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大廠裡面公司自帶健身房,他也經常會在中午或者周末加班的時候和同事約幾個小時。
反倒是來到這邊以後就開始變得懶惰。
不過也的确沒有多少給他鍛煉的機會就是了,進個廚房全程都得被監視着。
“監視。”
席樂自嘲了一聲,怪不得小甲今天晚上跟的自己這麼緊,看來芬禮爾肯定是給他交代了任務吧。
正好小布丁從席樂的兜裡探出頭,立刻就被捏着後頸提了起來,上下左右拳打腳踢,看上去脾氣還挺大。
“真是跟你本體那位一模一樣,養不熟的。”
小布丁嗖的一聲就被丢到了芬禮爾的床上。
然後他的目光立刻就被床頭各式各樣的漂亮獎杯吸引,高高興興地爬了過去。
席樂裝模做樣地巡視了一圈。
其實芬禮爾的房間他很熟悉了,畢竟經常來。
但有時候吧這蟲一做壞事就心虛,總覺得會驚擾到誰。
席樂可是清清楚楚地記得,芬禮爾這房間裡好幾個地方是有機關的,一個不慎他可能就又要命喪黃泉了。
蟲生真是艱難。
但好在,雄子沒一會就在外頭那個小書架上找到了熟悉的白|皮|書。
《雌蟲孕期養護手冊》
乍一看上去的真的仿佛是什麼批發的小廣告,但他真的隻對這個有印象。
和牆角那麼大的一個攝像頭對視一眼,席樂幹脆就坐到了旁邊的凳子上,借着燈光就翻起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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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既然那邊沒什麼事……您要不就先休息吧?”
安德魯就這麼看着上将從小甲彙報開始就一直在揉搓席樂的精神體,都快把人家搓秃噜皮了。
“不了。”
芬禮爾終于停下來動作,另一隻手下意識地撫摸着腹部,“這次是愛德華做總指揮,我有些不放心。”
說起這個,安德魯臉上的表情也不太好。
他給雌蟲倒了一杯熱牛奶,這是席樂拉着副官千叮咛萬囑咐的事情,“斯萊特與奧斯卡家族積怨已深,屬下實在是不明白愛德華那麼強硬地要求您來坐鎮是為了什麼。”
“以前在軍校他就怨恨總是被我壓一頭,這次終于來了機會,可不得在我面前炫耀一下。”
愛德華是奧斯卡·阿諾的堂兄弟。
說來也是奇怪,當年芬禮爾僞裝成雌蟲進入軍校就總是被愛德華杠上,後來身份暴露了,奧斯卡·阿諾又繼承衣缽在政界黏了上來。
他兩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
就是無論芬禮爾是雌蟲還是雄蟲,他兩都平等地不爽芬禮爾這隻蟲。
所以愛德華會在蟲皇面前給自己使絆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芬禮爾接過牛奶,還沒入口就聞到味道了,“他讓你帶着的?”
“嗯,他說上将喝了這個對蟲蛋好,您晚上也更容易入睡。”
暖暖的牛奶下肚。
席樂今晚的表現不錯,至少沒有讓雌蟲對他失望。
“閣下,其實……”
安德魯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外頭巨大的警報聲直接把他後面還沒說出來的字吞了下去。
“發生什麼事了?”
被攔住的軍雌步履匆忙:“上将,有星盜的哨兵偷襲!”
“哎喲,來的這麼快?”
芬禮爾披上外套匆匆往甲闆去的路上就遇見了愛德華,“我以為你一個孕雌已經睡了呢。”
“你還在這艘船上,我怎麼會比你早睡着。當年也不知道是誰半夜被我們隊偷走了所有的星星,第二天醒來都沒發現。”
“斯萊特·芬禮爾,你!”
提到當年的事,愛德華立刻就炸毛了。
但他明顯比當年還是個新兵蛋子的時候要沉穩。
雌蟲邊生氣邊迅速檢查槍械,直接将槍口對準了芬禮爾。
“奧斯卡中将他怎麼!”
新來的軍雌看到這架勢都快被這兩領導吓死了,他下意識就抓住了旁邊帶着他的老人:“那可是斯萊特上将啊。”
星盜都攔截星艦了,這兩蟲怎麼還有時間在這裡拌嘴的?
但是肩膀上有星星的,明顯有些資曆的軍雌們顯然對此已經有些司空見慣:“新蟲,做好你該做的事情。”
愛德華甚至直接把自己的槍給了芬禮爾,然後他拿了身邊副官的槍。
“聽說你的寶貝槍被伊塔國的三皇子砸爛了,我把我的借給你,比不比?”
“你輸了的話,這次圍剿星盜的事情你必須全程聽從我的安排。”
芬禮爾也沒說答應,隻是将東西快速拆卸又重裝完成:“求之不得。”
愛德華的臉色很難看:“你這小心眼的蟲,你不信我?擔心我做手腳?”
“防蟲之心不可無。”
若不是芬禮爾的随身槍械突然出現問題,他也不會計算錯子彈數量,進而被伊塔國的蟲活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