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可不是什麼獅吼功,而是“喇叭功”
演武場周圍的人都被周伯通拉風的出場吸引住全部的心神,眼神跟着他在屋檐上跳動。
李志常也被周伯通刺激到,有些疲軟的手臂又迸發出大力,楊過心道暫時避其鋒芒,先遛一遛,他還不想這麼早結束。
随後側身往左邊退讓,眼神注意着李志常的動向,突然他的後右方劃過一陣風。
楊過背後的汗毛豎起,翻身往地上一滾,險險避開身後往背心劈來的一掌,但也被打中肩胛。
全真教這些陰險小人,上下沆瀣一氣,打不過竟然偷襲,難怪會讓她們來比試。
楊過身後之人如附骨之蛆,見一擊未中,接着又是狠毒幾掌,招招沖着他的身體大穴而來。
場上還有李志常,若是兩人聯手,自己怕是要吃大虧,不敢耽擱幾個翻身,楊過憤恨的繞開全真弟子就要往外走。
楊度第一時間發現異常就往弟弟那邊靠攏,若她看的不錯偷襲那人是趙志敬。
李莫愁茶杯重重往長桌上放下,沉下臉色:“丘掌門你們這是何意....”
全真教衆人也是大驚,顯然他們也沒料到會出現這一幕。
李志常靠的最近,他舉起利劍的手緩緩放在身側,不敢置信的看着楊過身後的人驚詫道:“趙師弟,你在做什麼?”
趙志敬沒理會李志常的問話,跟在楊過身後窮追不舍,都是這個小畜生害他淪落到這般境地,反正在全真教已經沒有出路,廢掉楊過的武功,自己逃下山去改頭換面,未嘗不是一條活路,怎麼也比在這裡埋沒此生要強。
“志敬,快住手!”看台上的丘處機大喝一聲,青天白日衆人面前,趙志敬竟敢故意傷人。
趙志敬渾身一僵硬,之後當做未聽見,依舊對楊過窮追不舍。
好在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楊度已經和弟弟會和,兩人并排和趙志敬對峙,小龍女在她們身後盯着全真假其他弟子,以防還有人渾水摸魚。
丘處機氣的滿面通紅,“逆徒,你這孽障。”
明知傷人的意圖已經難以達成,趙志敬依舊不甘心,不過是兩個破落小乞丐,以前就對他屢屢放肆,如今仗着和丘處機有舊,更不可能讓他好過。
知道楊度姐弟兩人不可能放過自己,趙志敬選擇先下手為強,也是他趁着周伯通拿着喇叭去後山玩耍,對周伯通說如果在比武大賽上拿着喇叭閃亮出場,肯定讓衆人大吃一驚。
他自己則趁亂出手,無論姓楊的哪一個被他偷襲得手,他都不虧,反正兩人都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
唯一的疏漏就是低估了兩個姓楊的的武藝,這下麻煩了。
趙志敬咬牙,事已至此就算現在停手也無法善了,不如一條路走到黑。
随機,他又閃身上前沖着兩人沖去,楊度姐弟凝重神色緊盯他的動作。
“趙志敬,你這老小子,敢騙我。”
就聽天空傳來一聲怒吼,瞬間周伯通人已經抓住趙志敬的右臂,拳頭往趙志敬的身上砸去。
“師叔,手下留情。”
丘處機原本見周伯通制住趙志敬心中松口氣,又看他憤怒異常拳頭不留情,周伯通的拳頭非比尋常,一拳下去趙志敬小命難保,終究師徒一場丘處機于心不忍。
“哼。”周伯通手下由拳變為掌拍在趙志敬胸前,當即趙志敬噴出一口鮮血,癱軟在地。
這一掌實打實,趙志敬即刻失去了行動能力,楊度上前行禮道:“多謝前輩。”
周伯通又急又氣:“丢人,真丢人,這老小子不僅騙我還想害人,我們全真教的臉全讓他丢完了。”
這一番話說的在場全真弟子都羞愧的低下頭,李志常看着生氣的師叔祖,又看看躺在地上生死難料的師弟,一時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麼,隻得站在原地。
不一會,看台上的人都趕過來。
李莫愁率先詢問楊度姐弟:“你們兩怎麼樣,沒受傷吧?”
楊過搖頭,楊度也道:“他沒傷到我。”
丘處機臉色難看,“幸好你們姐弟無事。”
李莫愁不滿丘處機這般雲淡風輕,正要冷聲質問。
丘處機走到癱軟在地上的趙志敬身前,閉上眼轉頭輕拍兩掌,冷言道:“将他趕去山下,此生不得在踏入重陽宮半步。”
“師父。”
“師父!”
丘處機竟然一掌廢掉了趙志敬的丹田,他此生再也不能修煉武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