,語氣陰郁,“躲什麼?”

薛茗舔着疼痛的唇瓣,這時候也隻能軟着骨頭讨饒,“你、你能不能别再咬我了,很疼的。”

玉鶴盯着她時不時探出唇的那一截小舌頭,舌尖總是打着彎,像是被掌控得很有力量,不管舔什麼東西都能舔得幹幹淨淨一樣。

兩人的身體貼得很緊,玉鶴毫無餘力地壓着她,于是任何細小的,微末的變化,薛茗都能馬上感知到。

她的臉騰地紅起來,瞪圓了驚恐的大眼睛,磕磕巴巴道:“你、你……要不還是先起來?我喘不過氣了。”

說完她就吭哧吭哧,裝出呼吸困難的樣子。雖然之前這男鬼在渡陽氣的時候總喜歡動手動腳,多少讓薛茗察覺到了一點,但當真直面這股欲時,薛茗還是本能地害怕起來。

然而玉鶴沒有半點憐惜的樣子,将手非常快地順着她的衣襟鑽進去,精準地抓住了裹胸,“我說了别穿多餘的東西。”

薛茗立即抓住他的手腕,急赤白臉地開始掙紮,“你幹什麼!我隻賣陽氣,不賣身!快松手!”

玉鶴倒也沒有強迫,但也沒有松手,冰涼的指尖順着她纏得很緊的裹胸往裡探尋,眸色卻平靜沉着,“你肩上的傷勢在惡化,若不處理,不出三日你就會變得半人半鬼,無法行走在太陽下。”

薛茗一下就吓傻了,“聶小倩不是說多曬曬太陽就沒事嗎?”

玉鶴将她的衣襟扒開,露出左臂上的爪痕,指尖拂過上面冒出的黑氣。這樣的傷口在原本潔白的皮膚上實在是顯眼又醜陋,很礙美觀,玉鶴說:“等傷口完全潰爛,就隻能砍掉這個肩膀才能阻隔鬼氣侵蝕。”

薛茗吓得渾身冒冷汗,心髒狂跳,瘋狂地開始分析他與聶小倩究竟誰在說謊。

可聶小倩方才的模樣根本不像說謊,但玉鶴的臉上也沒有騙人的樣子,一時還真分不清楚,肩膀上的傷給她的壓力太大,加上她在這方面完全無知,根本無法冷靜思考。

就在她驚慌失措地走神時,玉鶴的手在她身上各處輕輕揉捏,手上力道控制得極好,像在按摩一樣,冰冷的手掌與灼熱的肌膚相貼,激起薛茗不停的戰栗。

薛茗想了很久,顫聲說:“我多讓你吸幾口陽氣,你幫我處理傷勢,可以嗎?”

玉鶴調整了一下姿勢,杵在薛茗腿上的東西猛然變得更加有存在感,他淡聲反問,“你覺得呢?”

薛茗想說那我幹脆死了算了,跟一隻鬼上床,還不如上吊來得痛快。

但她沒說,隻是滾落兩滴淚,水盈盈的眼眸望着玉鶴,十分可憐的模樣,弱弱央求道:“玉鶴大人……”

玉鶴低眸看了她好一會兒,最後坐起身,從寬大的衣擺下挖出了她的一條腿,順着流暢的線條從膝蓋的位置滑到纖細的腳踝,然後輕松地一把攥住。

他的面色平靜得像是無欲無求,卻也難以遮掩眼底翻滾的欲,攪得漂亮的眼睛混沌一片。他網開一面道:“腿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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