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隻在小說和視頻中看過這種劇情,沒想到現實中真有人這樣玩,當即吓得臉色發白,弱弱看着沈津南。
“别擔心,有我呢。”
沈津南長臂扯過她,将人抱在懷中,倆人的距離瞬間被拉近,身體貼合在一起,熱度肆意遊走在對方體内。
夏初感覺渾身僵硬,一點都不敢亂動,她第一次和男人有如此親密的動作。
沈津南覺得她這樣子很有趣,低頭在她耳邊輕笑,“放松點。”
熱氣撲打而來,伴随着他獨有的腔調,落在身上酥酥麻麻的,讓人忍不住心速加快。
她耳朵肉見可見的紅了,迅速蔓延至臉頰。
沈津南很喜歡她的反應,擡手輕揉她的耳垂。
攪得她心緒大亂。
牌局正式開始,他不再是職場上雷厲風行的掌舵者,更像是遊戲人間的公子哥,多了幾分放蕩和不羁。
最後一張關鍵牌,沈津南握住她的手去抓牌,摟着她的力度加重,“相信我嗎?”
夏初注意力全被他的手帶走,尚存一縷理智在,點頭,輕聲說:“相信。”
說着拿起牌在她唇上輕碰,老套的動作被他做得性張力拉滿,别有吸引力。
最後他赢了,說:“承讓,女伴選得好。”
……自從來到這,她整個人都是懵的,滴酒未沾卻陷入一種迷離的微醺感。
輸的人女伴開始脫衣服,夏初本以為他們是說着玩的,沒想到來真的。
心中又開始緊張起來,逐漸外化到身體上,沈津南握住她的手,說:“放心吧,我能護住你。”
最後,他确實護住了她,沒有讓她脫一件衣服,很多脫衣服的女伴又羞又怒,哭着離開。
這件事在夏初心中留下很大的陰影,也讓她對他們有了更清晰的認識。
離開時,她很生氣,強忍着不說話,周安在門口等着,兩人坐上車離開。
現在沒旁人在,她的脾氣再也忍不住了,看着後座悠哉的沈津南,火氣蹭蹭往上漲。
“原來沈先生私底下玩得這麼花。”
沈津南知道她心中有氣,也沒阻止,總得讓人發洩不是。
“一個個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其實背地裡比誰都肮髒粗鄙,一群用金錢堆砌出來的金虱子,隻會喝人血。”
她越說言辭越激烈,周安都聽着不太對勁,連忙阻止她,可惜現在的夏初怒氣上頭,根本沒注意到他的提醒。
沈津南表情終于有些波動,從出來她就喋喋不休一直在抱怨,想着人受了驚吓,随她發洩,沒想到竟會如此口不擇言。
“你越距了。”
“我越什麼距,遊戲是你們玩的,那才是不尊重人。”
沈津南臉上有些倦色,并不想和她争辯,懶懶說:“圈内大家喜歡玩的遊戲。”
“喜歡就代表正确嗎?你和他們一樣,都是一丘之貉。”
沈津南有些無奈,以前怎麼不知道這姑娘這麼能言善辯。
“别一棍子打翻一船人,我之前從沒玩過這種。”
“今天不是玩了,然後很喜歡吧。”
沈津南:“……我事先不知道要玩這個,也拒絕了。”
“你就是知道,現在還在裝正人君子。”
夏初繼續不依不饒,沈津南的火氣也被勾出,忍着最後的耐心,說:“你不是沒事。”
“我在和你說這種行為好不好,不是我有沒有事。”
“那你想怎麼樣?把所有人的行為曝光,還是報警抓了?”
夏初語塞,氣得胸口劇烈起伏着,“你和他們是一夥的,當然偏向他們。”
“無理取鬧。”沈津南所有的耐心正式告罄,冷冷說:“下車。”
“這荒郊野外的你讓我下車?”夏初一下慌了,“你有沒有良心?”
“下車!”
這次聲音冷了很多,帶着不容置喙的強硬,周安沒法,隻好将車停在路邊。
夏初就這樣被丢在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