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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被獻祭給瘋批長公主沖喜後 > 第9章 第九章

第9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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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南卿跟着蕭祁泠一同出門時,等在門外的沉香聽到動靜剛要迎上去,就見到甯王殿下一臉春風的從屋子裡走出來,裙擺上的金絲鳳繡紋栩栩如生,尊貴而又華麗。

而她家小姐,則是滿臉麻木,仿佛要趕赴什麼斷頭台。

沉香微微一怔,反倒覺得有些稀奇。紀氏離開後,郁南卿便整日悶在屋子裡溫書,原本被養得嬌慣張揚的性子也漸漸變得孤僻郁郁。

可才到甯王府沒兩日,沉香竟從郁南卿臉上看到了許多真實而又起伏的情緒。

郁南卿顯然無暇顧及沉香。她幽幽望着前方蕭祁泠的背影,差點咬碎了後槽牙。

她連故意惡心的招都用上了,按照她原先的想法,蕭祁泠應該直接把她丢出去,連帶着今晚的侍寝也免了。

郁南卿不了解蕭祁泠,卻能從對蕭祁浚身上推測,天潢貴胄怎能容忍旁人冒犯?

可偏偏蕭祁泠還要親自幫她沐身,郁南卿不禁荒誕的想,蕭祁泠該不會真要拿她入藥吧?

郁南卿不情不願的跟在後面,注視着蕭祁泠的背影。突然,身後傳來腳步聲。

郁南卿心中一喜。

定是來尋蕭祁泠商量要事的。

郁南卿按捺住心中喜悅,淡定的回眸。

隻是一眼,揚起的臉瞬間垮下去。

來人并非什麼高深的謀士,隻是王府中幾個雜掃的小厮,正擡着幾個冒着熱氣的浴桶往她們的方向來。

郁南卿眼皮直跳,突然擡手拽住蕭祁泠外氅,叫停蕭祁泠的腳步。

“殿下啊。”

蕭祁泠被扯得外氅輕斜,蹙眉回頭看郁南卿又要作什麼妖。

郁南卿的臉被風吹得發白,隻是換個院子的距離,隻因走得太快就不疊喘息,病怏怏道:“我、我走不動了咳咳咳,不如殿下前行,我稍後再來?”

蕭祁泠的視線落在郁南卿唇間新咬出的細碎齒痕上,像是收了什麼天大的虐待。她忍不住伸出指腹,輕輕将其分開:“委屈什麼?”

郁南卿被猝不及防的這麼一按,還來不及作出反應,一隻微涼的手忽地扣上她的手腕,用力一拉。

雙腳騰空的那一刻,郁南卿吓得去抱蕭祁泠的脖子:“你做什麼——”

蕭祁泠好整以暇的垂眸打量懷裡的人,青絲散落在兩人的衣襟處,修長的手指無意識的揪住錦袍,隐忍而又脆弱。

“都膽大包天敢親我,怎麼一聽要引血就魂不守舍的?”蕭祁泠很低的一聲笑,“騙一騙你還當真了,笨。”

郁南卿面上雖維持一貫的鎮靜,耳根卻被那最後一個字騰得一熱,轉過頭撇開臉,不再看蕭祁泠。

如此一來,蕭祁泠便能清晰的瞧見郁南卿耳後的變化。

唇角微不可察的揚起一瞬,快步抱着人進了屋。

暖閣内的布置十分精妙,正中央便是一方池水,屋内地龍燒得旺盛,相比較而言,郁南卿住的沁芳閣要寒碜許多。

地龍唯有皇家可使用,就算在皇宮中,妃位品級也難以享受,郁南卿沒想到甯王府中還有如此布局。

丫鬟撩開珠簾,蕭祁泠把郁南卿放到美人塌上,招來兩個丫鬟伺候,轉身去了裡頭,安排好的府醫早已等在那裡。

約莫半盞茶的時間後,把脈的府醫眉頭緊鎖的收回手,擔憂道:“前些日子激發的毒性還未祛除,昨日又動了手,隻怕沒有半個月,是好不了了。”

若是郁南卿在這,定會驚訝于府醫口中蕭祁泠的病情。

伺候的丫鬟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蕭祁泠從容解開衣衫,如綢的烏發沿筆直的背脊線條散至腰迹,露出大片如瓷的背肌。

“殿下,屬下要給您施針了,忍着些。”府醫給銀針消完毒,熟練的按照經絡一一施下。

蕭祁泠趴在榻上,雙眸微阖。此刻的她并不像在郁南卿面前那樣能閑适的談天說笑,而是周身萦繞着天潢貴胄的冷厲氣質。

哪怕背上脈絡凸顯,體内餘毒灼燒,蕭祁泠的眼皮也沒動一下,不知道的還以為那細長的銀針另有關卡,根本沒有送到實處。

可蕭祁泠體内的餘毒到底如何,府醫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能完全清除,又不能放任不管。壓制的毒性會一點一點蠶食蕭祁泠的生機,也會在蕭祁泠動手之時被再度喚醒。

蕭祁泠整整熬了三年,從最開始痛不欲生到如今的面不改色,府醫眼中浮現出欣賞與惋惜之色。

若非武宣帝早逝,蕭祁泠本該是大齊最尊貴的公主,何至于在文景帝手下殘喘偷生。但也正是這份世道,讓蕭祁泠成為了他們的主子,才能讓他們俯首稱臣。

“隻要照舊調理施針,毒不會被引入心肺。不過……”府醫頓了頓,往珠簾的方向瞥了眼,“殿下,這位郁三小姐來自國公府,您其實可以将人打發的遠遠的,為何要放在身邊?”

蕭祁泠淡淡道:“她跟國公府關系特殊,若不放在身邊,也看不清她的目的。”

府醫點頭:“也是,若真是無辜被累嫁進府的,也是個可憐之人。”

等到銀針疏通經絡的時間裡,府醫又提到從外面聽來的傳聞:“郁三小姐入府前似乎還被家中姊妹推入了湖裡,怪得身子骨那麼弱,吹一吹風就受不了。”

蕭祁泠掀起眼皮,想起方才來暖閣路上發生之事,墨黑的瞳孔中閃過一絲笑意:“是啊,不僅體弱,膽子也小,嬌氣得很。”

另一端,郁南卿一沾到柔軟的榻就不想起身,懶洋洋握在美人塌上一動也不想動。

甯王府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的,不僅有蕭祁泠這位女扮男裝的主人,還有暖閣這種冬日的好東西,郁南卿就算再有錢,也未曾享受過,心中連連感慨。

旁邊伺候的丫鬟已經來問了好幾回是否要更衣入水,郁南卿皆以等蕭祁泠一塊為理由拒絕。

渾身都被暖意包裹,郁南卿在榻上小憩片刻醒來後,仍未發現蕭祁泠的身影,想起蕭祁泠之前對她的捉弄,頗有種上當受騙的憤懑。

但她又不想離開這兒,正猶豫時,珠簾被挑開,府醫拎着熟悉的藥箱從裡頭的隔間走出來,見到郁南卿後喚了聲王妃,而後指向裡頭:“我得去配一副藥方,勞煩王妃替我看顧殿下。”

郁南卿不知道抱着她還能健步如飛的蕭祁泠有什麼值得看顧的。

直到她踏入裡間,看到蕭祁泠背上排列有序的細長銀針時,腦中憶起外界對于蕭祁泠中毒之事的傳言,她靜靜看了一會兒,聽到蕭祁泠喚她:“過來。”

郁南卿走過去,半蹲下身說明來意:“是府醫讓我過來的。”

并不是她主動的。

蕭祁泠伸出手在郁南卿臉頰上揉了兩下,問:“方才又睡着了?”

郁南卿神色怔忡:“啊?”

“都留印子了。”衣袖墊在臉下時間一久,映出幾道紅痕,像是受了什麼欺負一般,卻還不自知。

走到哪睡到哪,沒有半點防備之心,也不知道是如何從國公府活下來的。

“清醒了嗎?”蕭祁泠見她點頭後,笑意加深,“既然清醒了,就過來幫我把針拔了。”

郁南卿剛要上手,誰知擡頭間,猝不及防看到白皙胳膊下露出的一小片鵝黃亵衣,呼吸頓時一滞。

“太、太冒犯了。”郁南卿狠狠閉了一下眼,果斷止住手,“我手藝不佳,還是等府醫回來替殿下拔針吧。”

蕭祁泠見她停下,正奇怪,側頭順着郁南卿的視線,繼而反應過來,了然笑道:“這些針又不會吃了你,你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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