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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chapter 93 獨眼張和賀臨川的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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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張成柏本能地想反駁,不過被陳小娜擡手打斷了。

“我說了,這不是我們在求你。而你,馬上就要求我們了。”陳小娜神色坦然,沒有絲毫破綻,一時之間竟讓張成柏不知道她想做什麼。

一個警員送來一紙調令。

張成柏看着陳小娜手上的東西,眼神中已然有些不太明顯的慌亂。

“唉,雖然隻是走個形式而已,但沒辦法,有些人就是不肯配合。”她聳聳肩,仿佛這是一件很無奈的事情。“既然不配合,那留着他又有什麼用,蹭吃蹭喝嗎。送走吧送走吧。”

說完,她還朝張成柏投出一個欠揍的笑容,“哈哈,别誤會,我說的這個送走,當然不是你最不待見的那種送走,雖然你看上去挺想讓人這麼幹的,但畢竟目前我們還是正規的。”

陳小娜揮手一展,将傳訊令展示在張成柏面前,随後狀似自言自語道:“本想着在移交程序下來的這幾天内能問出什麼呢,但可惜碰到了嘴硬的主。”

她搖搖頭,頗有一絲“怒其不争”的意味,仿佛她對面坐的不是一個年逾半百的犯罪老匹夫,而是一個算不清一加一等于二的小學生。

“這傳訊令要下來可得等好幾天呢。但既然你這麼沒用,我們隊長也不想留你,他可是不眠不休地去第二州州局給你搞這張傳訊令,真的,他很少這麼積極的。沒想到這次為了你竟然這麼忙碌,天啊,我們真的是被他這種無所畏懼、勇毅前進的精神深深地打動了。”看着對面的臉色越差,陳小娜說的越來勁,她比劃出一根手指,“多說一周,你就能去州局那邊蹲大牢了。你應該高興啊,因為那邊大牢的環境更好,蹲過的人都這麼說。”

陳小娜看着張成柏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連忙打斷道:“哎,停,先别說。這麼晚了,我們的審訊到此結束了,有事的話改天搖鈴叫号。當然了,要是交接的那天叫更好,這樣就用不着我們加班加點了,隻不過要辛苦州警局的同事們了。”

她跟着賀臨川的身後走出審訊室,臨走前還不忘嬉皮笑臉地對張成柏表示“友善”,“對了,好好休息哦,畢竟上了年紀的人,不好好休息的話容易三高。”

說完,她就貼心地叫人把燈開到最亮。畢竟夜深了,或許老頭需要一些溫暖的光進行光合作用吧。

審訊室外,衆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陳小娜走出來,收起了臉上的嬉笑,看上去臉色很不好,也不知道是熬夜熬的,還是因為剛才審訊的結果不如人意。

她撂下假的“調令”在桌上,幾人看着她拿一個假的傳訊令說的那麼歡,不禁嘴角一抽。

陳小娜神色凝重地說:“張成柏還真是難搞,嘴裡沒幾句實話。”

說完這些,她唰地轉頭看向陳逍魚和賀臨川,他們剛走進辦公室就和一臉惱怒的陳小娜打了個照面。

“嚯,這是包公附體了,臉這麼黑,跟個小泥人似的。”陳逍魚不知死活地打趣道,絲毫不知道暴風雨前的甯靜為何物。

要是擱在平時,陳小娜早就回怼了。但此時她并未理會,而是開誠布公地說:“李紹來找張成柏這件事的背後必然還存在更大的陰謀。”

這一點他們都有目共睹。就連張成柏這樣的老油條都避之不及的事端,必然存在更大的漩渦——他們在審訊前的短會上讨論出張成柏的另有用意。張成柏此次被捕雖然看上去是因為和賀臨川有仇怨進而襲/警,但是真相顯然沒有這麼簡單。這老東西分明是借着襲/警的由頭來牢裡避風頭。

那麼就要談到他避風頭的原因了,直接原因應該就是李紹和他背後的那位“老闆”。恐怕張成柏若不因為被捕,就要被派去執行某些更危險的任務了。

可是目前他們對背後的“老闆”沒有任何頭緒。在審訊之初,他們突兀地提出徐良語進行試探,徐良語和王開誠的關系實際上少有人知。可張成柏的反應隻能說明他對王開誠的了解還是比較充分的,其他的并不能說明什麼。但随着後期,張成柏似乎對王開誠倒台這件事樂于見成,可矛盾的是,他又默認他自己和王開誠是站在同一方的,認為“王開誠倒台自己也沒得跑”是必然的。這就有問題了,要麼是他和王開誠處于“貌合神離”的合作關系,要麼就是他在故意誤導警方,把王開誠是“老闆”這種情況上引。不過不論是哪一種,他們都不太認同王開誠就是李紹背後的那個“老闆”。說王開誠是靠山之一可以,但是他們覺得,這背後肯定還有其他人。

“雖然調令是假的,但張成柏不想走倒是真的。”畢竟相比調查局,以王開誠的身份,把手伸到州局裡就方便多了。屆時張成柏落到王開誠的手中,無論是“合作未遂”的關系,還是“貌合神離”的關系,恐怕都不會好過。他又怎麼想會被移交呢。

“賀臨川,建議你将張成柏的舊事說出來。如果不說也沒關系,我們早晚會查到的,雖然會耗費一些時間。”陳小娜冷冷地說。這不是他們八卦,而是他們需要和張成柏對談的底牌。其實她并不擅長處理這種同事吞吞吐吐,有所隐瞞的情況。

“我想我倒是沒問題。但是,你确定其他人一定沒問題嗎?”賀臨川臉上依舊是冷靜淡漠。

“你這是什麼意思?究竟有什麼不能說的呀?”陳逍魚問道。心裡還吐槽着,這人怎麼磨磨唧唧的,肯定不會得膽結石,就算得了膽結石也能被這副性子給磨成咖啡豆。

陳小娜看了陳逍魚幾眼,又聯想到剛才的張成柏的表現,心中莫名升起一陣忐然。

不得不說,她的第六感是準的。

賀臨川面無表情地将往事揭露。

讓衆人沒想到的是,他們抱着很大的預期,認為那一定是一件不同尋常的事件,畢竟賀臨川這人就長了一張會經曆那種不同尋常事件的臉。出乎意料的是,他就在這樣一個瀕近淩晨的尋常的夜裡,在這樣一個尋常的地方将這件不尋常的事情講了出來。

他的語氣非常平淡,仿佛談論的事情和自己無關。

那是将近十八年前,賀臨川十歲左右。

當時的他正處于年少好動期,整日恨不得将天捅個窟窿,他奶奶的别墅雖然大,但也關不住他。他總會趁機溜出去玩,還以甩掉賀蘭留給他的保镖為樂。

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結識了年輕的獨眼張。那時的張成柏還沒有瞎掉一隻眼,在一個市場大院裡賣玩具,挂了一整牆的毛絨娃娃。

不過雖然張成柏的主業是賣娃娃,但背地裡的副業就是搞導航和定位技術的。聽上去挺奇特的吧,沒錯,當時的張成柏就是這種裡外反差極大的、被常人稱為“怪胎”的人,但也是個有趣的人。沒混/黑的張成柏顯然還是個窮鬼,家裡隻有他這麼一個兒子,也有存折,但可惜的是存折沒存款。

後來不知道怎麼的,這位年輕的高材生,哦不對,是窮高材生就讓道/上的一頭目給看上了,于是就從根正苗紅徹底走歪了。

而張成柏與賀臨川的結識,就在他“将歪未歪”的那個階段。

賀臨川讓張成柏給自己隐瞞修改定位——要知道,他的那個定位是有專用的衛星實時監控,想要越過賀蘭的權限篡改可不是個小問題。就這樣,他有了屬于自己的時間去四處玩鬧了。

其實到這裡也沒什麼,要是寫本小說,到這裡不過是輕狂的少年和窮大學生成了忘年交而已。但是壞就壞在這個時機,張成柏涉/黑/了。

他/殺/人了。

還是當着賀臨川的面/殺/的。

殺/完了人後又/碎/屍。

藏在一個娃娃裡。

而這個娃娃是張成柏送給他的。

透過娃娃的眼睛,還有流着血的眼睛注視着他,無聲地訴說他們的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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