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尚雖然喜歡人這副模樣,惹人憐愛心中癢癢,但是又不知為何覺得可惜,便以她還有事為借口,先行一步,明日帶他去撥治城,有什麼需求讓他與血奴講。
淩霜嗯了一聲,也沒多說什麼,似乎心不在焉的,氣氛倒是還好,不像她以往擄走正道修士那般劍拔弩張,時長惹一肚子氣。
雲尚打聽了一番有關于撥治城的事,人差點沒裂開,才回了房,就見衆血奴正在打掃房間,有一人的樣貌身闆各外出衆。
此人正在用雞毛撣子打掃伏案上的浮灰,很是認真,若不是她心裡清楚,恐怕尋常人進來根本察覺不到此人根本是憑空出現的血奴。
雲尚大步上前揪住人的衣領:
“你個混蛋!”
澤沐然笑笑,在一群血奴的注視下毫不客氣的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神色,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抱住人的腿:
“教主,您不是說,今日要我來這……難道……總之,都是小奴的錯,教主饒命。”
雲尚這看着澤沐然那眼神掃向旁的血奴,也是氣的翻了個白眼:
“都給我滾下去!沒我的命令不許進來!”
一群人速速褪去,澤沐然看着人都退下關閉門窗,沒忍住,笑了出來。
雲尚面頰微紅,心髒跳的也是極快,澤沐然仰頭看着人,笑的邪魅:
“原來你喜歡這一套。”
雲尚咬咬唇,強壓心中翻湧的□□,沒忘記正事:
“你個混蛋!撥治城那地方距離墨軒家不遠,撼天宗的人又有一大批人馬駐防在那,就是擔心墨軒家與龍族發難,這時候去那個地方,你叫我這個魔修怎麼活。”
澤沐然幹脆也不起了,稍稍使壞,雲尚也是沒站穩,撲通一下跪在澤沐然懷裡。
澤沐然挑釁:
“哦?雲姑娘,你可是魔尊,難道還會怕區區一城的修士?看來你這魔尊之位,水分很大,不如換我來坐?”
雲尚滿臉羞澀,幹脆抱着人的窄腰,不懷好意的向下摸,澤沐然反應的塊,一把将人的手按回腰上:
“教主,現在還不是時候,他日叫你摸個夠。”
雲尚偷摸被發現,有些羞澀的結巴:
“誰,誰說我這位置有水分,我就是這張臉不想叫他人看出來。你,你用什麼法子隐藏魔氣,我看你今日身上連屍氣都沒有。”
澤沐然笑眼彎彎:
“教主不必擔,我是您的人,明日我也會去,要是有不長眼的欺負你,我肯定要幫教主您好好清理清理。”
雲尚被哄的暈頭轉向,壓不住的欣喜,至于她這渾身的魔氣到底會不會叫人識破這件事,她已經不在乎了,反正她厲害着,真打起來也不怕。
“去就去,誰怕誰。不過,你修為很高嗎?心魔不都是怕正道修士,更怕火系修士?”
澤沐然也伸手換住雲尚的腰,往懷裡帶了帶,附在雲尚耳邊,悄聲細語:
“哦?教主還會心疼我?不必擔憂,我可比正主強的多,教主就算渾身解數,怕也不是我的對手。”
雲尚借機揩油,在人屁股上捏了一把,澤沐然輕嗯,雲尚頓時心髒都快跳到嗓子眼,簡直是刺激的頭皮發麻,也是微微偏過頭靠在人肩上偷着笑:
“好好好,我雲尚不是你的對手,日後種種都依公子。”
澤沐然偏頭對着人耳旁吹氣,雲尚暗暗發力,推開人,低着頭鼻血滴滴答答的流,也是咬牙:
“在撩撥,我就要把持不住了!”
澤沐然反而貼身上去,勾起雲尚的下巴,微微蹙眉,一臉可惜:
“原來大名鼎鼎的血傀教教主這般純情,明明剛剛還不老實,偷摸小的。如此看,傳聞興許,有三分不實呢,你說是嗎?雲姐姐。”
說到最後三個字,澤沐然甚至擺出委屈之色,一字一頓,雲尚如遭雷擊,推開人,捂着鼻子背過身:
“滾!滾出去!”
澤沐然笑着搖搖頭,起身,拍了拍衣擺的灰塵,大搖大擺走了出去。
雲尚按着心口,心髒跳的極快,在摸面頰,燙的像是發了高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