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雌蟲并沒有如他想象的那樣對他發動攻擊,相反隻是警惕地注視着他。
令律瑟斯這才突然想起來。
他雖然霓裳用不了,但是他可是有屬于雄蟲的大殺器——精神海啊。
更何況西裡厄斯的精神海傷得如此重,甚至還有殘餘的類似玻璃的蝴蝶紋,明顯是沉積多年的未得到治愈的精神海。
他甚至都不需要動手,隻要把精神觸角伸進去,輕輕一揮,不出一秒,
眼前的紅發金眸的雌蟲,馬上就會頭痛欲裂,錐心刺骨,最後癫狂緻死。
所以,他怕什麼啊。
隻是一瞬間的停頓,頓時讓自己的心裡添了幾分的勝券在握的感覺。
墨發黑眸的雄蟲的嘴角彎起,眸子卻不同他臉上的情感,反而是徹骨的冰寒。
他慢條斯理地掃過床上全身弓起,時刻準備向他發起襲擊的雌蟲笑道:
“我現在才發現……
令律瑟斯刻意拉長語調,忽然低下頭逼近一瞬,
眼前的俊美的雌蟲迅速繃緊了全身,燦光般的眸裡藏着顯而易見的厭惡,警惕,明晃晃的攻擊性。
令律瑟斯無視他隐形的威脅性,而是偷偷在背地裡時刻準備着精神觸角,繼續逼近,就在兩人呼吸都能觸及彼此之間。
西裡厄斯的金眸閃爍了一分,略帶了幾分的慌張,正當令律瑟斯準備要迎接他的襲擊時,雌蟲卻忽然抓住腰旁的被子往上一蓋,直勾勾地盯住他。
令律瑟斯不知道的是,
他的氣息對于身處“特殊時期”的雌蟲來說,是極具吸引力的“寶貝兒”。
不知道是不是眼前的雄蟲觸碰過他精神海的原因,還是他處于發情期的特殊時期,之前西裡厄斯一直引以為傲的發情抵抗訓練第一名仿佛都瞬間在他面前灰飛煙滅。
西裡厄斯與眼前這個跟他有過親密接觸雄蟲靠近的一瞬間,身上彷佛被按下了某種開關,不可訴說欲望和仇恨厭惡的殺欲一起升騰。
他既感覺困惑,對于雄蟲之前和之後的氣息不同,又感覺羞恥,在這個仇人的面前發情,他感到痛苦。
正如他的處境,他的生殖腔脹得發疼,發燙,不斷地催促他快把面前的雄蟲全數吞吃。
“你長得好誘人啊,”
令律瑟斯沒有想到自己留下看一句多具有引誘性的話語,對于眼前恨不得對着他這樣那樣的的雌蟲來說。
西裡厄斯緊盯住眼前的雄蟲不斷傾吐話語的唇,一咬牙
另一隻手伸進了被子裡面,
隻是一瞬間,
與此同時,西裡厄斯的燦金色的眸子瞬間變成尖細豎眸的同時,
挑起他欲望的雄蟲迅速轉身,揮手。
西裡厄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