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的猶豫被伊達航看在眼裡，視線在兩位同期身上轉了一圈，了然點頭。

“就算是我也不能說嗎？”

羽生清安緊抿着唇，仿佛正要做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

“小安，你可以相信伊達警官，就像相信我們一樣。”

萩原研二在他耳邊說着悄悄話，環抱住他的手如同哄小孩般輕輕拍着。

“很抱歉，我也不清楚對方究竟是誰。”

羽生清安習慣性的舉動，總會讓别人不相信他的真話是真話。

“不要太緊張，有想法了随時告訴我。”伊達航說着，下筆流暢的寫下幾行。

……

住院的日子有些無聊，羽生清安在跟死去的小動物聊天時，是這麼跟他們解釋的。

伊達航來分享進度，順便來看望他時，他在跟窗台上腦袋扁扁的小鳥聊天。

淩晨時分，兩位警官催促他睡覺時，他在跟肚子空空的小貓聊天。

拆石膏時他倒是安安靜靜，前提是忽略他身旁不停叫喚的小狗。

“所以你們到底在聊什麼？”松田陣平抵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出口，跟萩原研二一左一右扶着他走着。

“今天天氣真好啊。”

羽生清安站在窗邊，早已恢複好的手臂伸出窗外沐浴着陽光。

“伊達警官今天會來嗎？”

“我來的還挺巧。”伊達航笑呵呵的推開門，手上拎着個大蛋糕。

“真是的，hagi都失寵了！”萩原研二裝模做樣的捂住心髒，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

被轉移話題的松田陣平牽着他的手，思索着要不要給他推個輪椅，最終被羽生清安婉拒。

到達慶祝他出院的餐廳前，羽生清安先去了銀行一趟。

提前訂好的包間内，蛋糕擺在正中間。

羽生清安不會做出掃興的事，配合的坐下許願。

“小安，許了什麼願望呀？”

羽生清安将手指豎在唇前，笑道“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一頓飯花不了多長時間，伊達航貼心的将他送到家樓下，羽生清安揮揮手目送對方離開。

當晚，從副駕駛翻出信封的伊達航果斷給他打來了電話，詢問他是不是落下了什麼東西。

“伊達警官，謝謝您替我支付醫藥費。”

羽生清安笑着回應，直到電話挂去，身旁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

“本事不錯，我都沒發現你什麼時候放的。”

“陣平哥，伊達警官是好人。”

羽生清安湊到他身邊，靜靜聽着耳邊的翻書聲，以及那細微到不能再細微的哼聲。

“小安，這些你都不會嗎？”

萩原研二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琢磨着書裡的内容，跟幼馴染一同劃定了學習範圍。

很希望能幫他更多的兩鬼，總會在半夜琢磨着書上的内容。

羽生清安偶然發現他們的舉動，進了廚房給他們熬了一大鍋藥。

貼心解釋道“魂體不穩，學不了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