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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chapter 93 獨眼張和賀臨川的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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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朝絲毫不避諱與趙知返對視,眼底一片坦然。

他輕笑一聲,偏過頭去。“我能對他做什麼?拿輪椅碾他嗎?”

拙劣的笑話總是配合拙劣的謊話。聞朝對謊話厭煩的很,無端有些惱怒。黑色将天染透,視線被阻隔在幾米内的狹小空間。黑色就是這樣,哪怕看上去近在咫尺,可還是無法伸手觸碰,更看不透後面藏匿的不為人知。

“你難道不希望從我這裡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嗎?用不一樣的方式。”輕悠悠的回答很快消散在夜風中,但卻無法抹去給人心的悸動。

“李紹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說完這席話,聞朝不再停留,徑直離開了。他,還是融入茫茫黑夜中。

這場遊戲的規則是什麼?這個問題不會有答案。在這場混亂而荒謬的論調中,每個人都虎視眈眈地盯着桌上蓋着斂布的祭品,等待時機一擁而上,扯碎那塊斂布。然後,用他們的言之鑿鑿為此蓋棺定論。

沒有人會關心那塊斂布是從何而來,因何而毀。更不會有人在意它的下面蓋着的祭品是不是還淌着濃稠的鮮/血。

猶豫片刻後,趙知返還是做出了決定。他發出一條訊息。

……

審問進行中。

陳小娜一副了然地看着眼前的老頭,歲月留下的侵蝕在他的這張臉上最多體現在眼神中。不是全然的兇神惡煞,而是不經意間的漠然,那是一種對任何事物都沒有敬畏的淡漠,卻足以讓涉世未深的人本能地感到毛骨悚然。

“張成柏,不管你是抱着什麼目的想要坐在這個地方,首先恭喜你,你成功了!”陳小娜假笑着鼓掌,可就在下一秒一改臉色,周遭的氣息也跟着肅然,“不過,我們的審訊室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來的。既然來了,就要給出足夠分量的——你知道我們想要什麼。說之前想好了,這可不是我們求着你啊。”

張成柏無所謂的笑道:“好啊,那兩個小兔崽子半路跟蹤我,我看着心煩,就想給宰了。就這麼簡單。”他聳聳肩,笑起來臉上堆砌的老褶歪七扭八地寫下不屑。

陳小娜可不吃他這一套,還不屑,都進來了還跟誰擱那裝爹呢,當自己是教父嗎。“呵呵,獨眼張,本以為你能混迹這麼多年,心氣和骨氣總該有幾分的。可現在居然會因為不想給李紹的老闆做事而跟我們警方玩過家家,想必李紹的工資肯定不高吧?估摸着也沒有五險一金。”

“閨女,你還挺有意思的。”張成柏依舊油鹽不進。

陳小娜抱臂,直接回言:“哪能有你反差大,是吧?”

在外面同步監聽的幾人看到雙方有來有回,但有用的屁都沒蹦出一個,心中不免有些焦急,尋思照這麼下去,直接審訊室改棋牌廳,給他們上桌麻将邊打邊談,三缺一還能光明正大把李紹給薅來湊一桌。

可正當大家以為這場審訊會将不着調繼續發揮下去時,賀臨川突然問了一個問題。

“李紹的老闆跟那件事情有沒有關系?”

張成柏一愣,可很快就反應過來對方是在詐自己。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什麼長進。一看你就不知道李紹的後台是誰,你以為你十幾年前做不到的事情,拿到現在就能做到嗎?真是蠢!”張成柏依舊一副拽天拽地,要不是條件不允許,腳丫子早就怼到桌上來了,完全忘記了不久前是誰讓人給按地上捶。

陳小娜不想給張成柏放松的時間,她直言不諱地說:“我們接到報案,一個名叫徐良語的小孩,今年才十二三歲,就在不久前身亡。”

“他/死/他的呗,跟我又沒關系。人又不是我殺的,還想讓我去給他報仇?”

“你怎麼知道他是被殺不是意外?”

張成柏掀起眼皮,頓頭頓腦,要不是他這張老臉已經随着年齡幹巴起來,嘴角高低得撇到天上。

“難道你旁邊的那位沒有告訴你我之前是幹什麼的嗎?”他露出神經質的笑容,朝着審訊室外側的玻璃露出了詭異的笑,仿佛對着這話是對着外面的某個人說的一樣:“我可是宰/人的,專門宰/小孩的。”

陳逍魚透過玻璃與張成柏對視了。很奇怪,他不知道張成柏為什麼看向外面。但是他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預感,那就是這老頭子針對自己。

難不成是之前那一闆磚把他腦殼的定位給敲開了。

“你知道他是誰,還知道他是怎麼死的?”陳小娜斷言道。

“丫頭,話可不能亂說,帽子也不能亂扣。我已經金盆洗手好多年了,要不然你旁邊坐的這個,和外邊站的那個統統不會出現在你眼前了。”

陳小娜眉頭一皺,她登時就想到了抓捕張成柏時他對陳逍魚和賀臨川說的那番莫名其妙的話。可是,就她了解的,陳逍魚和賀臨川二人之前應該并不相識。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隐情?她舒展眉頭,不讓别人看出思緒。

“看來你和王開誠的關系并不僅是相識這麼簡單啊。”陳小娜注意到張成柏老神在在地架起胳膊,但手臂繃緊的肌肉表示放松隻不過是假象。她知道自己應該猜的沒錯。

當她反問張成柏兩個問題時,對方下意識忽略了前一個,而是針對後一個問題給出了一個答非所問的回複。按照徐良語當初出事的時間節點,張成柏多半和這件事沒有什麼關聯。但可以肯定的是,張成柏對王開誠有一定的了解,他對徐良語的身份沒有任何質疑——在審問他時,突然提到一個不相幹的名字,如果針對被提到的這個人毫不了解,多半要質疑一聲“這人是誰?跟自己有毛關系?”。但張成柏沒有。

張成柏并沒有否認,而是出抛了這樣一個問題,“你們對王開誠這樣心心念念,不會是想搞/他吧?”

“老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當然了,被你們這群惦記也不怎麼樣。你們是知道了李紹是王開誠的秘書,然後看到我和他有接觸,就像蒼蠅看到裂縫的蛋一樣嗡嗡地擁上來,想從我嘴裡得到可以給王開誠定罪的罪證,就能一舉将他拉下馬。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

在張成柏眼裡,他們警方就是這樣,唯罪證為上,一旦看到任何不對的苗頭,就跟瘋狗一樣撕咬過來,死不松口。

可惜這話沒叫陳小娜聽到,要是她聽了對方這樣評價他們,非得把廚房大爺得了狂犬病的二哈牽他腳底下來一教高下,讓他看看什麼才叫瘋。

“哈哈,小老頭你說笑了。如果連王開誠都面臨這一天,那麼你也沒得跑。”

“是嗎,那我倒還真想看看這一天。”說罷他轉頭看向賀臨川,“真有那麼一天,你們都跑不掉。隻不過,有點可惜,我看不到那一天了。”

“你可千萬不要跟我們說你得了絕症,馬上就要/死/了的這種話,忒狗血。”陳小娜毒舌回複。

“我隻是不認為比爾姆的官/員具備做出這種決斷的能力。”張成柏明晃晃地将諷刺譏笑挂在臉上。

“真相究竟怎樣,你心裡不是有了答案。要不然你就不會坐在這裡,而是跟個逃犯似的窩在九榕路的一件偏僻小屋内,等着李紹的老闆召見,再跟個奴才似的赴約,去跳他給你預先指定的深坑。”

聽着賀臨川句句窩心的話,陳小娜不禁給他豎大拇指。果然這種看着斯斯文文的人不能惹,惹毛了窩心腳專往要害踢。

“趨利避害,人之本性。我不過是在一時安定和長久安定之間做了抉擇,沒什麼大不了的。可你就不同了,”他說着又将視線移向外面,“他我不知道會不會,但我知道你因我寝食難安的那些年,開心的很。之前說你沒長進,現在看來長進還是有些的,至少敢跟我面對面說話,還敢給我使絆子了。要不要我再幫你在你的小同事面前回憶回憶?”

陳小娜微微扭頭,心中疑問更甚。

“既然你也承認了,你想長久安定,那麼最好還是配合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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