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喂潭飛絮血蠱,她興許還不會中招,這簡直是……可惡,太可惡了!
“潭飛絮,是不是我不喂你血蠱,你如今就定不住我。”
澤沐然沉默不語,他覺得雲尚又在胡思亂想了,他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真本事,不是在算計人。
澤沐然配合的輕哼:
“教主冰雪聰明。”
雲尚咬牙切齒:
“可有破解之法?”
澤沐然有些得意,現在慌了,晚了:
“沒有,綁死了,解不開了。”
雲尚也是氣的窩心,千防萬防沒防住,她還備了很多至聖法器,如今看,她要是真的殺了潭飛絮,那她就隻能在這裡定一輩子了。
雲尚越想越憋屈,她何時在人身上翻這麼大一個跟頭,說被人擒了就擒了,還拿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雲尚放緩語氣,也輕聲哄道:
“潭公子,我給你療傷,你原諒我好不好。”
澤沐然抽了影釘,雲尚一下子就能動了當即就要發作,澤沐然眼疾手快拉着人往旁邊一翻,沒有掙紮,任由人反制壓着,也笑:
“教主,我傷還未好,如此這般心急輕薄人家,似乎太過禽獸。”
雲尚感受着手心富有彈性的胸肌,剛要砸下的拳也頓了頓。
澤沐然一臉挑釁壞笑,雲尚沒忍住多摸了幾把,清了清嗓子:
“我日後不對你用血蠱,下次不許定我!”
澤沐然感覺腰封一松,猛的按住雲尚的手,心裡也是吓了一跳:
“哇,教主,我真是低估了你的禽獸程度,你嘴上說着正事,手上這是要做什麼?我可是傷患。”
雲尚一低頭,也是熱血沸騰:
“用了血蠱,反正你也是我的人了,就算你能定我又如何?我這血蠱可以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是死了,你也活不好。”
澤沐然雙手合十扣住雲尚的手,鉗制的死死的,也笑:
“教主,你好無恥。”
雲尚抽手幾次都沒拗過人,這才發現潭飛絮力氣不小,也是皮笑肉不笑:
“無恥?我看你才無恥!你和我比,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澤沐然把人的手往上帶了帶,按在心口上,澤沐然覺得最好還是放在他能看見的地方,不然指不定又要對他做點什麼:
“教主,願賭服輸,我們兩個現在這關系誰跟誰,怎麼看這也得算平局,不分高低貴賤。”
雲尚心中不快,發功下壓:
“晚了,是你先來勾引我的。”
澤沐然心中暗驚,這雲尚有點本事,力氣不小,快趕上體修了:
“教主,我才換身,魂魄不穩,又遭你血蠱摧殘,若是來真的,怕是真的要一命嗚呼,如此痛失良友,教主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