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好癢!”
祈安笑得在床上扭來扭去,手被五條悟禁锢着,根本逃不開他的魔爪。
身上的那個惡劣的男人還在威脅,“下次再跑那麼久,就不是撓癢癢這麼簡單了!”
要不是安還沒吃飯……
五條悟神色晦暗,手不自覺的在祈安的腰間撫摸。
“你在想什麼呢!”從癢變成酥麻,祈安好不容易喘口氣,就看到他眼底的欲求不滿,頓時警惕,“悟,我今天很累。”
你最好還是當個人。
“我知道。”
五條悟克制的别過眼,從祈安身上下來。剛剛一番胡鬧,祈安的體恤堆在胸前,露出大片肌膚。
這幾年在華國,祈安和老觀主學了劍法,冬練三九夏練三伏,身上多了幾道劍傷,也練出了一層薄薄的肌肉。
“怎麼傷的。”五條悟摩挲着那幾道傷疤,“安,我記得跟你說過,要好好保護自己。”
護在掌心裡這麼多年的美玉,出門一趟多了幾道劃痕,似乎有雙手蹂躏着他的心,又酸又澀的。
祈安有些心虛地拉下衣服蓋住,“練劍中難以避免的嘛。”
“可是我會心疼。”五條悟低低地說,“安,我心裡難受。”
……
祈安默默的抱緊他。
“以後不會了,”祈安抿唇 ,“悟,我發誓。”
-
“喲~我看看這是誰呀~”
陰暗地下水道,幾個身影将一個藍色頭發的年輕人圍住。
真人面對兩隻半特級咒靈絲毫不慌,還好心情的跟角落裡的小嬰兒打招呼。
它身上還穿着西裝,打着領帶,手裡拎着公文包,活脫脫一副精英上班族的模樣。
“堂堂羂索大人,小嬰兒的身體用的不錯吧~”
“閉嘴,你這個叛徒!我要殺了你!!”
漏壺怒吼一聲,一股一股噴着煙,沖火山灰被灑得到處都是。因為祈安當年打在他們身上的禁咒,這多年過去,它依然隻有一個頭。
“就靠你這個小小的火山頭?”真人蹲下身,屈指敲了敲,發出“咔咔”的響聲,“哦~我的老夥計,你現在更适合給我那個黑心上司當燒烤架。”
無污染無公害,還不需要花錢。
它想着,手就抓住了漏壺的舌頭,然後瞬間化成八爪魚,抓着頭就是跑。
“漏壺!可惡!”
花禦召喚出無數樹枝,樹枝貼着牆越過真人,迅速結成一張牢固的網,攔攬住真人的去路。
陀艮緊随其後,毫不猶豫展開領域。
真人速度不減,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微笑,伸出一隻爪子從包裡掏出了一根小木棍,指着那樹網大喝一聲——
“火焰熊熊!!”
又摸出了一把槍,“爆炸彈來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