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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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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可行。”辦镖局一能護送商隊掙錢,二能做掩護,方便日後販鹽。

幼兒點點頭,“你有了主意就行。”

捶捏了一陣,幼兒停下手,轉過身從櫃子裡拿出用布包裹嚴實的東西,正是虞歸晚走時交給她的那隻機械鴿,她一直藏在這裡頭,連母親都不知道。

虞歸晚沒收,“留給你防身。”

往後她要常出遠門,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幼兒,她存了一兩分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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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幼兒同葛大娘便将虞歸晚從偏關帶回來的東西分給近日表現好的村民,他們千恩萬謝,還領着家裡的孩子來大院想給虞歸晚磕頭,讓葛大娘給勸回去了。

“隻要老實本分做人,不惹事生非,往後好處多着呢!記住了啊。”

沒花錢白得一份好東西,村民們都笑的合不攏嘴,紛紛應和道:“我們隻想把日子過好,那些禍害人的事,打死我們也不敢幹啊。”

葛大娘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又做主給那幾個受了委屈的婦人多分了點肉幹和酥油,這可是好東西,自己不吃拿到縣城也能換不少錢。

幾個婦人樂滋滋的,從油紙包小心摳出半塊糖給眼巴巴看着的娃娃甜甜嘴,糖可是稀罕物,貴着呢,她們也舍不得多給,想留着過年過節再拿出來招待親朋,她們托了人往老家帶口信,盼望着親人還活在人世,還能再見上一面。

那些有歹念的光棍也已經被提溜出來,等着報了縣裡就打發出去,這時他們才知道急,跪在大院門口砰砰磕頭,賭咒發誓往後再不敢那樣,隻求别趕他們,如今外面是什麼世道啊,亂糟糟的,好容易有個着落,他們可不想再過逃難的日子了。

“我們一時豬油蒙了心才幹的那起蠢事,現在已經知錯,我們願意挨罰,求裡正不要告訴官老爺,不要把我們趕出村啊!”

賊眉鼠眼的,哭的再一把鼻涕一把淚也博不到同情,現在知道怕?早幹嘛去了。

“呸!”葛大娘狠啐一口,道,“這事已經定了,求也沒用,還是趕緊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把欠下的賬還清,早早離了我們這,省的再看見你們,晦氣!”

虞歸晚提禮上門找高腳,又叫上柳東,三人去醉仙樓喝了頓酒,說的就是這件事。

被趕出來的禍害,哪個村子也不願意收,且又不止南柏舍莊有刺頭,放任不管終會鬧出更大的亂子。

高腳已有七分醉,抱着酒壇子跟虞歸晚吐苦水,“上面的大老爺也在為這事頭疼,怎麼辦?嘿!辦個屁!都他娘的上山當土匪了。”

河渠縣山高林密,落草為寇、打家劫舍的山賊窩多了去,那些被趕出村的刺頭沒地方去,就投奔山大王了,半夜領着山賊摸回村子殺人放火,就跟那起東遼盜匪一樣,也不知道多少村莊遭了殃,好容易躲過災年的村民眼看又要喪命在山賊刀下,日子哪還有奔頭。

盜匪山賊如此猖獗,衙門就不管?虞歸晚謹慎思慮一番才問出心中疑惑。

高腳冷笑一聲,不說話,隻顧灌酒,恨不能将自己灌死在這。

為虞歸晚答疑解惑的是柳東,他狠狠擲下酒杯,“别提了,上面的大老爺想讓我們底下這三瓜兩棗去剿匪,這不明擺着讓我們去送死。倒也聽說九王爺有意出動北境軍,可這幾天也沒見動靜。要說單幾個小毛賊,咱兄弟幾個倒也能上,現在這種情況,誰敢?賊窩裡為首的都是東遼那幫狗雜碎,他大爺的。”

“被劫的都有哪些村子?”

“多了去,不過都是離縣城較遠的,死了十幾個村民。”

虞歸晚摩擦着杯沿,“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唉!那能怎麼辦!庶州越來越亂了,朝廷又不管,北境軍一直窩在營地不動,等着看吧,指不定哪天東遼大軍就殺過來了。”柳東一杯接一杯将自己徹底灌醉。

虞歸晚面容平靜的盤算着以後。

世道再亂也擋不住商賈發财,錢老爺很快又派人來問虞歸晚何時再動身,這次有三十車貨,酬勞不低,另外有幾家商行也想雇她,價錢方面都好商量,還問她有無意願往南邊走走。

“江南那邊的高門富貴人家極愛關外的寶石象牙,以往我們收來的這些也多是賣去南邊,眼下多事之秋,得有個靠得住的人一路護着我們才放心,别的人我們都信不過,隻虞小師傅,要是願意走這一趟,必有重謝。”

虞歸晚也沒說去不去,隻道先回家細想想,過幾日再給答複。

夜裡,虞歸晚在西屋同幼兒說起白天之事,想聽聽她的意見。

如今葛大娘等都不住在大院,虞歸晚的貼身小衣也無人做,她自己又不會,還湊合穿舊的,在家還好,出門在外又怎麼能行,遂這項活計便由幼兒接手。

此時她正低頭繡上頭的花穗,聞言便停下手中的活,“去江南?”

“不妥?”

“庶州到江南路途遙遠,來回需五六個月,如今世道又亂,糧價瘋漲,運糧的商隊就是肥肉,誰不盯着?你再厲害也是一個人,”幼兒抿唇分析着,顯然對這趟生意很不贊同,“要我說,不如先顧着偏關這條商道,你也說閻羅山的匪首閻羅娘與你有過承諾,既如此,何不選這穩妥的?”

虞歸晚心裡也是如此想,隻是對江南也好奇,想去看看。

“沒什麼好看的。”提起江南,幼兒臉色便不太好。

虞歸晚挑眉,又說起山匪的事,“官老爺想讓衙役進山剿匪,高腳他們罵了半日。剿匪不該是軍隊的事?河渠也有北境軍駐守。”

幼兒垂下眸光,冷道:“掌管北境軍的是九王爺,如今皇黨之争波及甚廣,大皇子和太子鬥的不可開交,九王爺是太子一黨,又手握兵權,北境軍若是有動作,即便是剿匪,也會被大皇子一黨拿去做文章,一不小心就會被扣上舉兵謀反的罪名。”

虞歸晚似懂非懂,遠在盛都的争鬥與她無關。

接下去幾天她着手準備在村裡招些人,将成立镖局的事擺到明面上。

總有村民好奇來打聽一趟能掙多少錢,因虞歸我交代過,遂程伯也就沒有隐瞞。

“嚯!五十兩?!”

世世代代都是在地裡刨食的窮苦人家有幾個見過這麼多銀子,他們逃難到這,安家在南柏舍莊,房屋、糧食、土地……樣樣要錢,幼兒姑娘手上的賬本都記着的,靠種地何時才能還清,若能得程伯推薦,他們也能跟着去,兩三趟下來就能賺到一二百兩,這是多大一筆錢,後半輩子都無憂了。

尤其那些拖家帶口的又有幾分膽色的漢子,如佟漢等,他們之前帶狩獵隊進山,自認比旁人有本事,路上兇險又怎麼,富貴險中求,再險他們也要拼一拼,另外有幾個沒了丈夫的婦人也想去。

“我們在大院那邊學過拳腳功夫,也能拉弓打獵,廖姑都能去,我們怎麼去不得,程伯,勞煩您老跟裡正說說,要人也别光看漢子那邊,我們也行的,肯定不拖後腿。”

這事程伯作不得主,最後要哪些人是虞歸晚說了算,即使被選中也不是立馬就能跟着去,還得訓練,要學騎馬、拉弓、拼刺,一直到春末夏初,镖局才正式挂牌接生意,虞歸晚是總镖頭,錢老爺對她的能力很信服。

這次也隻是走偏關這條商道,江南暫時不打算去。

她把廖姑、程伯、佟漢都帶上了,還有十幾個經過訓練且合格的村民,有男有女,一人一匹高頭大馬,背着行囊,提着大刀,全都是窄袖馬靴的利落打扮,打頭的馬車插一面紅底的旗幟,寫着‘順利镖局’四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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