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庫爾圖瓦看向自己,塔利薇娅朝他舉了舉香槟,帶着幾分醉意,笑道:“親愛的,我有名字。我很抱歉,但我真的很想很想親你。”
她連用兩個‘很想’,一下子就打消了庫爾圖瓦的怨氣。
庫爾圖瓦大步走了過來,一把奪過香槟,對口喝了起來。
兩人共飲一瓶香槟。
當香槟見底時,他們又親了起來。
等一切再次結束後,塔利薇娅躺在庫爾圖瓦的懷中。
“塔利薇娅,你明晚有空嗎?”庫爾圖瓦的臉貼在塔利薇娅的耳邊,“我們可以常來這裡。”
這種脫離‘正常’範疇的事,庫爾圖瓦不想鬧得人盡皆知。
英國廁報的下限比他的道德底線還低。
既然塔利薇娅讓她很爽,不如一直和她爽,爽完再說。
塔利薇娅摸着庫爾圖瓦的大腿,眼睛半睜半閉,“沒空。”
“為什麼又沒空?”庫爾圖瓦拍掉她的鹹豬手,“你怎麼比我還忙?”
“我是說明晚來這裡我沒空,但是,”
塔利薇娅反手握住庫爾圖瓦的手,小指在對方的手掌間打轉。
“去别的酒店有空。”
塔利薇娅翻身,坐到庫爾圖瓦的身上,“我好久沒有回英國了,不把奢華酒店都住一遍的話,那也太沒意思了。”
“聽說倫敦半島的酒店床更軟。”
對奢華物質的膚淺享受,是塔利薇娅從不遮掩的追求。
庫爾圖瓦一邊仰起頭,方便塔利薇娅親吻他的脖子,另一邊帶着喘息聲,囑咐道:“那我明天去接你。”
塔利薇娅揉了揉他的頭發,輕聲說:“記得開法拉利來酒吧接我,我暈奧迪。”
“你可真怪,”庫爾圖瓦忍不住嘲笑,“你怎麼會暈奧迪呢?”
塔利薇娅懶得跟他剖析理由,敷衍地反問:“為什麼不能暈呢?如果你不想開法拉利,也可以開奔馳來。”
庫爾圖瓦吻了吻她的嘴角,“老地方等我。”
兩人就這樣開始了一段打卡倫敦各大奢華酒店的經曆。
英國各大花邊新聞報社頻頻抓拍到兩人出入酒店的照片。
《庫爾圖瓦情迷金發美女,頻頻流連各大酒店!》
《神秘尤物勾住庫爾圖瓦!》
……
花邊新聞的标題一個比一個吸引眼球。
但,連太陽報都沒有抓拍到塔利薇娅的正臉。
可這種有沒有臉的事,沒多少人在乎。
群衆隻喜歡看花邊新聞。
他們隻在乎勁不勁爆,花不花邊。
球星和美女,是花邊新聞标配,是供群衆吃瓜下飯,當談資。
倫敦瑰麗酒店,總統套房内,塔利薇娅當做欣賞藝術品似的展開太陽報。
她卧躺在沙發上,“哇哦,太陽報的标題還是這麼勁爆。”
幸好每次去酒店,塔利薇娅都戴墨鏡遮住臉。
庫爾圖瓦走到她的身旁,俯下身子,掃了眼标題,又順手幫她摘下墨鏡,“那群狗仔真是閑得沒事。”
塔利薇娅抱住報紙,笑了幾聲。
“哈哈哈,可别讓太陽報聽見,不然,你就成他們重點關照對象了。”
庫爾圖瓦不想在無關緊要的事上浪費時間,他拉起塔利薇娅,“快點來吧,這次你可要輕點,我明天還有比賽。”
說完,庫爾圖瓦就狠狠親了親塔利薇娅的脖子。
塔利薇娅推開他的頭,“親愛的,你是吸血鬼嗎?”
庫爾圖瓦脫掉上衣,指着脖後,“我是吸血鬼,你不也是。”
“你可真心大。”塔利薇娅沒有看過切爾西的賽程表,不了解庫爾圖瓦什麼時候會有比賽。
不過,每次有比賽時,庫爾圖瓦會讓塔利薇娅輕點。
當然,他們不是什麼有*瘾的人,一周也就約個兩三次。
不會總碰上有比賽的日子。
明天就是2月25号,切爾西對陣曼聯。
“睡吧,”塔利薇娅掀起被子,蓋到庫爾圖瓦的頭上,“别明天輸了,怨我頭上。”
塔利薇娅是個節制的人。
更何況,男人,睡起來大差不差。
吃多了肉,就要吃點素菜。
不然容易膩。
這是塔利薇娅第一次明确拒絕自己,庫爾圖瓦從被子裡鑽出來,默默看着塔利薇娅關燈。
他們從一月中旬胡鬧到現在。
情感聯系基本為零。
兩人的聊天記錄就是證據。
沒有日常交流,隻有酒店房号和時間。
兩人的關系應該如何界定?
如果問庫爾圖瓦,他會毫不猶豫的說,他們隻是在享樂。
而塔利薇娅也是相同的答案,甚至會更加無情。
卧房裡隻開着塔利薇娅一側的床燈。
她躺在庫爾圖瓦的身旁,靠着枕頭,卷發盤在腦後,單手玩手機玩得起勁。
如果不是感知到她的手正在自己的大腿上,庫爾圖瓦還會覺得她是個正經人。
當庫爾圖瓦睡眼朦胧時,恍惚間看到塔利薇娅拿起電話,臉色一變,往洗浴間跑去。
即将入睡時,他隐約聽見塔利薇娅沖着電話說,“你怎麼知道我新的電話号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