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笑死了你,來來來,打!”弗拉基米爾迫不及待地盤腿坐下。
“少個人,況野想打慣蛋。”索米爾看向況野。
這時,走廊傳來規律的腳步聲,軍靴落地的清脆“噔噔”音由遠及近。是沈确,除了他很少人這麼走。
聽到腳步聲的下一刻,況野已經自覺地給沈确挪了個位子。
沈确看了看地闆,有些猶豫地在況野旁邊的台階坐下。
生化人長這麼大,還沒有像軍痞一樣在地上打過牌吧/況野不由在心裡偷笑。
索米爾有些驚訝地看着出現在這裡還在台階上坐下的沈确。
弗拉基米爾湊到況野耳邊,小聲但其實并不小聲地說:“沈确怎麼也來了?”
“晚上無聊,我邀他來陪我看大門。”
索米爾充滿深意地看了他們幾眼:“你們關系還挺好。”
“會打嗎?”況野問身側的沈确,二人坐得很近,況野的大腿不安分地岔開,和沈确的腿挨在一起。微涼的夜,體溫透過制服從腿側傳來。
沈确點點頭,他沒打過,但他知道規則。
王宥川等人來到1号門時,就看到這幅場景。
“兩對正2負2釣主。”
“沒了沒了,我靠。”
況野笑着看了看底牌上方空無一分的慘狀:“你們打了個光頭喔。”
弗拉基米爾小聲罵了句髒話,況野和挪到對面坐的隊友沈确相視一笑。
“各位,可真閑适啊。”王宥川站在一旁無語地說,“換班啦,進去打吧。”
接下來的幾天,況野就過着白天補覺,晚上在武器庫裡打牌的日子。
“啊唔——”索米爾打了個哈欠,“你們又打完一頭龍了。”
況野把牌齊好:“誰叫我們厲害呢。”
他倒是看清了,索米爾就是人菜瘾大,又菜又愛玩。這幾天他的隊友換了一個又一個,但即便是牌技過人的孟星原和他組隊,和況野以及沈确打掼蛋,也沒赢過。
“哎,腰累。”索米爾伸了個懶腰,“天天晚上坐着打十二個小時的牌,屁股也麻了。”
“那你可小心,腰不行以後怎麼辦啊?”弗拉基米爾挪揄地看他。
還有不到兩天,阿卡利安号就可以起飛了,況野閉目養神,暗暗希望不要出什麼岔子。
可惜,往往事與願違。
就在已經熬了八九個小時,衆人昏昏欲睡時,警鈴突然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