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催瞪大眼睛,感受着空氣中愈來愈濃的血氣威壓,也是急了:
“雲尚!他才是外人,我才是你血傀教的長老,他這是在用美色使的離間計,你冷靜!你……诶呀我操!”
最終,這場戰鬥以金催硬咽啞巴虧為終點,金催被打了出去,金絲軟甲都被刮爛了,身上更是沒幾塊好肉,幾乎是捂着屁股跑去和大長老告狀去了。
雲尚一臉決然的抱着人,命令血奴速速去請黃潭子欺,要是來晚了,那就一起掉腦袋。
黃潭子欺很快就被請來,一見這天崩地裂大打出手的廢墟慘狀,也是嘴角抽搐。
他進來的時候,到處都是魔教之人圍的那叫一個密不透風,害的他遮遮掩掩心驚肉跳。
黃潭子欺一掀草帽:
“我就說這小子你馴服不了,滿院子魔氣都要溢出來了,讓我先給你瞧瞧,你傷哪了?”
雲尚搓着手,給人掌心哈氣,一副心疼的要命的模樣:
“我沒受傷,你幫我看看,他身上好冷。”
黃潭子欺有些不信,但仔細瞧瞧,好像真沒有什麼事,但身上也隻是挂了霜,顯然是受到毒血的作用。
黃潭子欺揮揮手:
“起開起來,都跟你說了他血有毒,不是你的血你還上杆子來湊,就一冰坨子,你再怎麼疼愛他也熱乎不了。”
雲尚不撒手:
“叫你治你哪那麼多廢話!我身上有護身法器,血透不過,你趕緊的幫我看看。”
黃潭子欺翻了個白眼,不情不願的搭脈,探查一番,也是不耐煩道: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有點小事就叫我,就普普通通失血過多,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他是體修,特别結實,你就是把他往外面街上一丢,他這樣也死不了。”
說到這,黃潭子欺也是一臉恨鐵不成鋼:
“不是我說你,為了這麼一個小子,連金催你自己人都打,發那麼大的火下那麼狠的手,你真是走火入魔了!”
雲尚不快,摟了摟,眼裡滿是心疼:
“這麼一個美人,被人欺負了,還失魂落魄的喊我師姐,拉着你直掉眼淚,換你你頂得住嗎?我反正頂不住!”
黃潭子欺一哽,也是扶額:
“失血過多意識不清什麼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喊你師姐是認錯了,你總不能也跟着腦子不清醒。上次你還說大長老老想找機會彈劾你,現在好了,把柄上杆子往人家手裡送。”
黃潭子欺歎息,也是心力憔悴:
“姑奶奶,算我求求你,你就幹點人事吧!自從你爹身死,你就一路放飛自我,别說一血傀教,就我,都快要被你這麼來來回回折騰死了!”
雲尚咬唇:
“我不管,他是我的,那金催沒經過我同意就碰我的人,他問過我這個教主了嗎?”
黃潭子欺提着箱子,他是沒心情攪和這趟渾水:
“大半夜的,我要回去睡了,血傀教不是我家,小爺我也不是你們的人。在這麼半夜搞我,我爹遲早會發現我和你們魔教混到一起,到時候打斷我的腿都是輕的。”
正擡腳不足兩步,黃潭子欺就感覺面頰一緊,血煞之氣籠罩周遭,也是打了一個激靈。
血絲彌漫,一條條細線閃爍着光澤,黃潭子欺倒退數步,轉為讪笑着放下了藥箱,讨好道:
“消消氣,消消氣,我這就好好看看,我不走了,我就留下來幫你照看人,保證一根頭發都不會掉,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