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喻家的人!
宋楚琪眼前一亮,那不就說明喻家人也認可閨蜜了嗎?不然的話怎麼喻左傅的堂妹還會和時暖夏玩得那麼好呢?!
她面色歡喜,想到好友未來的光明前途,那種“閨蜜立馬要發财”的喜悅沖上頭,宋楚琪連忙說道:“那很好呀!喻左傅的堂妹喜歡你,你們有緣分!”
她就說嘛,就時暖夏那個性格哪有人不喜歡的!
“好啦,那我不打擾你們,如果到時候遇見我們再打招呼,姐先自己玩去!”
“那你玩得開心哦。”時暖夏小聲罩着嘴巴,“我也是,如果和你一起玩的時候我等下問問她,畢竟你們不認識嘛。”
“嘿嘿,那确實!還是你替人着想得細,”宋楚琪傻笑兩聲,“我的啵啵呢!”
“……啵、啵啵……”
“調-戲老實人真好玩。”
“……”
聽見閨蜜那頭似是無奈地挂斷電話,宋楚琪笑了兩聲,一邊吃,一邊看向中央舞池裡不斷在尋找快樂的衆人,打算到時候蹦迪完了問問時暖夏和喻家那邊的人什麼時候散場,要不要第二場過來和她一起吃點夜宵什麼的。
等了一會兒,背後來了一桌滿員組局的人,正在喝酒。
宋楚琪一邊吃一邊看四周的行人,背後聽見男人和女人歡笑的聲音,遠遠聽見他們的喊聲似乎也是圈内人,各個都是家裡有點家底的,隻是沖着熱鬧來這邊就沒有坐進包間裡。
“晉爺最近沒有小跟班女友在身邊啊,有不習慣嗎?”
“晉哥怎麼可能在乎的啊?”
宋楚琪牛排吃到一半,聽到有些熟悉的字眼,不由得擡頭看一眼去。
酒吧裡的座位是半弧形的,雖然座位在背後,但宋楚琪剛好能坐在擡頭看見他們的位置。
剛專門要轉身看回去時,便聽見那個被人簇擁在長沙發中央,左擁右抱着一個女人的男人。
看這個位置,宋楚琪大概猜測應該就是對話中的“晉爺”。
那位“晉哥”聽到這話後卻一言不發。
局上的其他人仿佛不知道,甚至看晉爺的沉默,甚至還以為是晉爺聽到那個跟班女友的消息更生氣了。
幹脆臉上增添了對兄弟的不忍,趕緊想着晉爺說話。
“沒事!肯定就是那個小女友不懂事呢!之前聽說晉哥都去追了好長一段時間了,愣是不懂眼色、一點面子都不給!”
“就是,别管她了,不就是一個時家的大小姐,我看那個時暖夏也不懂情趣,每天死闆得不行。”
“對啊,晉爺哪裡看得上?我家當時也想讓我跟她去相親呢,見了一面,就知道在那吃,什麼都不會說。還做醫生呢,身上一股子消毒水的臭氣,在那天天碰那些個病秧子,都不知道是不是早就把男人的身體摸過了哦?”
“哈哈,她該不會後面還要去做什麼泌尿科醫生了吧……”
宋楚琪猛地把手上的叉子砸在桌面上,誰知道她還沒來得及起身,旁邊忽然有個酒瓶子的碎片猛然飛到附近——
在同一時間,時暖夏也和喻盈星在酒吧外面大廳當中。
遠處的其中一塊地方似乎有了什麼争執,時暖夏愣了愣,隻看見好幾個酒吧的工作人員急匆匆沖到另外一處方向。
“……這是怎麼了?”
喻盈星好奇地探頭過去,但距離太遠,她看不清楚。
“該不會是有誰在那裡玩什麼英雄救美的套路吧?”
時暖夏也有些好奇,誰知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起了鈴聲,她還有些驚訝,這個時候是誰會打來電話?
喻左傅嗎?
她起身出去接電話,卻在路過的時候忽然掃到了那個衆人吃瓜圍觀的地方。
剛擡頭的瞬間,她瞳孔一縮,整個人愣住了。
下一秒,她仿佛聽不見周圍的聲音。
整個人穿過周圍吃瓜的包圍圈當中攔上去。
“楚琪!——”
-
深夜,到了後半夜即使和享樂無關,卻也仍然熱鬧的地方。
除了醫院的急診室大概也隻有警察局大廳了。
“暖夏!”
宋楚琪臉上沒有傷口,隻是腿上有地方紅了一些,看着應該是很輕的擦傷。
除了腿上擦傷的絲襪破了個洞,其餘衣物也沒有破損或者淩亂,身上挂着的一個小挎包也仍然完整。
時暖夏一邊陪着好友在警察局中坐下,默默松了一口氣。
至少說明沒出什麼大事。
喻盈星已經被司機送回家了,時暖夏自知去了警察局也得找“家屬”過來領人,而且這樣的夜晚她也不放心結束後讓宋楚琪一個人回家。
幹脆打電話給别墅的司機過來,跟着一路去了警察局。
司機想了一會兒,幹脆給先生打了個電話。
“什麼事?”
“太太下班後來了警察局,”司機小聲彙報。
“應該是太太的一個朋友出了什麼事,太太擔心便過來了。”
電話那頭安靜了一會兒,忽然應道:
“知道了,你先下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