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帶着“遇見”去找玉書。
白雨眠打算從正門進,還未敲響宅院大門。門就從裡面打開了。
最先撲出來的居然是大黃、二黃。
兩隻大黃狗争先恐後地往白雨眠身上擠。生怕對方比自己多占一點白雨眠。
白雨眠笑着撫摸它們的腦袋。“你們兩個又長大了。”
兩隻狗不住地在他身上蹭。白雨眠無奈看向李新月。
她的注意力卻不在他身上,好奇地看着兩隻大黃狗。手伸出去又縮回來。有點害怕,想摸又不敢摸。
白雨眠牽過她的手,放在大黃的頭上,帶着她,一起撫摸大黃。
李新月的手又軟又香,大黃被摸的舒服極了,直接肚皮朝上躺了下來。汪汪……它一邊叫着一邊四肢朝她揮舞。
李新月看向白雨眠,“可以嗎?”
白雨眠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她慢慢靠近大黃,輕輕觸碰它的肚皮。“咕噜……”大黃發出享受的聲音。伸出爪子輕碰李新月,讓她繼續摸。
看到大黃一臉享受的模樣,二黃羨慕嫉妒恨,從白雨眠身上跳下來,就往李新月懷裡拱。
突如其來的親昵,着實吓了她一跳。手下重了,大黃也吃痛,發出哼哼聲。
李新月有些害怕,站起來靠近白雨眠,不敢再碰它們。
意識到李新月怕它們,兩隻狗耷拉着腦袋,趴在地上,發出可憐的叫聲。小心地用爪子觸碰白雨眠的鞋,眼裡都是渴望。想讓他幫忙,不要讓李新月害怕它們。
白雨眠蹲下身,撫摸安慰它們“新月第一次見你們,害怕是正常的。咱們先進去,等下你們熟絡了,她自然就不怕你們了。”
兩隻狗交換了一下眼神,認為白雨眠說的有道理。蹭一下站起來,搖搖尾巴,轉身在前面帶路。
白雨眠剛跨進門檻,“一隻無尾熊”就撲了過來。
玉書抱緊白雨眠,撒嬌道:“公子你怎麼才來,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有你時刻想着他,他怎麼舍得不回來。”李新月在一旁調侃他二人。
白雨眠無奈看她一眼:你啊,哪天我真和玉書走了,看你咋辦!
李新月:你不會的!
玉書抱了好一會兒,才放開白雨眠,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仔細打量他。
“公子,多日不見,你愈發的……”玉書托着下巴,想合适的詞彙。
白雨眠挑眉看他:你最好,好好說話。
“愈發帥氣溫暖,已經不是冰山,而是一個暖手爐了。”李新月在旁邊幫腔。
“……”白雨眠要多無語有多無語。是他最近太過松懈了嗎?怎麼身邊的人都學會調侃他了。
“不對。”玉書搖搖頭,“我覺得還得加一條。”
“加什麼?”
“胖了!”玉書咧着大嘴笑得前仰後合,“哈……哈……公子,你就是胖了。”
“胖了嗎?”李新月直接上手捏他的臉。“還好吧。”李新月不死心直接抱住白雨眠,用胳膊丈量他的腰圍。
!!!
白雨眠滿臉黑線,就着李新月圍着他腰身的手,微微彎腰,直接将她打橫抱起。
她的手有些别扭,隻能松開他的腰,摟着脖子。
“你幹嘛?”她不好意思地躲進他懷裡。
“我隻想快點進屋,你再這麼磨下去,天都黑了。”說完他大步朝明言堂主堂走去。
玉書緊跟其後。
來到主堂,明叔和吳憂已經在此恭候多時。
見到白雨眠,他二人躬身行禮,“大當家!”
白雨眠一路抱着李新月走到主位,把她放在旁邊的椅子上。自己在主位坐下。
“坐吧。”白雨眠開口,他們才聽命坐下。玉書和吳憂也收起了平日裡的随意。恭恭敬敬看着白雨眠。
李新月側頭看他,此刻的白雨眠一臉威嚴,也許這才是真正的他。平日裡那個她可以搓扁揉圓的人,隻是因為對面是她而已。真正的白雨眠是天生的王者。
“大當家,贖罪。”明叔起身對白雨眠抱拳行禮。
“明叔執掌堂内大小事務,勞苦功高,何罪之有?”
“屬下監管不力,讓堂内出了叛徒,還險些害了大當家和二當家,屬下難辭其咎。”
“險些?你們都認為此事過去了?”白雨眠雖然在回明叔的話,眼神卻看着玉書。仿佛在等他的答案。
玉書心領神會,站起身,一撩衣擺,跪下,“大當家,此事錯在玉書。你要打要罰,玉書絕無二話。”
“我是來為你主婚的,罰了新郎官,這婚還怎麼成?”
玉書聞言,欣喜擡頭,“公子,你,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