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早會,雲尚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心魔,她必須弄清楚這心魔到底做了什麼?否則就這樣把人留在身邊……
雲尚才一推開卧房的門,也是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看着塌上之人,澤沐然合了折子,挑眉:
“教主,今日怎的回來這般早?”
雲尚暗暗告誡自己不要昏頭,胡亂找了個借口,先把人先趕出房再說:
“你一個男子,總是摸入姑娘家閨房是否太過不妥!”
澤沐然嘴角抽搐,這麼久以來,這間屋子雲尚隻睡過一次,還是大白天隻休息了兩個時辰不到,她平日可是夜夜都跑去後宅尋歡作樂,每晚不帶重樣的玩樂。
如今居然指責他行為不夠檢點妥當,明明這地方她幾乎不住。這就是一個連着書房旁随時小歇的寝室,胭脂水粉那些甚至都放在别的住所。
澤沐然下了地,一襲薄衫,轉為出了房間,與雲尚擦肩而過,跑去旁書房的茶案邊坐着了。
雲尚稍稍緩過神,實在有些遭不住,這心魔就是很勾人,對她的胃口,無論是模樣還是身形,都叫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澤沐然一臉陰郁,靠着搖椅微微搖晃着,雲尚醞釀許久,這才陰沉着臉進去,一拍茶案,怒道:
“你耍了什麼手段!”
澤沐然頓了頓,當即起身,大步上前,逼的雲尚步步後退,直到靠到了書案上,澤沐然也學着雲尚狠狠一拍書案。
雲尚被逼的後仰,半靠在書案上,慌亂間墨汁紙卷都弄撒了一地。雲尚心跳極快,她本是想發火吓住人的,可不知為何,小小心魔氣勢洶洶,一下子反過來把她鎮住逼退,一時之間又羞又惱。
澤沐然按着書案,壓着人,步步緊逼,微微偏頭:
“教主好大的怒氣,我替你擺平了麻煩,你卻要找我的不是,教主此眼言真叫小人心寒。”
雲尚微微發抖,倒不是畏懼,更多的是興奮,期待。
澤沐然挑眉,幹脆環住雲尚的腰,朝上帶了帶,看出人早就不在生氣,而是等着他真做點什麼,也笑:
“雲教主這般不敵美色,日後怕是要美色所誤。”
雲尚嘴角忍不住上揚,伸手揪住人的衣領:
“是你先勾引我的,我為你尋一具真正的肉身可好?”
澤沐然自然知道雲尚這是什麼意思,美色雖好,雲尚到底是不能接受和一堆屍塊滾到一起。
而且,一但心魔進入新的肉身,那麼很多事情就會發生變化,當心魔變成真正的人之後,便會變得更容易被殺死,與肉身共生,沒機會金蟬脫殼,說跑就跑了。
澤沐然冷笑:
“雲教主好大的算盤,有了肉身,就要受你血傀教的秘術所控,怕是到時我隻能做你掌上玩物。堂堂魔尊,你可不會那般好心,給我一具沒動過手腳的肉身。”
雲尚倒是不惱,她的确就是這般想的,而且心魔入身本來邊要固定邪魂,就要用很多特殊的秘法,本來就有很多轄制與副作用:
“好處總比壞處多,更何況,你跟着我,我也不會虧待你。血傀教的情況你可看到了,你私下摸清多少我不知,但我的實力足夠威懾衆人。我隻是需要真正忠心與我之人,幫我,輔佐我。”
澤沐然按着雲尚趁機亂摸的手,放在唇前,微微吹氣。
一股酥癢直鑽腦髓,雲尚被勾的心中亂作一團,愈發難忍也是惱羞成怒:
“你個混賬,别吊着我了!到底想要什麼你說出來,我就不信我堂堂魔尊滿足不了你!”
澤沐然擡眸,那眸子裡閃爍着狡猾,魅人又陰冷的寒光。
澤沐然嘴角笑意不減,一點點俯身,逼的極近,像是一隻猛虎野獸,正欲大快朵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