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田奈奈笑地溫和又無奈:“畢竟你們都是未婚夫妻啦,總是要培養一下感情,這樣之後才可以更好地相處。”
說着她還眨了眨眼睛,俏皮又靈動。
原本聽到慕容宇話語的少女原本還有些郁躁的心情慢慢平複下來。
保持着臉上得體的笑容,慕容繁接過一旁慕容宇遞過來的禮物,拖着包裝盒,笑語嫣嫣:“澤田夫人,今天冒昧來訪,沒有足夠的時間準備些合适的禮物,希望您能對這個禮品感到滿意。”
灰藍色的包裝袋上漂亮的蝴蝶結随着慕容繁的動作輕輕顫動着,澤田奈奈眼底閃着驚喜的光芒。
“阿拉,看起來就是一份很用心的禮物呀。”澤田奈奈地嘴角向上勾起,眼底的笑意盈盈:“繁,我很喜歡這份禮物。”
接過慕容繁手上禮物的女人神态認真而誠懇:“我想她一定是一份超級棒的心意吧。”
聽着澤田奈奈的話,慕容繁收回的手忍不住蜷縮了一下:“并算不上什麼,但如果它能獲得澤田夫人您的喜歡,那也的确體現到了它的價值。”
女孩将頭發挽至耳後,眉眼輕輕下壓:“我想這便也足夠了。”
客廳内的燈光暈出淺淺的光,輕輕落在女孩身上,使得裙擺上的珍珠散出柔和的色彩。
她将頭微微偏移,露出修長的脖頸與淺色的珍珠項鍊。
長發披散在肩頭,讓她整個人簡直柔和的不成樣子,就像是那慈悲的聖母像,或是溫和的月亮。
在裡包恩的壓制下艱難将頭擡起的澤田綱吉一樣望入的便是這樣一幅場景。
但他的詞藻還是太過匮乏了些,甚至于隻能想到一些俗氣至極的形容。
比如月光,比如春風,比如茉莉。
但再多再多的形容與比喻都無法真切的描述出澤田綱吉此時的感情。
仰慕、渴望、祈求、愛欲、羨慕.........
各式各樣的感情在他心裡頭交織着,碰撞着,直至讓他徹底暈頭轉向起來。
“蠢綱,醒醒。”
‘碰’
捏着個綠色大錘的裡包恩狠狠砸醒了還暈乎乎的澤田綱吉。
“啊,痛痛痛痛痛。”
好不容易爬起來的澤田綱吉又捂着腦袋給蹲了下去,等到緩過神來後,看着正把列恩放回帽檐上的小嬰兒,澤田綱吉的語氣不自覺的加重了些。
“你在幹什麼啊!裡包恩!”
澤田綱吉的語氣有些重,但語調還是壓的低低的,眼神還時不時瞥向一旁的慕容繁。
但此時的少女正側過頭聽着青年的話語,垂下的眉眼間看不出太多的情緒。
澤田綱吉不由的松了口氣,轉頭用着那雙棕色的眼眸氣惱的看着裡包恩:“打的真的很痛诶!”
“痛就對了。”
裡包恩跳到一旁的櫃子上,居高臨下的看着澤田綱吉:“不痛我為什麼打你?”
說着還将櫃子上的橡皮球狠狠扔到了澤田綱吉的頭上。
“嗷!”
被橡皮球砸的嗷嗷直叫的澤田綱吉蠕動着走向了遠離裡包恩的方向。
橡皮球在瓷磚山慢慢滾動着,發出‘咕噜咕噜’的聲響。
站在櫃子上的裡包恩看着蹲在地上不斷揉着腦袋的澤田綱吉,漆黑色的眼睛裡看不出任何情緒。
‘真是.......’
‘蠢綱啊。’
嗤笑一聲,壓下帽檐的小嬰兒一腳将正在蹦蹦跳跳的藍波踹飛,對着放回禮物回到客廳的澤田奈奈發出軟軟糯糯的聲音。
“奈奈媽媽,慕容小姐說之後會成為阿綱的禮儀老師,之後肯定會經常來澤田家做客的。”
裡包恩歪了歪腦袋,露出那雙漆黑的眼睛:“所以奈奈媽媽想要慕容小姐多來澤田家做客的願望完全可以實現呢。”
“诶——?”
走過來的澤田奈奈也聽到了裡包恩的發言,眼底的光盈盈亮起:“繁,這是真的嗎?”
在裡包恩走過來的時候,就停下言語的慕容宇上前一步,對着澤田奈奈露出一個禮貌而溫和的笑來:“澤田夫人,的确是如裡包恩先生所說。”
“我家大小姐之後會不定時前往澤田宅教導澤田綱吉禮儀知識,還望到時候澤田夫人多有理解。”
說着,慕容宇便将手放至胸前,腰身半彎行禮:“在此便多加麻煩澤田夫人了。”
“啊呀,沒有關系的。”澤田奈奈棕色的短發随着她的動作輕輕晃動:“不如說,我很開心繁能來呢。”
女人的視線無奈而溫和:“雖然阿綱最近活潑了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