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七個班的類别一樣,偏向A類,雖然馮曉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因為宏佰也解釋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來。
倆學渣一起能談論過個什麼來。
馮曉想自己弄清楚筆記再給江玖邊解釋,所以,靠在窗台邊皺了兩個多小時的眉。
咋跟他之前學的不一樣啊。
軍校一般的課程就是,整個上午上文化,下午就訓練,晚上就寫文化的作業。
因為他所在的國家有一個“全民皆兵”的政策,可想而知,這個世界背景的局勢并不是很好,不過可以慶幸的是,目前現在很太平。
馮曉之前的世界是分文理的,這裡好像不是。
江玖邊看見坐在看護椅上一臉懵逼的人,心裡有一股暖流。
“遇到什麼問題了嗎?”
馮曉正看得認真,很驚訝男主會從自己手上那本《空間推理》擡頭搭理他這個小喽喽。
看來是因為這幾天他一直照顧他?
知恩圖報,這男主還挺好的勒。
系統:呵~
“我們不是,請假了嗎?我就讓我朋友抄了點筆記過來,但是我還沒弄懂。”
馮曉突然清醒。
不是他有病吧,差點就忘了男主可是文化滿分的大學霸。
還用他教?
“沒事了沒事了,你看吧,你應該能看得懂?我出去透透氣。”
呼,可太尴尬了。
他發過來的筆記圖片轉發給了江玖邊,就起身準備要走。
“等等。”
“咋……咳,怎麼了?”
他把頭調過去,然後發現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紅了眼眶。
“可是你會了嗎?……因為我你才沒聽到課的。”
哽咽着說完,小珍珠就一滴又一滴地順着臉頰往下滑,好不可憐。
馮曉立刻就慌了,急着找附近的紙巾,沒找着,上前慌不擇食準備用手抹去,又顧慮到手上細菌多。
咬咬牙,撩起上衣T恤,把小珍珠都擦幹淨。
撩上衣服的那幾秒,腹肌若影若現。馮曉光顧着擦眼淚,沒注意到有隻狡猾的狐狸正在埋頭偷看。
“别哭了,你哭啥啊,我坐那裡我也聽不懂。你不用這麼愧疚。”
這男主這麼脆弱的嗎?
“不是的……這不一樣,要不我教你吧,好不好?”
少年苦惱了一會似乎才想出了個這樣折中的辦法,眼瞳裡的星星更雀躍了。
馮曉有點猶豫。
可就在猶豫的這一會,床上的男人又開始了苦情戲的前奏。
“好,我待會來找你,我去問問醫生你的腿怎麼樣了。”
馮曉急忙答應了。他最看不得别人在他面前哭了,要麼難受,要麼心煩。
男主這個屬于?無奈?
他剛出門,江玖邊看着緊閉的白木門笑了,一臉勢在必得。
從被子裡拿出那包,現在帶着點熱度的紙巾。
……
“a看這個案例……老鼠之所以發瘋,是因為失去了對未來的合理預期……作為萬物之靈的人類更是需要合理預期,法律必須保障人們免于恐懼的權利。a”
馮曉認真在聽,就是聽得一愣一愣的。
這個位面高中生現在就接觸這麼深奧的領域了嗎?
他覺得很隐晦曲折的知識點,江玖邊卻讓它變得栩栩如生,并不是這樣的枯燥。
“你可以理解嗎?這裡有講法家和法治的區别。”
“嗯,我有點理解,b文中所說的一旦進入司法體系涉案的當事人無論有罪還是無罪都會感到恐懼的原因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