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尚咽了口唾沫,她覺得昨日的事都特别暈暈乎乎,到底是怎麼回事來着?
“不是,我沒有,我記不清了。”
雲尚也是眉頭緊鎖,似乎很不舒服的樣子,澤沐然伸手為人把脈,脈象有些紊亂,不是大問題,澤沐然也是收了手:
“不能喝就别喝,沒人勸你酒,你昨天晚上灌那麼多到底是想幹什麼?”
雲尚也是掐着眉心,她想起來,她好像給了潭飛絮三刀,就這樣,他居然沒趁着她失去意識後刀了她。
雲尚腦海逐漸閃過昨日的畫面,她很快意識到為什麼今日沒人敢對潭飛絮動手,她昨晚玩的太刺激,把話點名了,吓得一群人以為今夜就要清算拼命甚至不少人亮了兵器。
潭飛絮好像說了一句什麼,就挨了三刀,他們當時還在那個,天,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雖然沒有記全,但也多虧潭飛絮她才無事,雲尚也是咬牙切齒:
“你也是個狠人,差點死了,居然沒有反水。”
澤沐然掐住雲尚的下颚,語氣霸道又毋庸置疑:
“教主在說什麼屁話?我可是你的人。我還以為我們心有靈犀,一人起頭,就能想到一塊去。結果做局的隻有我一個,原來教主根本什麼都沒想,是我自作多情。”
雲尚隻感覺渾身酥麻,她簡直愛極了潭飛絮前兩句話的口吻,但腦子同時轉的也很快。她知道潭飛絮在說什麼,眼下情況沒有那麼樂觀,現在這群人是被唬住了,但是時間長了還是會群起而攻之:
“都亂套了,是我的錯,你現在想怎麼辦?”
澤沐然目光環顧四周,他本想問問雲尚到現在到底知道多少,但這個地方是在不合适,他隻能問問另一個奇怪之處:
“教主,我就問你一件事,是我的錯覺嗎?一做起來,你好像總是在興起之時便想殺我。”
雲尚咽了口唾沫,也是惱羞成怒的推開潭飛絮,她不願意承認那種和他一起歡愛時走火入魔的感覺。
和任何人都不一樣,唯獨潭飛絮,每一個眼神都能撩撥心緒,那種漸漸變得沙啞又或是低沉的聲音,都叫她根本無法從頭到尾都保持理智,不斷沉淪下陷在極樂之中。
澤沐然眉頭緊鎖,看雲尚這個反應,他猜對了,雲尚在意識最薄弱的時候,就會被邪煞之氣趁虛而入,這是修煉魔功很明顯的弊端,但魔修輕易不會動搖心性,所以一般不會再這種小事上體現出來。
澤沐然也是面露為難,看來他得讓雲尚戒色,不然這麼下去就玩完了。
雲尚似乎也察覺到了問題所在,澤沐然也是将人掉了個個,推出小巷:
“教主,平日沒事玩點别的吧,色令智昏,有害體魄。這次不是抓了很多宗門弟子,抽皮扒骨也好,百般折磨也罷,是時候補補絲匣準備應戰了。”
雲尚一臉可惜:
“真的不可以嗎?我下次注意也不行嗎?”
澤沐然嘴角抽搐:
“教主,三次了,從你想抽我精血,到掐我脖子,在到捅我三刀,你在行我也不行。就算要做,換個人,你還有那麼多小妾男寵,全當換換口味,别在吃我這種街邊小攤了。”
雲尚委屈巴巴:
“潭郎,人家不是故意的。”
澤沐然冷笑:
“那怕是吾命休矣,教主還是先把正事做好,現在可不是縱欲沉淪的時候。我雖站在你這邊,但眼下變故陡生,細節我們回去在談。”
回了書房,澤沐然也是開門見山,雲尚催動法器隔音,澤沐然從書房的冊子中抽出幾本賬簿,丢給雲尚:
“我大緻了解了一下你們日常開銷,眼下說說我的推測,你手下裡面半數都參與了這件事,他們培養了至少有五個血蠱,我隻是沒想到你會在宴上突然捅破這層薄紙,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