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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chapter 73 “風口上的豬”/模糊調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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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前面送來的那些人交代的不多,大部分都嚴防死守,半句不肯透露,應該是接受過統一的訓練。”

審訊已經進行了一輪,可從俱樂部帶回來的那些人透露的内容始終有限,審訊室安靜的針落可聞,就連窗外的鳥叫得都比這群家夥歡。

“先繼續審他們,留在現場的證據充足的很,不怕他們不配合。要是還繼續嘴硬,就直接把證據甩他們臉上,我們又不缺那幾頁文件。對了,主要是那幾個會所裡的小頭目,隻要把他們的嘴撬開了,剩下零零散散的幾個人翻不出什麼花樣。”對正在調查局垂死掙紮的“蝦兵蟹将”,趙知返倒是不擔心。他現在擔心的是這件事背後的主謀太狡猾,現有的證據沒辦法直接拿捏他。

如果這次不能“一擊緻命”,一旦給了那群人可趁之機,那麼這件案子最終隻能以那幾個不足為奇的小頭目獲刑結案。而背後的大魚,在逃之夭夭後,換一個地方、換一層皮,将來還會出現更多“龍湖茶館”和“格麗俱樂部”,更多的“何東顔”和“鄭夕純”。

自從出事後,他不是沒有調查過宋氏兄弟的身份,但是每每查到“要害”,線索總會莫名其妙地斷掉。

宋氏在比爾姆興建之初便紮根此地,到如今已經盤踞久矣。甚至比爾姆星群的很多建設工程最早都是由宋氏集團接手的,所以宋家人在比爾姆可謂是隻手遮天。

昨天他為了将俱樂部的所有者宋溪,也就是如今宋氏集團的當家人傳喚到調查局問訊,特意聯系到了法務部門的人去拟定傳喚文件。隻不過那群人一聽涉及到宋氏,紛紛跟他打起了太極。甚至一群人在通訊器另一頭直接吵嚷起來。

他現在耳邊還仿佛殘留着嗡嗡聲。

見這條路走不通,他又隻好把目光移到調查局的高層。

他第一個找上了聯邦調查部的部/長,也是張局的舊友——蘇彣兵。

目前聯邦調查局的高層大緻分為兩個派系,一方是以正/部/級幹/部蘇彣兵為代表的“閑雲野鶴”派;另一方則是以檢/察長周鴻梁為代表的“寶刀未老”派。前者固執地遵守聯盟對調查局的定義,認為調查局就應該遵循其原本的職責,調查所有擁有犯罪基因的人并針對他們的特點實施專業的“教化”。不過好在其中部分高層并不認同以基因的角度來定奪人的性質,因此在比爾姆以及周遭的邊緣星群地帶,相較于中/央主星,對“犯罪基因攜帶者”還是比較寬松的。而後者則是以理中客的角度認為他們看透了犯罪基因這場鬧劇的本質,并認定了“犯罪基因”及相關的不公正法/律法規必然會有被廢除的一日。然而他們在這場“鬧劇”中不僅看到了“犯罪基因”的荒謬可笑,還見識到了調查局這把“尚方寶劍”的威力。于是他們想控制着調查局這一非常時期産生的非常力量走向進一步的“躍遷”。

實際上,張局走的就是第二條路子。正所謂“天高皇帝遠”,作為邊緣星群的重要領導人之一的張銘中在不主張僵化被“劣等基因”所分化的普通群衆和“攜帶者”的前提下,傾盡全力開發出調查局的新用途。他早早地就提出了用“犯罪基因”給人定性的反人類、反社會行為必将使聯邦遭到反噬,而且因此引發的“動蕩”并不會簡單。如此分化階/級的行動被一手指給了調查局,所以當動亂來臨之時,調查局必當首當其沖。

因此,從他上任的那一刻起,他就有意在模糊官方給調查局賦予的定義。

以上努力的成果果然非常可觀,毫無疑問的是,他成功了。

從張局這種表面唯命是從但實則走出了适應發展的新路子的這一點也能看出,他是一個眼光非常犀利的政/客。他看出了他們所在的星系的與衆不同——邊緣星系往往有一套屬于他們自己的、不受聯邦中/央控制的生存法則。這裡生活的都是“小市民”,是為了生活而奔波的人,是為了資源而奮不顧身的人,是沒有比天高的狂妄見解、沒有比地厚的專職獨裁的普通群衆。

所有人的宗旨隻有兩個字——“活着”。

任何一意孤行,與這樣的人民作對的組織都是走不長遠的。

所以張銘中總是在有意無意之間模糊調查局的規則界限,試圖将調查局改作功能範圍更廣的“雜牌/軍”。也正是因此調查局與普通的警/局在功能上有了高度的重疊,就算是用水隊開發的查重軟件都能查出個“學術造/假”來。甚至現在進入調查局工作的一些新同志,都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層關聯,他們隻是單純地以為自己是普通是小警員。

事到如今,趙知返心中也基本有了成算。張局為了模糊階/級對/立的意識,同時将調查局從四面楚歌中解脫出來,得罪了太多人了。

他迅速驅車離去,去找蘇彣兵敲定問審宋氏的決策。不是一個兩個都有靠山嗎,他也得給自己找個好乘涼的“大樹”。

蘇彣兵和張銘中不愧是同一支隊伍裡走出來的老戰友,一脈相承的簡樸幹練,辦公室裡一件多餘的物件都沒有。

“蘇叔,您既然知道了我的來意,那我也就不跟您再繞彎子了。我這次來是為了宋氏集團那些事。”趙知返收起了平常的放蕩不羁,正襟危坐說道。“宋氏名下的産業爆出人/口/買/賣産業鍊這件事非同小可,對他們的調查不能再拖延了,否則——”

蘇彣兵微眯着眼睛,老神在在的樣子,手中還抱着那隻比老婆還親的保溫杯。

他擡手打斷了趙知返的話。“現有的證據沒辦法将宋氏集團一網打盡。無論如何,他們都會死灰複燃的。而反撲的宋氏絕對比平靜的宋氏更為難纏。”

“難道就任由他們将手下的蝦兵蟹将推出來頂罪,而真正的犯人繼續他們的‘精彩人生’然後收割下一波受害者嗎?”

趙知返在閑餘時間裡一直緻力于當一隻名副其實的“鹹魚”,其“放蕩不羁”足以讓他那群叔輩伯輩的老正派拎起尾巴輕車熟路地把他順窗戶撇出去無數次了。但是,每到了這種正經的場合,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您和張局共事多年,彼此信任,我知道您和張局是一樣的嫉惡如仇,我也明白您的苦心,不想讓我趟這灘渾水。可是伏加索的會議已經把調查局踢出張局的案子,現在宋氏的案子也像一塊兒烙鐵碰不得。”講到這裡,蘇彣兵終于像是回了神似的,緩緩轉頭看向了這個自己看着入職調查局、看着逐漸羽翼豐滿的小輩。

“您了解我,我們是不可能坐以待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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