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到對面街道拐角處,路過一位正賣鮮花的老奶奶。
老人滿頭銀發,佝偻的身子坐在小馬紮上,面前擺放着一籃鮮花,每束花都單獨包裝,樣式看着很普通,甚至稱不上美觀,路過的人不少,但很少有人停下來買花,可見她的生意并不是很好。
見舒月溪停下老奶奶似乎有點内向,看着舒月溪張了張嘴,最後用不那麼标準的普通話推銷:“小姑涼,買花嗎?”
舒月溪俯身拿了6束花,然後付錢。
老人接過錢,連連道謝。
舒月溪轉身剛要走,秦承蹲下身笑着問老人:“裝花的籃子賣嗎?”
“啊?”老人不解看他。
“這些花我都要了,但是不好拿,所以想把籃子也一起買了,可以嗎?”秦承笑眯眯問。
“口以口以,籃子我寄己編地,送泥們,不要錢。”老人激動地說。
秦承付了錢,提着一籃子鮮花,遞給舒月溪:“送泥呀,希望泥喜歡。”
舒月溪接過籃子,我先将手中的束鮮花也放進去,擡頭對秦承淺笑:“謝謝,我很喜歡。”
兩人到附近一家口碑較好的小店吃飯,那籃子鮮花就放在他們旁邊椅子上,周圍其他客人頻頻觀望,離得近的一桌客人小聲嘀咕:“買這麼多,搞批發呀?”
“你懂什麼?人家這叫浪漫。”坐在對面的客人說。
“這浪漫有點費錢。”
“你太俗了。”
舒月溪聽到後,看着這朵鮮花,心下有點忐忑。
好像是有點費錢,要不要轉賬給他?
但是這樣好像又有點奇怪。
舒月溪糾結。
她一路糾結到家門口,在上樓前,她靈光一閃,轉身從籃子裡面拿出一半的鮮花塞到秦承手上。
“送你的。”
秦承咧嘴:“謝謝。”
“再見。”舒月溪送完花,轉身上樓,腳步都輕快了很多。
一人一半,這樣他也不會很吃虧,完美。
秦承手捧鮮花目送她離開,臉上的笑容久久沒消失。回到住處,他将花束上的包裝拆開,再找來花瓶裝上水,小心翼翼将鮮花插進花瓶裡,對着花左看右看,滿意地點了點頭。
而舒月溪回到家後也做了同樣的事,她小心将花瓶拿到卧室床頭櫃上,想了想,怕半夜起來睡得迷迷糊糊,把它打翻,又将其移到窗台上。
午後暖黃色的陽光灑在窗台擺放着的花上,每一朵花都熠熠生輝,看着煞是漂亮,湊近了隐約能嗅到香氣。
在鮮花後面,舒月溪的笑容比花還嬌豔。
酒店裡。
閻少京與剛勾搭上的美女颠鸾倒鳳後,身體的亢奮退去,渾身上下隻剩疲乏,倒頭就睡,後面是被手下打來的電話吵醒。
“說。”閻少京揉了揉額頭,覺得頭痛欲裂。
這次的助興藥有點過于霸道,他吃完身體迅速進入狀态,但副作用也明顯,弄得他現在心情煩躁。
“少爺,您讓我去查的資料已經發您手機上,另外我發現這事和秦承也有關,所以也順帶也查了下他的,信息這就發您手機上。”
聽到這裡,閻少京稍稍上了點心。
他将攀附在自己身體上的女人的手推開,掀開被子赤裸着身體下了床,給自己倒了杯酒醒神。
手機一直在震動,消息一條接一條發來,閻少京咽下口中的紅酒,拿起手機随意看着,越看臉上的表情越不屑。
“狗東西居然還真找了女朋友,約會,真令人羨慕。”閻少京盯着手機發來的秦承與舒月溪的合照,眼裡閃着興奮的光。
原本他對舒月溪的興趣隻是一般,但沒想到她居然是秦承的女朋友,這就有意思了。
如果自己把她搶到手,當着秦承的面狠狠玩弄,想必對方的反應一定很精彩。
不僅如此,除了搶女人,事業這塊也不能讓秦承如意,他不是要開發遊戲麼,那自己偏不讓他做成。
他要讓秦承愛情事業雙破滅,到時候像條狗一樣跪在自己面前搖尾乞憐。
閻少京越想越覺得興奮,身下某處卻悄無聲息,他不滿地看着下身,眼神陰狠,想也不想又吞了片助興藥。
藥片順着食道滑落,身體很快就有了反應,他喘着粗氣,興奮地走向酒店大床,再次投入到欲海中......
淮天科技有限公司。
秦承正在開小組會議,氣氛略顯焦灼。
“原畫組這邊,你們的風格還是不夠童趣,細節粗糙,我要看到更精細的内容。”
“我們人手不夠,時間又太緊,短時間内趕制出來的這個效果已經是最好的了。”原畫組負責人辯解。
“如果你們把聊八卦、摸魚的時間都拿來用心工作,我想效果會比現在好得多。”秦承明明是笑着說這句話,卻無端讓人覺得脖頸發涼。
原畫組成員聞言,默不作聲低頭看文件。
“建模也存在同樣的問題,人物形象肢體僵硬,動作不夠流暢,角色表情,啊,我忘了說,它們壓根沒表情,所以你們這是在設計僵屍遊戲嗎?”秦承轉而笑着問建模組的負責人。
那是一位中年早秃的男子,隻見對方強撐起眼皮,頂着厚厚的黑眼圈慢慢說:“我們争取努力改進的。”
秦承點頭,繼續開會。
而這時,有人闖進會議室。
秦承擡頭,與闖入者為首那人目光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