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在最初聽到的那一刹那,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就是令律瑟斯啊。
他的眸子透露出不敢置信和震驚的眼神,而這些都被段宴白收入眼底。
“不能做好令律瑟斯,你就去死吧。”
段宴白湊近他,給他回了個笑,轉身離開。
而旁邊的雌蟲急忙為這個雄蟲解綁。
命運的轉折來得太快,以至于現在的令律瑟斯都有些措不及防。
他慢慢地把這條線挼了下去,外面的西裡厄斯假扮的“令律瑟斯”應該是被段宴白給搞死了,段宴白不知道從哪裡獲得的信息,有個和令律瑟斯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被令律瑟斯綁起來了。
段宴白搞死了“令律瑟斯”,但是因為鬼畜攻的身份和家族,所以利用他長得和令律瑟斯一樣的這個點,命令他假扮令律瑟斯。
所以,他現在扮演的是假的令律瑟斯。
他身上的電子鐐铐全部掉落在地上,連脖子上的也是,他終于能自由呼吸了。
之前的等死的難熬全都被一掃帚掃走。
現在面臨的是新一波的難題。
那他以後是段宴白的手下了?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冰冷的霧氣氤氲在他周圍,隐隐有困住他的趨勢。
門口有兩個雌蟲士兵把守,眼神犀利地正視前方。
而為他解開鐐铐的雌蟲軍官,起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好吧。
這又是要帶他去哪裡?
令律瑟斯懷着滿腹的好奇,假裝鎮定地走出這個房間,當走出房間的時候,溫暖的血液開始緩緩化凍,他的全身逐漸恢複了知覺,果然,那個房間降低了不少的溫度。
應該是為了麻痹蟲族基因裡的自帶的感官效應。
離開裡面的那個和冰庫一樣的房間,令律瑟斯覺得自己的整個大腦都清醒不少。
由于是特制的軍用飛行器,走廊十分寬敞,燈光明亮,他踩着輕柔的光線,跟着眼前的雌蟲軍官繞了幾個圈,
拐過一個彎,站崗的士兵明顯多了些,地上甚至還有兩個士兵正在處理鮮紅的血迹。
雌蟲軍官面不改色地從旁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