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是大大的四個字:
“新藥集團”
“好人做到底,我就給你們引薦一下吧。”程一下車,幫顧辭開了門,還準備幫她抱秦珩。
秦珩卻很抗拒地往顧辭懷裡縮了縮。
顧辭拍了拍秦珩的後背,解釋道:“我侄子比較認生。”
程一表情讪讪:“我就是看你一個人抱孩子辛苦。”
“不辛苦,我侄子很乖。”
臨進門前,顧辭看見了新藥集團門口,一個越有十幾層樓高的巨型雕塑。
似乎是個女性?
但太高了,雕塑的面部看不清楚。
察覺到顧辭的目光,程一解釋道:“哦這雕塑啊,是新藥集團創始人為了紀念一個對他很重要的人才建造的,花費了不少功夫和金錢呢。行了别看了,進去吧。”
“嗯。”
顧辭剛要擡腳跟上,卻見秦珩悄悄拉了拉她的袖口,眼神沉沉:“我覺得那家夥不安好心。”
顧辭解釋:“别擔心,我自有打算,他看起來對這裡很熟悉,有個帶路的,可以方便我們做不少事呢。”
“可是……”
“好啦,我心裡有數,沒有全信他的,你們才是我的夥伴啊。”
秦珩心裡悶悶地:才不是呢,他根本不是想說這個。他是讨厭那個程一看顧辭的眼神,什麼垃圾,敢這麼看他的顧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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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請跟我來這邊做一下檢查,新藥集團不可攜帶危險物品入内。”
程一:“我帶來的人,你們還不放心啊?”
“可是……程先生……”檢查員一闆一眼地,“這是規定,就算您和黎總有交情也不能這樣開後門。而且……”
“這群人都有病嗎?”
顧辭身後跟着烏泱泱的一群人,這場面也太震撼了吧!
他們穿得也奇怪,不像來求醫,像來打架的。
程一瞥了那邊站着的顧辭一眼,壓低聲音:“幫個忙,給我個面子,我看上那邊那個了,你這樣搞我很丢人啊。黎楚那邊我會和他說去的,你盡管放行。”
“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程一忽地敲了這檢查員的腦袋一下,“不知變通!知道你這麼多年為什麼還是一個小小的檢查員嗎?”
“為什麼?”
程一:“因為你蠢!”
“那我也不能違背規定……”
程一眼冒火氣:“行,這不行那也不許是吧,是不是忘記我也有股份在這了?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炒了?”
檢查員敗下陣來:“好吧,尊敬的客人,請進——”
“歡迎光臨,新藥集團。新藥集團全體祝你早日恢複健康。”
程一:“對了,白蔓然她們不在嗎?”
“不在,白教授和羅教授有事,這幾天都不在。”
“那就好。”程一松了口氣,跑回去,樂颠颠地跟顧辭彙報,“搞定了,我們進去吧。”
顧辭露出标準又疏離的感激笑容:“太感謝您了程一先生,想必您接下來的行程會很忙,我們就不多打擾您了。非常感謝您的幫忙。”
顧辭鞠了一躬,和程一道别。
“诶,等、等等……我不忙,我一點也不忙,我可以陪你們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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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程一這個後門,顧辭她們見到的一個醫生,還是個呆在高級辦公室的。
看着等級不低,可以問問。
邱憐:“誰是病人?什麼病?”
顧辭:“我侄子。心髒不太好,腦子也有點小毛病。”
邱憐本來在看屏幕,聽到這話時,忽然擡頭,眼裡帶着些探究:“心髒和大腦?”
“是的。”顧辭面不改色。
“我看看。”邱憐站起來,拿着個奇怪的檢查儀器走過來,她對着秦珩按按戳戳,忽然冷了臉色,“你的小侄子身體很健康,完全看不出心髒哪裡出了問題。”
沒病來找事,哪怕是程一引薦的人,邱憐對她們也沒什麼好臉色。
“請你們離開新藥集團。”邱憐開始趕客。
顧辭:“您要不再看看呢?看起來沒毛病這才可怕,他之前動不動就會昏迷,睡醒後會莫名其妙丢失一段記憶,我們家鄉的醫生都說他是腦子出了問題。可以麻煩醫生再檢查檢查嗎?”
邱憐有些不耐煩:“我們的儀器很先進,根本不可能出錯,你少在……呃。”
她身體一僵,忽然閉着眼倒了下去。
胡檬和席琳從她身後,小赤狐一臉得意地晃了晃手裡拿着的麻醉槍:“還得看你赤狐祖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