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說知道他還沒追上的了。
“AA戀是沒結果的。”安琪尊重自由戀愛,她隻是單獨歧視付平陽。
“我享受這個過程。”付平陽哼哼唧唧:“再說BO戀就很有前途嗎?”
“誰搞BO戀了?”他話裡有話,安琪聽懂了,但也沒全懂:“今晚換誰都得和我一樣。”
“遇到落單且需要幫助的Omega,你難道不會把人護送到安全的地方嗎?”
“這是助人為樂的心和信息素造成的錯覺。”安琪義正言辭。
鐵樹都能開花,你得是棵朽木。這話不能當着陳安安的面說,付平陽憋得很辛苦:之前咱倆也遇到過這樣的突發情況,你當時怎麼不讓人家Omega咬一口解一下燃眉之急?
該說不說,付平陽覺得陳安安有的時候挺鐵石心腸的,也挺無情的。
那個在野外拉練途中意外進入情熱期的指揮系Omega,跟陳安安表過白。
他們倆私下交流的時候,陳安安非說不能給她留有念想,堅決不同意讓對方咬自己一口緩解一下情熱症狀。
愣是飛了一百多公裡加急把人送進了醫療營地。
“你不喜歡怎麼會允許他咬你的腺體?”菩薩的聖光感染了付平陽,他想推陳安安一把。
“我沒反應過來。”安琪把送到嘴邊的飯吐了出去。
翻遍整個聯盟,能找出比陳安安伸手更敏捷的魔導師,但她能毫無防備的被指揮物理偷襲,付平陽用腳趾頭想都不會相信。
得,教不了。付平陽難得想當一次月老,結果當事人不開竅。
朽木拎着衣服和零嘴,去敲對面的房門。
吉米今晚的臉色就沒放晴過,但看到袋子裡的東西,還是收下了。
過了一會兒,吉米反過來敲了他們兩個的門。
經曆過無數風風雨雨的魔導師,此時臉上帶着一種孩大不中留破罐子破摔的決然。
他示意陳安安:“你過去。”
Omega會對被自己标記的人産生依賴,剛才何必把人趕出來呢。付平陽暗中吐槽。
兜兜轉轉,安琪又回來了這個房間。
房間的燈光已經熄滅,她方向感很強,沒碰到什麼就摸到了床上。
Omega往她身上爬已經輕車熟路,安琪搓了搓衣服的布料,覺得手感還行。
她沒有理由的,抱着人吸了一口。
可能是受注入體内的Omega信息素的影響,安琪現在能共情一點Alpha的心理了。
穿我的吃我的,就該是我的。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很快聯想到自己在類Alpha狀态,又放下心,隻當自己是在被信息素影響。
聞歆輕輕碰了碰她脖子上的防水貼。
Beta雖然力氣相對大一些,但愈合能力其實比不過Omega。
周芷清喝咖啡的時候,拿酒精棉幫她擦掉了脖子上和鎖骨上的血絲,順手給她貼了兩張。
“我咬得你很疼嗎?”Omega又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不疼。”安琪半靠在床上,把人往被子裡塞:“腰上還疼嗎?”
“疼。”Omega不跟她客氣。
“那我拿愈合燈再給您照一會?”她禮貌詢問Omega的意見。
“不要。”Omega好像不想被她掀開衣服,往下蹭了蹭:“已經好了。”
“那您休息吧。”安琪隔着被子拍了拍他:“我就在這陪您。”
“你不睡嗎?”黑暗中,Omega漂亮的眼睛好像一塊墨綠玉。
别看安琪可以接受摟摟抱抱,但她其實是個很傳統的人。
摟抱都是生理書上安撫Omega的正确方式。
現在也不是她剛來這個世界沒什麼顧及的時候了,連周芷清上她的床,她都得在兩人中間擺一排枕頭。
她絕對不可能,在沒有任何承諾和保證的情況下,和一個未婚的Omega睡在同一張床上。
被壓倒的不算。
“我不困。”她沒忍住,在掖被子的時候,偷偷用手指蹭了一下Omega的臉:“我守着您。”
聞歆跟吉米鬧了很久,本身也撐不住了,放下心後,房間裡的呼吸聲很快就平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