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還能見到你。”
晏塵并不認為輕敵是正确的,但是他也不打算和科波菲爾透露過多,蟲,總要學會自己成長的。
【你就是覺得他該打,裝】
【答對了,但是沒獎勵】
晏塵又拆了一包薯片,和科波菲爾沉默地解決掉這袋薯片後,一人一蟲迅速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
“好了,走吧,算算時間瓦倫也差不多該醒了。”
他将塑料袋塞進垃圾桶,然後起身下樓,科波菲爾跟在他後面回複消息。
“議會的工作?”
“嗯,格雷沙姆生病了,三院工作累積,我得派人去處理。”
晏塵走到病房前敲敲門,頭也不轉對着科波菲爾道:“你小心,他這病來的太巧了。”
“嗯。”
門被推開,阿貝幾乎是第一時間看到了門口的雄蟲,眼底浮現幾分暗色,卻很快就被他的睫毛遮擋。
“謝謝。”
“不客氣。”晏塵還在觀察阿貝的舉止,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如果不是身份沒問題,那就是演技超絕了,沒有任何破綻。
門打開的那一刻,科波菲爾就跑到拉斐爾的身邊,讓他乖乖待在維什亞養傷,他得去處理些事情。
隻是後者明顯有些不開心。
“快走快走,沾上你真是沒有一點好事。”
拉斐爾趴在枕頭上将頭轉了個邊,用白色的後腦勺對着科波菲爾。
科波菲爾伸出的手頓在半空中,最終沒有落下去。
“議會催得很緊……我走了,别擔心。”
“我才不擔心。”
拉斐爾平靜的聲音傳來。
科波菲爾沒說話,臉上的心疼消失不見恢複了以往的沉着冷靜。
他走到晏塵身邊的時候小聲說了句:“麻煩了。”
“嗯。”晏塵點點頭,科波菲爾擦着他的肩膀出了門。
啧啧啧,恨海情天。
“好了,别氣了,一天天的不知道别扭什麼。”蘭斯洛特坐到拉斐爾的身邊,往他背部傷口上按了兩下。
“你輕點。”拉斐爾面上沒有痛苦之色,但卻有冷汗滴落在枕頭上。
蘭斯洛特按了兩下,伸手将他扶起來。
“我帶着他去二樓,你在這裡守着這位。”
蘭斯洛特看了晏塵一眼,後者讓開道路,蘭斯洛特攙着拉斐爾的手慢慢上樓。
【我都有點嗑了……】
晏塵大驚失色:【你吃點好的吧!】
系統翻了個白眼,不理他了。
晏塵走到門邊将門關上。
他背對着阿貝,手還放在門闆上,他還不清楚要問阿貝什麼,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好好休息,你傷好之前就一直住在這裡吧。”
他說完這句話就重新開門出去了,人要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更好監視。
他一直背對着阿貝,自然沒有見識到他幽深的目光。
“砰——”
門被關上,窗簾動了動随後又恢複平靜。
“好。”
空蕩蕩的的屋内回蕩着阿貝的聲音,很輕很輕,幾乎能被風吹散。
阿貝翻了個身,他的傷口一陣抽痛,胸口潔白的紗布漸漸染紅。
“啧……”
插歪了點,沒有正中心髒,看來還是引起了一點懷疑。
阿貝紫色的眼睛裡滿是冷意,他睜開眼睛,直愣愣盯住另一張空掉的床位,鮮血不斷溢出,但他毫無反應。
蘭斯洛特将拉斐爾安排到二樓的房間裡,他将他安頓好以後站到他的旁邊。
“真就趕走了,一點都不留戀了?”
拉斐爾艱難撐起身子,扭頭看一邊冷臉的蘭斯洛特,面上滿是讨好。
“我都差點要死了,真是托他的福。”
蘭斯洛特懶得理他,擡手就開了房間的燈,燈光刺激瞳孔收縮,拉斐爾将頭埋到枕頭裡。
“我看你是口是心非。”蘭斯洛特雙手環胸站在一邊,就這麼盯着拉斐爾,後者悄咪咪轉頭看他被逮了個正着。
“好吧,其實我就是喜歡跟他做而已。”
蘭斯洛特:“……”
這麼多年了,他還是時常為拉斐爾的坦誠而感到心驚和無語。
“你也可以換一隻蟲,雌蟲雄蟲,你想要什麼樣子的沒有?”
蘭斯洛特不懂,即使他現在是個有夫之夫,可是仍然在愛情方面有所困擾。
在他眼中的愛情就是讓自己不爽了就換一個,甚至談不上什麼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