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topia外衆多記者粉絲堵在門口,烏蘊萬萬沒想到一向偏僻安靜的Utopia,有一天會那麼熱鬧。
但熱鬧歸熱鬧,吵吵鬧鬧的很影響患者休息。
烏蘊站在樓上看着下面亂成一團的樣子,忍不住皺眉:“為什麼會這樣?”
林姐推了推眼鏡,掃了眼裝鴕鳥的男人:“歐萊上熱搜了。”
烏蘊很是驚訝,沿着林姐視線看到了黑眼圈快要掉下來的主人公:“你上熱搜?”
歐萊隻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人,也不是什麼富豪之子,唯一和她們不同的除了他的性别,大概就是他是唯一的混血兒。
還沒等到歐萊的回答,小田氣喘籲籲地從外面跑進來:“小烏姐,果果出門去上學的時候被外面的記者攔了下來。”
林姐雖然不苟言笑但是因為她有個跟果果差不多大的女兒,對果果很是親近:“這關果果什麼事?”
小田欲言又止,烏蘊卻已經猜到了答案。
最近果果父親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
哪怕他們來不是為了果果,但恐怕那些記者也不會輕易放過她。
烏蘊和小田快速趕到門口,保安已經在竭力維持秩序,但那些記者卻依舊嚴絲合縫地把果果堵在人群中。
一名記者強硬地将話筒堵在果果面前:“請問你父親為什麼沒把你們家的藥業公司傳給你,反而在遺書中寫到捐給幾所有名的福利院。”
果果攥緊書包肩帶:“我不知道。”
另一名記者見縫插針追問:“請問你對于你父親為殉情,從而導緻一名警員不久身亡有什麼想法?”
“我不知道。”果果精神已經有些崩潰。
“前些日子在醫院鬧跳樓的是你吧?現在你後媽和父親也相繼自殺,請問你們家是不是有什麼遺傳精神病?”
“我不知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
果果被擠來擠去,記者的問題也一個比一個刁鑽。
她這才明白,和他們這些人比,同樣是記者的蕭方荷有多可貴。
烏蘊帶着保安硬生生開出了一條路,撥開人群走到果果旁邊,先把她檢查了一遍除了精神有些崩潰,身上并沒有受到外傷。
“姐姐。”
見烏蘊來了,果果像是找到依靠一樣紅了眼,精神狀态岌岌可危,不斷地留着眼淚重複着那兩句話。
“姐姐,我不知道。”
烏蘊神情抹掉她的眼淚:“我知道,别怕,姐姐在。”
說完,她毫不猶豫地擋在果果身前,和幾名保安一同為果果豎起了一道嚴密的保護罩。
“現在立刻,請各位離開這裡,否則我們将會以影響我們療養院運營将各位告上法庭。”
“你憑什麼告我們?”
烏蘊冷笑:“就憑我是Utopia院長。”
她這話一出剛剛還有些猶豫的記者們相互對視一眼,有了想後退的想法。
但一名記者卻趁機鑽到烏蘊面前,将攝像頭對準烏蘊:“你這麼年輕的院長,你不會……”
烏蘊直接打斷,語氣冷然:“我不介意再多一條惡意诽謗他人。”
見此情況,一名記者轉換方式,拿着話筒采訪烏蘊:“其實我們沒有惡意,隻是想問你們療養院的歐萊醫生和裡裡是什麼關系。”
來之前烏蘊也從小田口中了解了情況,昨天晚上歐萊去為裡裡治療時被狗仔拍了,裡裡有公開的男友,夜會男人很容易就讓人懷疑她出軌。
哪怕他們知道裡裡是患者,但他們也不能在沒有征求裡裡允許公開她患者身份。
烏蘊拉着果果艱難地往Utopia裡走:“這是隐私,你們無權過問。”
季逾斯和找他對接案件的姚勝晴也在這時來到了現場,季逾斯見烏蘊帶着果果走得困難,季逾斯給姚勝晴一個眼神。
“你證呢?”
姚勝晴頓悟,當即拿出警官證就要往記者堆一亮:“妨礙公共治安,擾亂社會秩序我可以請你們上警局一聚。”
記者接連退避三舍,姚勝晴剛想讨功,誰知就看到了他們大隊長早在人群散去後就立刻走到了烏蘊旁邊。
??!
所以她被利用了?
季逾斯敏銳地看到果果在發抖,站在烏蘊旁邊為她們擋去外界視線。
“你們先進去吧,這裡有我們。”
烏蘊點頭,在正準備離開時看到季逾斯腰腹的傷口因為動作有些大透了些血迹,在白襯衫上很明顯。
“沒什麼。”
季逾斯也注意到了她的視線,雖然他平日很想讨她的心疼,但其實到這種真受傷的時候,他并不想她為這種小事愧疚。
“隻是小傷不用在意。”
他輕描淡寫地開口,同時擡手随手輕松的将一名記者的鏡頭壓下,從而使其無法拍攝到烏蘊她們。
烏蘊抿唇,并沒有信他的話,但事有緩急,現在果果的情況很糟糕。
于是她壓下心底的情緒,帶着果果在季逾斯和姚勝晴訓練有素的開道下迅速走出了困境。
在他們倆的作用下,幾名保安輕松了很多,在他們進去後立馬将Utopia的大門關上,嚴絲合縫把記者全都攔在門外。
回到Utopia,一直擔心自責地原地打轉的歐萊一看到他們就立馬撲了上去。
“你們沒事吧?”說着說着他看到了沉默不語的果果,他不傻,當即就猜到了真相,“是那些記者刁難果果了嗎?”
烏蘊隻輕輕點了下頭,并對季逾斯和姚勝晴認真道謝:“剛剛的事情多虧有你們,十分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