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一群人正在推杯換盞,歡聲笑語不斷,見到沈津南的瞬間,一切被按下暫停鍵,空氣仿佛被抽離。
沉默、詫異、打量、窒息、不安……
各種情緒暗潮湧動,人們不知道怎麼打破這份尴尬。
羅京锴從座位上站起來,冷臉睨着他,“津南,你不經常來,怕是不知道我們的規矩。”
“規矩就是帶女伴,我帶了。”
能回答這個問題已經是給面子。
沈津南對周圍的緊張氣氛視而不見,拉着夏初坐到一旁,貼心準備食物。
“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不用在意任何人。”
他這舉動讓夏初覺得受寵若驚,從旁人别扭的樣子中多少能感覺出什麼,自己的到來好像很不合适。
她還沒心大到在一群大佬面前若無其事的吃東西。
隻怕是會胃疼。
“我是不是不應該在這?”
“沒有,你就好好在這。”
那邊,幾個人在勸羅京锴,“别生氣了,咱們圈子裡不都是這樣,結婚前随便玩,結婚後收收心。”
“對,本質都是利益,談什麼純愛。”
羅京锴眼睛随意測量着周圍,每個人身邊都有女伴,有的甚至已經開始搞起來。
雖說這是普遍現象,但他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可他要娶的是我妹妹。”
“你是寵妹狂魔大家都知道,但在沈津南眼中說不定還比不上他身邊這個女孩。”
“你找死?”
“别動怒,我這也是實話實說,現在的京市誰敢惹沈津南,他不想娶誰又能強迫他?”
羅京锴咬牙盯着他們,眸中怒意肆虐,“他必須娶,兩家老爺子的話他還推翻不了。”
沈津南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副牌,教她玩,看着他這溫柔耐心的模樣,夏初有些恍惚。
知道他是在逢場作戲,可心底還是忍不住緊縮,所有的注意力被他吸引。
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很有魅力,一舉一動都非常迷人,短短幾分鐘,她的心就有淪陷的痕迹。
财富地位為他塑造了令人垂涎的客觀條件,骨子裡散發出的内在修養,為他完成了人格魅力的閉環。
李季騁笑着出現,眼睛掃過羅京锴和沈津南,來者都是客,這兩位他一個都得罪不起。
“朋友們,山莊環境優美,有球場、馬場、遊艇、賽車場,還有不少收藏品,大家可以随意遊玩。”
“這些多沒意思,我們玩個刺激的。”
羅京锴身後的男人喊了一句,将大家的目光吸引過去。
“玩什麼刺激?”
“德|州|撲|克。”
“這個好,好久沒玩了。”有人附和着,看向沈津南,“您老人家今第一次來,可不能缺席。”
他拉着夏初微微笑道:“本人不擅賭博,不打擾各位雅興。”
“誰不知道您是賭博高手,十七歲就赢走我一塊地。”
“沒錯。”沈津南慢條斯理地說:“但今天不想玩。”
他今天來的目的已經達到,自然沒心思和他們在這浪費時間。
“沈總該不會是怕了吧?”
這些人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好笑,我會怕?”低頭問夏初:“想陪他們玩玩嗎?”
她根本不知道在玩什麼,偏偏所有人都在等着她的回複,緊張地扣着手指。
沈津南沒再為難她,摟着她的腰,爽聲說:“那就玩玩。”
夏初低頭看着他的手,不動聲色地摟着自己,自然随性,她心中卻似烈火燎原,被他觸碰過的地方都滾燙燥熱。
莊園裡有人工湖,一群人來到遊艇之上,上面各種工具齊全,徹底開始紙醉金迷的禁忌沉淪。
李季騁擔任發牌荷官,開始之前先講規則:“老樣子,輸的一方女伴脫一件衣服,直至最後無衣可脫,視為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