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長安了,當今正統還是劉家,雖然我們之前說好投劉備,可是如果,當今陛下扭轉局勢,那就能救不少人。曹操這個奸臣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打倒的,陛下身邊正無人可用,朝堂上厭惡曹操之人一定不少。我們不妨兵分兩路,英蓮姐姐不是和二公子交情不錯?”
說完朝着英蓮眨眨眼。
英蓮抿唇一笑。
“哈哈哈,那不太坑人了嗎?”
臉倏地變得通紅,她之前就坑過曹植一次了,她讓人送詩集過來,人家熬夜抄了一本給她送過來,這幾日也有書信往來。
在她心裡他是個很好的朋友了。
“呆子~”
三姐急忙上來扒拉她。
“好個呆子,你怎麼回事?臉這麼紅,是不是有情況?你,你白天還念經,竟然動了凡心!”
十指輕輕戳着英蓮的臉頰,探尋的目光過于熾熱。
二姐趕緊過拉住妹妹。
“你真是,胡鬧夠了。英蓮,這事是真的?”
“什麼蒸的煮的,你才吃過飯,就來問我,什麼都沒有!”
她撇撇嘴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幾人笑得合不攏嘴,眼淚控制不住地飚濺着。
“你們幾個……”
“咣當!”
一行人闖進來,一個個兇神惡煞的。
“哪個是尤三姐?”
“我是,怎樣!”
尤三姐立馬站出去,她就沒怕過。
“觀主是誰?”
幾個壯漢揮揮手裡的兵器,看向每一個女子,眼中俱是淩厲的殺氣。
“是我。”
尤二姐站了出來,先前抓阄觀主之位由她暫任。
三姐這便急了。
“姐姐你退回去,我去!”
她不能容許姐姐離開自己的視線。
“不就是見官,我去便是。”
二姐起身跟着他們出去。
*
公堂上,尤二姐等候許久才迎來審訊的官員。
這人沒她想象的那般不堪,反而生得儒雅、英俊。
“這是件什麼案子?”
徐庶今日破天荒地被降職,又破天荒地接了這個案子。
嫌犯竟還是個柔弱女子。
“禀告大人,此女未經批準,開道觀,妖言惑衆,今日還唆使手下大人。”
抓捕她到此的捕頭大言不慚道。
尤二姐震驚地看着他說完,随即開口:
“大人,貧道冤枉,近日開觀未曾收受銀錢,我們幾位在觀中安分守己,隻求一個安身之所。我們幾個朋友決心出家,京中并未寶地收留,我們開女子道觀何錯之有呢?妖言惑衆這又是從何說起?敢問您有何證據!”
她看向那個胡說八道的捕頭。
“布店老闆李奇還卧病在床,就是你妹妹打的,你身為觀主理應受責。”
齊捕頭先前隻抓她就是提前知道此人不會武功,抓她會少費些力氣。
“李奇企圖輕薄,這又該如何處置?妹妹傷人卻沒傷及性命,既然我要受責,那李奇呢!”
這次她看向徐庶,直覺告訴她,這個官沒有那麼不堪。
“你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本官該信誰啊?齊捕頭你與一介女子在公堂之上大吵大鬧,這成何體統,退下。”
“是!”
他不甘地退下。
“無罪釋放,結案。”
他淡淡地來了一句,衆人無不瞠目咂舌。
“大人,這怎麼可以!”
齊捕頭不服氣,他們好不容易走了一趟,怎麼能讓她這麼輕易就回去了。
“怎麼不可以?你帶個被告就想讓本官錯判?何來的道理,今日起你除卻做好本職工作外,太陽落山、月出之前,你去給青雲觀當護衛,不得有誤。什麼時候找到鐵證,你再告不遲,退堂。”
徐庶緩緩站起來,摸了摸疲憊的眼睛,走到尤二姐身旁,說道:
“此事與你無關,雖然沒有确切證據,你們觀中切勿再生事。”
他不得不佩服這幾個膽大包天的女子,不僅僅将寺廟開到紫雲觀對面,還不避一點風頭。
“多謝大人,貧道知錯,這便離開。”
一顆心總算鎮定下來,今日沒事就算好的了。
“等等,修建道觀需得朝廷應允才可修建,你們就不怕有心之人以此為要挾?聽說你們與二公子有舊,看在丞相的面子上此事本官就替你們上報了,日後切忌再生事端。”
“是,貧道謹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