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照景也被這個動靜吓住:“怎麼了?”
不過轉瞬間,他們仿佛來回在空中滾了個圈,連着飛行器一起跌轉,直轉的他們腦子發昏,好在他們是被綁在了禁閉室,有專門的捆縛裝置,不會跟着重力裝置翻滾撞到自己。
不然,照這個程度,估計不死也得殘。
整個飛船忽然停住,
令律瑟斯試圖往外看,但是禁閉室是沒有窗子的,連他扭動脖子都很費力,更别提這時候逃出去了。
“沒什麼。”令律瑟斯轉回頭,眉眼彎彎,給了江照景生存下去的希望:“就是有人要來救我們了。”
“我們?”江照景眸子裡的光忽明忽滅,沒有再開口問下去。
是啊,我們。
令律瑟斯不信這時候的西裡厄斯猜不出來是誰做的手腳,畢竟鬼畜攻的主要仇人就是那幾個買股攻,哦,還有沒出過場的其他買股攻。
飛行器的供氧器,一刻不停地釋放有些冰涼的氧氣,無機質地飄蕩在整個空間中。
過了十幾分鐘,飛船仍舊絲毫未動。
蔓延的時間幾乎要飄到門外,這時,關緊的門快速上升,西裡厄斯臉色陰沉地直接徒手抓起蟲母的江照景,順便還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像是要從令律瑟斯身上剜下一塊肉來。
令律瑟斯沒有理他,隻是閉上眼。
這個時候,挑釁可不是明智的選擇。
更何況,西裡厄斯好不容易趁機獲得了這麼個身份,怎麼可能甘心放棄,最多也僅僅是假裝不甘心地交出蟲母。
但是被他一拳捶過的簡一斯呢?被他羞辱過的溫柔攻段宴白呢?尤其是段宴白,心眼多的能篩沙子,他們會放過難得示弱的“令律瑟斯”,這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