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坐落在繁華的街區,這個倉庫也在街道正中心——絕對不會有人想到的!
坂田銀時确實沒想到。
相信千穗不會有事的他刻意引二人來到一個在他眼裡不可能的地方,然後,就在他随便找了個地方看風景的時候——
被神樂一腳踹進了艾斯愛慕現場。
太吓人了。
坂田銀時依然秉持着“有實力的千穗同學有可能是自願的”的想法,一邊後退一邊捂着眼睛道:“那個穗穗同學啊,你是自願的嗎?如果是自願的話老師我就先走了。”
怎麼說呢……畢竟這也确實是挺私人的事情,打擾她們也不太好。
但是——
原本心如死寂的望月千穗聽見班主任的話,突然萌生了一股吐槽的意願。
老師,你看她像自願的樣子嗎?
就在氣氛陷入尴尬之際,川上智美頭一個反應過來,鞭子一揮,将三人卷了起來。
“可惡,别擅自把别人拉入不好的場景裡去啊!這在晉江不能過審的啊!”
“就是啊!難道你以為所有人都能接受艾斯愛慕這種尺度嗎?這種鞭子對我這種小女孩來說還是太早了阿魯。”
“喂!你們的讨論點現在還是這個嗎?稍微嚴肅一點好嗎?這種情況怎麼說都不是該開玩笑的時候吧!”
“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吧,作者自己也知道寫嚴肅的東西沒人看,所以關鍵時刻就想靠我們萬事屋插科打诨制造笑點吧……一點寫作技巧而已。”
……
誰想了解這種寫作技巧啊!
此時的氛圍還是很诙諧的。
但是——
在揮鞭的過程中,他們三人中的一位永遠離開了這個世界。
武器是不長眼的。
也因此,志村新八的眼鏡在昏暗之中犧牲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聽着眼鏡破碎發出的清脆聲響,神樂率先掙開了鞭子,對着眼鏡殘屍撲倒在地:
“新吧唧!新吧唧你再堅持一會兒啊!”
坂田銀時臉上劃過一滴淚,神情中的顫抖之意似乎在為它哀悼:“沒用了……神樂……死掉的東西再也回不來了。”
“喂!這隻是眼鏡而已啊!拜托你們别表現得跟死了人一樣好嗎?我還在呢!”
可是沒有人理他。
川上智美的攻擊越來越淩厲——但死了同伴的萬事屋絕不是等閑之輩。他們一改方才閑散的态度,反而以勢不可當的魄力激烈地反抗着。
“可惡……把我們重要的新吧唧傷成了這樣,你還以為自己能活着回去嗎阿魯!”
“還我們新吧唧啊魂淡!”
川上智美的表情越來越扭曲,她已經發現自己不敵這幾個瘋子:“這隻是一個……眼鏡而已……”
“什麼眼鏡?!這可是我們重要的同伴啊!”
“可惡!能不能不要再玩眼鏡梗了,每一部銀魂同人都要玩眼鏡梗嗎?”
川上智美暗罵了一句“瘋子”。一想到自己的計劃被這幅眼鏡毀了,她就有一種想殺人的程度。
可是,這幾個人到底怎麼回事?
這個帶着木劍的成年人就算了,為什麼這個小女孩她也打不過啊!
不過……事到如今,既然她打不過這兩個人,那就隻好先送望月千穗下地獄了。
*
望月千穗知道自己要死了。
說實話,就算她死在這個人手裡,她也無所謂。
也因此,在川上智美在最後向她投擲匕首的時候,她根本沒有躲開。
她閉上眼,等待自己人生的最終幕。
……
怎麼沒有感覺?
她詫異地睜開眼,發現一個銀發男人擋在了她的身前。
他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閑散模樣,姿态之從容仿佛已經身經百戰了似的。望月千穗看着自己先前讨厭的班主任的寬闊背影,不知怎的,心裡有一種哽咽的沖動。
“誰允許你對我的學生下手了?”她聽見那個男人說道,“銀桑我啊,說過住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