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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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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猶豫半晌,還是扇扇翅膀飛到了童話身邊。童話現在不讓它睡懷裡了,它就在她枕頭邊上找到個舒适的空位,閉上圓溜溜眼睛。

這邊一人一鳥睡得很快,白天裡被童話氣了通的白影卻始終未眠。

着了魔了,白天究竟為什麼上趕着去找不開心?真的單純是因為覺得童話幫了他們,他才同樣回饋回去嗎?

什麼時候他是這樣懂得知恩圖報的人了。白影冷哼一聲。

雖然末世要是能結束,白影也樂見其成,可歸根到底他留在應琅的隊伍當中,并非因為他是多麼善良、正義的人,而是他覺得留在這兒,更可能生存下來。

且當時他遇到了童謠,他也想要留在童謠身邊。

他一向為童謠的利益為先,如果童話不是她的妹妹,如果不是開始童謠舍不得,如果三番五次傷害童謠的童話換成任何一個無關的人,他早就已經悄無聲息地把童話解決掉了。

哪怕她們倆現在的關系已經緩和,他對童話的惡劣觀感也不再因為童謠,他也不該對童話有什麼好臉色才對。

……今天他卻是怎麼回事?

隊伍裡那個叫司文的家夥,自從童話有所改變之後,他的前後态度變化也跟劈了個叉似的,總是那麼“熱情”得沒眼力見兒,成天想找機會和童話說話,白影原來瞧不上他,可自己難道竟和這人是一樣的想法?

那人甚至還很是有閑心地過來問他:“你最近怎麼不跟在童謠姐身邊了?”

下一句是不是還得問他怎麼莫名其妙跟在童話身後了?!他可沒有!

白影當時冷冷剮了司文一眼就離開了,但他心裡知道,這話給他帶來的是如何的驚濤駭浪。

他對童話是不是有點關注太過了?這并不是正常的…他不應該圍在童話身邊才對。雖然白影覺得他并沒有刻意想要和童話在一塊,可是至少他已經和童話一起行動過很多次了。

而且,白影發現在不一起行動的時候,似乎他又變成了那個獨行俠,就像末日剛開始的時候一樣。

他不願意去想這深層的原因。

白影皺眉,嘗試了半天都睡不着,最後他幹脆煩躁地用手臂遮擋住臉,這下,一點點的光都透不進來了,隻想要強行令自己入眠。

……

……

半夢半醒間,他忽然聽到了什麼聲音。

白影下意識跟随聲音傳來的地方而去,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層空蕩蕩的樓層裡,他沒有意識到這是哪裡,卻繼續往前走。然後,有一隻喪屍猛地從一間房間裡沖了出來。

他看到童話在喪屍的背後,有一瞬間的怔愣,終于想起這是在哪裡了,可白影這回竟沒有當初現實中的機警,隻這片刻的恍惚叫他沒能躲過喪屍的襲擊。

脖頸處傳來難以言喻的劇痛。做噩夢了,他想。原來被喪屍咬斷脖子是這種感覺,原來夢裡也會感到痛感。

白影倒在地上。喪屍撕咬他的皮肉,吮吸他的血液,而他仰頭就能看到上方童話的臉。

白影是個無夢的人,他很少會做夢,結果這次入夢竟然就是自己的瀕死場面,還和童話有關。現實裡那次清理住宿酒店,他沒被童話推出來的喪屍偷襲到,夢裡卻非要把沒發生的經曆一次,他這是有什麼受虐傾向嗎?

他正冷冷地自嘲,感受着在地上的自己溫度漸漸消失,身體變得僵直冰冷的感覺,或許下一秒他就能變成喪屍了。就算在夢裡,他如果變成喪屍,第一口也絕對要咬在童話身上。

白影的思維本來已經慢慢變得遲鈍,他開始思考自己要是喪屍的話,要怎麼對付童話,咬在哪裡,忽然聽到童話的聲音。

他再擡眼,夢裡的場景又變了。

“喂,白影,你到底是有多想殺了我啊?被控制後直奔我這裡,還有沒有天理了?”童話很不高興地吐槽,邊不滿地看他,邊手下擊打的動作一刻不停。

他就是很想殺了她啊。非常。不是誰都知道的麼?白影看到對面童話吃癟的神情,心底有幾分愉悅。

他失去意識被喪屍王控制精神時,白影是聽不到外界的一切聲音的,他知道這個夢大概隻是自己腦補的結果,他卻還是很有點幸災樂禍的得意。

但很快他得意不了多久了。

白影被童話撲倒在一邊,然後,她掰折了他的兩隻胳膊…靠!白影的冷汗唰地下來一層,斷臂一次體驗感不夠,到夢裡還要再來一遍是吧?

火辣辣的痛感讓他咬緊舌關,他恨毒地望向童話,手不能動就真是恨不得咬死童話,他若真喪屍化倒是好了。

他深呼口氣開解自己,這是他的夢,幹什麼要這樣折磨為難自己?成天受童話的氣還不夠?換個做做也行啊。

這噩夢做得真夠深的,白影醒不過來,就一味地催眠自己不疼,過了會兒果真感覺不到疼了。顯然,他對自己的夢還是有控制力的。

他慢慢站起來,臉上竟然有種雲淡風輕的釋懷感了。

不就是噩夢嗎?控制有什麼難的。

手臂又一次被觸碰,白影過電似的立刻想要抽回,這回他不會再給童話擰斷他胳膊的機會——“你怎麼受傷了?!”

白影被這着急關心的聲音震了震,下意識連掙紮的動作都頓住。

白影:?

就一下呆愣的時間,他的手臂沒能抽走,白影又試着掙了掙,被童話輕輕用力攥住。童話要掰他胳膊的時候可沒這麼溫柔。她說他:“别動!”

這…這場景,似曾相識,很熟悉。他看到過,可不是他經曆的。

白影低頭望她,一時隻看到她蓬松的發頂。然後她擡起臉,白影忽然和她對視,這樣近的距離,吓得他要往後躲,又被童話拽回來:“躲什麼!你的手還要不要包紮了?”

白影也覺得在夢裡怕童話的靠近怕到要躲開,很丢臉,于是愣是任由她動作。

她仰臉看他,圓圓眼睛濕潤潤的,小巧的唇珠被她咬住,童話很不開心地質問:“怎麼能讓自己受傷呢?”

白影想怼她,他受傷,關她什麼事?可他張口半天,竟說不出一句話。

手臂上的傷口隐隐作痛,是刀傷,他并沒有受過這種傷。這是應琅才應該有的傷口。莫名的,他感到心虛。

白影恍然意識到,他做夢夢到受刀傷的成了自己,而它替代了應琅,童話在給他包紮。

他怎麼會忽然做這樣的夢呢?

白影沒有真的被童話包紮過傷口,他的繃帶,甚至都隻是童話随手扔給他的。現在他應該有的待遇,都是應琅曾經有的,都是他曾經親眼旁觀過,又照搬進夢裡的。

指腹下的手臂在發抖,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的童話費力按住,白影卻越發心驚了。為什麼他竟會夢到童話替他包紮?這難道是他想要的嗎?

童話原來會對應琅露出這樣的神情嗎?是真的?

不,他自己又沒有體驗過,頂多看到她幫忙,可他哪裡看得到這樣角度下童話的神情?這是他才想象腦補的!

可是…可是。大概她就是這樣看着應琅的吧?這樣心疼的臉。

荒誕的不适應感充盈着白影的全身,他眩暈得想要逃脫,心髒越跳越快,恨不得能立刻消失。

這太離譜了,太可怕了,她是那樣看應琅又怎樣!他為什麼想讓童話也這麼看他?!!

白影變得極其焦躁,無血色的唇幾乎被他咬破。那柔軟的、溫暖的指腹的觸感,碰觸着胳膊的肌膚,偶爾被指甲剮蹭過,白影就會渾身一顫。

她的發尾依舊沾着血,搖搖欲墜的血滴終于是落在他的手臂上了,蕩起漣漪似的,心也一陣陣發燙。

“好,好了吧。”白影從沒有這麼低聲下氣地對童話說過話,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語氣弱得不像樣,竟不敢對她大聲一點。

天呐。他在發什麼瘋。這根本不像他。這是他嗎?

還有血滴落下來。白影又顧不上譴責自己了,他難得恢複點清醒,皺起眉頭:這點兒血,她怎麼就總不記得擦一擦呢?全滴到他手臂上來了。

他伸手想把她發尾的血絲都撚幹淨,下一刻卻拂上她的臉龐,滾燙的淚珠劃過他的手指,原來他要擦掉的不是血,而是她的淚水,白影的瞳孔驟的一縮。

他恍惚地去看童話,這應該是他們遭受第二次精神攻擊的時候,童話被險些再次失去意識的他壓在身下,她那時候一直在哭。

煩躁的怒火充滿了胸腔,白影卻不知道該怎麼發洩,有完沒完,這個夢怎麼還沒有結束,為什麼他一直在夢到童話!

“别哭了!”他終于受不了了,忍不住出聲打斷她的哭泣,想要抹掉這荒唐的一切。

“我痛。”童話反駁他,她還來勁了,哭得更兇,眼睛都腫了,那粒小小的唇珠也被她糟蹋得不像樣。

“你别哭了。”白影無力地開口。

眼睫濕漉漉的,頭發也亂糟糟,每次都哭成這個可憐樣,到底為什麼這麼愛哭?他不知道她的身體裡是不是安了個沒開關的水龍頭。

他用力抹她的眼圈,童話吃痛,打開他的手去瞪白影,淚水同時還沒停,白影看着她,覺得窒息。

暈了。

真的要暈了。

到底做什麼孽,他要做個夢都不得安生!白影氣得呼吸都在顫抖,頭在發痛。

真的咬死她算了吧!這樣這個夢就能停止了!他恨恨地盯着童話,果真低頭要去咬她,他先咬的當然是她的脖頸,童話吃痛,不可置信地踢他,故技重施去擰他的胳膊:“你瘋了?”

胳膊當然真的又被擰斷了,白影的頭更痛了,手臂也痛,他被迫放開童話的脖頸,那裡多了個鮮紅的牙印。白影發着冷汗,打着擺子,黑發汗濕得垂下來,貼着臉頰,白影慘然勾出個笑。

這麼真實,她下手就是會這樣毫不猶豫。白影知道。

手臂又沒法動了,童話以為他不會再有動作,但他濕冷冷的眼神像是黏住了她。白影也以為自己會老實的,可他不想收手:“我就是瘋了,我夢到你不就是瘋了嗎?我為什麼會夢到你?”他呢喃,“為什麼?”

他又覺得這夢太假了,童話不僅會掰斷他的手臂,應該還會再想法子扭斷他的脖子,童話不會讓接下來的事情有發生的機會的。可他也沒想到,他手都斷了,竟然還不肯罷休,看着她震驚的哭泣的眼睛,徑直低頭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唇,咬了咬那顆圓潤的唇珠。

猛地,雷擊一般,白影從床上坐起,捂住了自己的唇,那溫軟的觸感似乎還留在那裡。半晌,白影才反應過來那是個夢,愣愣地放下手。

他從脖頸開始漫起绯色紅意。

他很少做夢,也從沒有夢過别人。

白影的心砰砰跳,他感到不可思議,像是被吓到似的,唇舌都在發幹。

前半部分夢到童話,都很正常,隻不過是把以前她做過的那些壞事都又回憶一遍,夢裡又做了加工。她恨不得手刃他,他自然也是。再一次夢到她擰斷自己的手臂,沒什麼奇怪的。

可……可後面,後面是怎麼回事?

他夢到他受傷,還是刀傷,可那是應琅受過的傷,童話也是替應琅包紮的,怎麼到夢裡,就變成童話給他包紮了?

還夢到那時候她被壓在他下面,他沒躲開她,而是俯下身子要咬她。第一次夢裡被擰斷手也就算了,第二次被扭斷胳膊,他為什麼還跟神經病似的偏要去、去親她?

他到底在想什麼?能在夢裡瘋成那樣?!

那樣的噩夢,後半段或許,或許算得上是“美夢”吧,不,到底是哪門子的美夢?他手都又斷了!可是……可是,白影攥緊汗濕的手指…竟然始終都是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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