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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被死對頭聽見心聲後 > 第21章 起念

第21章 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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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禮數,她确實該起了。

否則明薇又要去爹爹面前搬弄是非,哭天喊地說她不敬她這個母親。

甯沅太過困倦,隻簡易裝扮一番,便跟着女使去了明薇房間。

剛推開房門,卻見是一屋子的人。

有坐有跪,好不熱鬧。

這是在幹嘛……

甯沅混沌的腦子稍微清醒幾分,自覺來者不善。

“甯沅,你還不跪下!”一聲尖銳斥喝自主位傳來。

明薇一改素日在她爹面前的嬌弱,握帕指着她。

“女兒不知何錯,為何要跪?”

比之她的疾言厲色,甯沅的聲線一如既往地輕軟,卻不卑不亢。

清淩淩的眸子掃過周圍。

甯國公與甯澤跟随陛下去了鄉野走訪民情,隻留女眷和查戲院案的裴子星沈硯等人在客棧中。

除卻甯澧與明薇,屋裡站着的皆是家中簽了死契的下人,還有幾個客棧小厮。

其中一位已受過杖,披頭散發,她看不清容顔。

這麼大陣仗,怕是今日明薇準備充足,誓要與她鬧個大的。

見招拆招吧……她深深吸了一口氣。

明薇冷哼一聲:“不知何錯?你與外男私通,敗壞門風,把你爹的顔面都丢盡了,居然說不知何錯?”

……私通?

甯沅蹙起眉頭。

這些日子她也就和沈硯走得近了些,可遠不至私通這樣的地步!

“我沒有!”

她剛想解釋,不由想起在沈硯面前吃的癟。

自證無用。

她攥緊手心,冷靜道:“萬事都要講究一個實證,母親可不要随口攀污我,與我私通的是何人,可有何證據?”

明薇看向一旁,隻見一個臉生女使道:“回夫人,奴婢,奴婢無意間瞧見小姐和客棧小厮拉拉扯扯,行迹親昵,應當……就是他。”

她指着那個已受了杖刑奄奄一息的小厮。

簡直荒謬。

甯沅抿了抿唇,穩聲道:“絕無此事!若是母親輕信旁人空口白牙的污蔑,那我不若去父親面前說母親你早已心屬旁人,如今留在府上,不過是貪圖爵位庇護!”

“你!”明薇難得見她牙尖嘴利,“我看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把證物拿給她看!”

女使托着托盤匆匆走至她面前。

甯沅定睛一看,竟是她那日借來的客棧小二衣裳和一些碎銀。

……難怪她昨夜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原是有人趁她不在,偷偷溜進了她的房間,拿走了這些衣物。

“那小厮都已經如實招了,你以身誘引,事後又拿銀兩封口,這衣衫可是從你房間裡搜出來的!上面沾着塵灰草屑,想必是你二人在哪塊偏僻草裡颠鸾倒鳳吧?還有袖上的不明水漬……啧,甯沅,你如今真是好大的本事!”

甯沅實是佩服明薇的想象力。

她張了張口,卻不知該如何解釋。

如若她把沈硯帶她所見所聞全盤托出,便會誤了他在前朝的大事。

可若她什麼也不說……難道要背下這口莫須有的黑鍋嗎?

她抿了抿唇,強硬道:“我好歹也是國公府的小姐,未婚夫婿又是人中龍鳳,就算私通,也該找樣貌才學更甚我未婚夫婿的罷?”

“我為何要冒這樣大的風險,與籍籍無名之人私通?”

堂内一時寂靜,明薇啞口無言。

誰料那個曾經訛了她五兩銀子的雜役戰戰兢兢地站了出來。

“這位小姐可能都不是一次兩次了……前些日子,她窗框上便被人踏掉了些漆,瞧那足迹正是男子,因被我灑掃時發現,還特地用銀子堵我的嘴。”

“你們不信的話,可以去這位小姐房中瞧瞧,看看是否有補漆的痕迹……”

不消片刻,探查的人回來,欣喜若狂道:“連新補的漆也被蹭掉了呢!難怪二姑娘昨夜隐約聽見什麼……看見沒看見,給錢沒給錢的話。”

甯沅微眯了眯眼睛。

一條條線索仿佛織就起一張無形的網,連貫而又緊密,她不知何時,便一腳踩進了這個特意為她織就的虛假謊言裡。

可她好巧不巧,恰有一個人證。

昨夜站在她門口,未進來一步的裴子星。

沈硯走窗而來,弄壞她窗框的漆,他是親眼目睹了的。

她和沈硯早已定下婚約,私下見見也無可厚非,有他作證,謠言便能不攻自破了。

她定了定神:“與我私下會見的并非什麼客棧小厮,而是沈大人,裴将軍可以作證。母親若不信,請他們二人前來,一問便知。”

沈硯嘴硬,或許不會承認。

可裴子星是個正直的好人,他不會任由别人冤了自己。

誰知明薇隻冷笑一聲:“這樣的醜事,你還要請兩位大人?生怕丢人丢得還不夠嗎?”

“依祖宗家法,理應把你沉塘才是!”

“來人呐,把她給我綁起來!”

甯沅直直盯着明薇,忽然大徹大悟。

她根本不在乎她究竟是否與人私通,她隻是想尋個妥善的借口,好除去自己這個眼中釘!

“誰敢!你們若就這樣輕易料理了我,不怕父親回來後興師問罪嗎!”

本欲上來的人遲疑一瞬。

“愣着做什麼,動手啊!老爺素日在府中待她如何你們還不知嗎?一切有我擔着!”

衆人複又如夢初醒,而後一擁而上。

與此同時,本沉睡着的沈硯在一陣心慌中陡然醒來。

這回,他仍做了個關乎甯沅的夢。

不過是噩夢。

夢裡似乎說是……辰時。

“明決,幾時了?”他啞聲問。

“回公子,才寅時,離天亮還早着呢。”

難道是預知夢嗎?

他心有不安,翻身下榻,打算去提點甯沅小心她繼母白日發難。

誰知他走至甯沅房前,卻見房門大開。

颀長的身形微不可見地一晃,他不顧虛禮,繞過外室,徑直走向她的卧房。

仍是空無一人。

他當即明白過來。

夢中喚甯沅起床的所謂“辰時”,不過是诓她過去的手段。

她們就是要趁着天還未亮處置了她。

他的夢境并非預知,而是通過心聲傳來的,已然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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