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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魂斷鬼嶺如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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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門口站着幾個奇形怪狀的玩意兒,說他們是人,但又不像人。

有的臉像雞,有的像烏龜,有的渾身上下布滿魚鱗,有的竟然長着雙陰森森的貓頭鷹眼睛,看得林灼汗毛倒數,後脊梁發冷。

他們拿着被磨得油亮的樹枝,瞧得出樹枝質地十分堅硬。

林灼微微定了定神,笑道:“諸位也是來這裡小憩片刻的吧,請進。”

“還以為是個聰明人,沒想到是神經病啊哈哈哈哈!”渾身是魚鱗的人扯着刺耳怪笑,末了看向旁邊長着雞臉的人,“雞哥,你說這小子長得細皮嫩肉,肯定好吃,可這腦子不太好,吃了會不會影響咱們的智商?”

雞哥乜了魚鱗一眼:“就你那智商,還有下降的空間麼?”

魚鱗懵逼,他怎麼感覺雞哥在罵他呢。

“别廢話,反正是謝徽讓我們來割肉的,我們照做就是!”雞哥說着,伸出尖銳的指甲撲向林灼。

怎料林灼事先防備,雖說不是修道之人,可到底是修了些内功,彼時用内力催動琴音,打出金白色的護盾,拿出無為給他的木遁符,在衆目睽睽中遁木逃走。

雞哥撲了個空,對着空蕩蕩的道觀,傻眼了:“人,人呢?”

其餘小弟也沒反應過來,他們就在門口堵得死死的,怎麼還給跑了?

“追啊!”雞哥氣急敗壞怒吼道。

“是是是!”小弟們連忙跑出去追了。

逃亡的路上,林灼又遇到了很多自稱是謝徽派來的,要抓他回去,洗得白白淨淨,各種煎炸煮烤,據說香料都搶了一大堆,就差主菜。

五花八門的吃法聽得林灼冷汗淋漓,腿肚子打顫,腳底溜得更快。

然木遁符總共就那麼幾張,頻繁遁地閃現,總有用光的時候。

終于,他到底是被堵住。

曾經老師說地球是圓的,他還不信。

如今,瞧着堵住自己的正是龜臉魚鱗等人,林灼信了。

龜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和兄弟們跑累了,就打算坐在山坡休息一會兒,反正雞哥不在,他們偷懶就是了。

怎知這隻逃走的二貨竟然繞着野狗嶺跑了個圈,又跑到他們的地界。

龜臉笑得鬼迷日眼,魚鱗更是激動的對着身體又摳又撓,撓了一地的魚鱗。

林灼現在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他覺得在這種危機的時刻更應該以理服人,于是拔出文劍十分歉意的說:“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談,你們說是不——”

話還沒說完,腮幫子就被來了一巴掌,林灼成功被打趴在地。

“雞哥!”還打算耍耍的龜臉魚鱗他們連忙站起身迎了上去。

雞哥問:“抓到了?”

龜臉拍拍胸脯:“抓到了!這玩意兒可難抓了,我們繞着野狗嶺跑了好幾圈才逮住!”

被尖銳的雞爪子扇了一巴掌,林灼感覺臉火辣辣的疼,嘴角估計都被劃開了。

雞哥走上前,一腳踩在林灼的胸脯,本來胸口就憋着一口老血,這麼一踩,喉嚨裡登時湧出一股腥甜,給噴了出來。

噴了雞臉一臉,雞臉伸出尖勾勾的舌尖,将額頭上的鮮血舔到嘴裡:“不愧是熱乎的人,今晚咱們過年了!”

激動的魚鱗又拔了一大把魚鱗玩起了“天女散花”。

林灼試圖用内力将對方震開,怎料雞臉卻抓住他的手腕,尖銳刺耳的聲音癫笑道:“就你這種東西也妄想打我?你配麼?”

林灼臉色蒼白,即便手腕被死死捏住,可他的拳頭還是硬的。

他目光在雞臉的衣襟上掃了眼,上面隐約是“沴”的形狀,髒兮兮的,少了許多筆畫。

抑或者,并不是“沴”。

“都說牛肉越打越勁道,我們今天也想吃點勁道的肉丸子,小的們,給我往死裡打!”

又一股腥甜,伴随着胸腔傳來的刺痛感,林灼被揍得體無完膚,腦袋炸開了似的,一陣接一陣眩暈。

好像被揍了很久,毫無反抗之力。

林灼在拳腳雨的間隙中艱難的翻了個身,将臉埋在腥臭的荒地裡,随着胸腔不間斷的脹痛,呼吸也開始困難了起來。

如此了結餘生,倒也不必再受世間折磨。

跑出眼眶的淚水很快便滲入土壤中,窒息感愈來愈強烈。

林灼十指深深摳入布滿銳刺的土層裡,靜靜地趴着。

又是一腳,肋骨刺入五髒,嘴裡噴出口老血。

等到六識漸漸歸位,能感知周圍環境,林灼睜開了眼,他應該是躺在床上的。

木床被腐朽的不成樣子,稍微動一下腿就咯吱咯吱的慘叫。

但好在床闆上鋪了柔軟的幹草,身上也蓋了破布。

但,誰綁的他?

林灼努力擡頭,上半身被死死固定在床闆,左右動彈不得。

就在他暗暗發力要掙脫時,旁邊飄來悠悠的聲音:“若想讓斷裂的肋骨戳破髒腑,你随便動。”

話音落,林灼登時靜若鹌鹑,乖乖躺闆闆。

“張嘴。”

林灼嗅到了肉味,嘴巴閉的嚴絲合縫。

一是嘴巴裂了,雖說被縫合,可還是非常疼。

二是……

他吃素。

和信仰無關,主要是吃了油渾胃裡不舒服,天生素命。

林灼搖搖頭,飛速說了句“我吃素”,就立刻又把嘴閉上了。

“行,餓死算了。”

謝徽也懶得理會林灼,兀自坐在火堆前吃烤肉。

林灼有些自閉,緩緩将腦袋轉向旁邊,如今天色正好,明媚的陽光将破損的道觀照得幾乎沒有任何陰影。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林灼總覺得離真兄的衣服好像洗幹淨了。

雖然還是黑色,但至少能看清布料上的紋理,之前他記得這衣服髒成一團發亮的泥垢,螞蟻在上面都能打滑。

頭發也洗了,用一條藍色的布亂糟糟绾在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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