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便打開了盒子的蓋子,将香草莢的盒子遞給李百恬。
李百恬低頭看着盒子,隻見盒子裡的香草莢幾乎大小相似,粗細均等,香草莢比較直隻是在尾部有一個小小的彎鈎,一把長長的彎鈎傘的骨架。盒子裡的香草莢,它們的表皮類似于黑巧克力的顔色。
看着盒子裡和手一樣粗的香草莢,李百恬覺得這似乎是大溪地香草莢,這種香草莢一根動辄上百元李百恬平時也不太舍得買,單看這個盒子裡面起碼放着幾十根。
這份禮物明顯送到了李百恬的心坎上,但即使她心裡很喜歡這份禮物,但仍洋裝堅持道:“這怎麼好意思收下,哥你拿回去吧。”
段瑾把盒子往李百恬面前推了推說:“我們平時也用不到這些。把它放在家裡面也隻有壞掉的份,不如給你發揮它自己的作用。”
李百恬也不再推辭收下了這一盒禮物。
盒子裡的香草莢都包裝完好,如果不是客人在場。李百恬一定會迫不及待的打開一包看一看聞一聞。
似乎是李百恬的眼神太過炙熱,又似乎是面前的人觀察細緻,段瑾似乎猜到了李百恬的心思,他看着李百恬笑着說:“打開看看吧,我也不太懂這個,就不知道合不合你心意了。”
聞言李百恬也不客氣,她拆開一包香草莢仔細聞着上面的味道。
傳到鼻腔裡是一股焦糖的香氣,仔細聞甚至還能在其中聞到花香,它的香氣醇厚,濃烈并不刺鼻,摸上去黏黏的,李百恬明白這是一個優秀香草莢的特質。
她将手上這一根香草莢纏繞在自己的拇指上,松開後,香草莢在桌子上慢慢回彈。
段瑾看上去對于李百恬做的這個測試很好奇,他問道:“怎麼樣呢?”
李百恬點了點頭滿臉是笑容說:“很好!謝謝你哥。”
聞言段瑾笑的更加燦爛說:“喜歡就好。”
之後兩人開始唠了唠家常,段瑾很會聊天和他在一起聊天基本上沒有冷場的時候。
段瑾似乎很擅長察言觀色,他能精準的感知到李百恬不太喜歡的話題并及時終結,也會及時回應和尋找新的話題。
兩人逐漸從最近生活的現狀聊到了段恒身上,接着别人順其自然談論到了段恒家裡。
一切顯得那麼的自然,但李百恬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她總有一種被人牽着鼻子跑的感覺。
隻見段瑾突然歎了一口氣說:“實不相瞞,我是被父母喊來當說客的。”
似乎是并沒有想到段瑾那麼輕而易舉的就承認了他來意不純,李百恬顯得有些吃驚。
接着她聽到段瑾說:“但是我覺得這件事情決定權在于你和段恒,我們并沒有要逼迫你們的意思。”
“畢竟過年的時候也是父親母親的不對,他們說話确實是……不太好。我當然同意我弟弟說的,生育确實應該是你們自己的意願。”
這句話的信息含量有一些大,李百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接着段瑾說的話更讓她吃驚。
“母親也是跟我說了,你和段恒後面也沒有回過家了。她給段恒打電話,段恒總是說在忙,她估摸着也是認識到錯誤了。”
接着段瑾指了指放在地上的袋子裡的一個大盒子說:“這裡是母親讓我帶給段恒的東西,你手裡的香草莢也是她辦秀的時候特意去買來的,她希望你們能夠收下。”
如果坐在這裡的是奶油李百恬,李百恬覺得她可能會做出一個妥善的決定。但是段瑾面對的是李百恬,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然沒有辦法替段恒做決定,就算她從剛剛段瑾的幾段話裡猜了一個大概,李百恬也覺得,以目前她和段恒的關系也不适合代替段恒做決定。
李百恬口吻遲疑,笑容也有些勉強:“這個吧……還是等段恒回來做決定吧。”
看着面前一副精英打扮的段瑾李百恬補充道:“隻是段恒下班要等6點後了,哥,你看你有時間嗎?我們還可以一起出去吃個飯。”
段瑾笑着說:“當然有時間,但是出去吃飯也不必了。我倒是想在嘗嘗我弟弟的手藝。”
聞言李百恬并沒有答應隻是說:“我們的段恒等回來的時候商量一下吧。”
段瑾像是沒有聽說李百恬話裡的猶豫,他依然溫和有理道:“當然,我們到時候商量一下再決定。”
段恒剛進家門便聽到李百恬和。一道熟悉的聲音聊得熱火朝天,時不時從客廳傳來李百恬的笑聲。
段恒換好鞋走進客廳便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段瑾。
段恒皺着眉,面色有些不悅,他說:“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