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爪研磨側過臉,有幾分不好意思,但語氣卻很是認真。
“是、是朋友。”
泉秋生聽對方親口承認後心情好了不少,決定勉強原諒他一點,但還是控訴着:“那你剛才為什麼跟小新說我們隻是同學?”
孤爪研磨啞然,他當時也沒想什麼朋友不朋友的啊。
那個人怎麼還會拱火呢?
他在心裡悄悄給那個素未謀面的“小新”記了一筆。
現在面對泉秋生的質問,他第一反應竟然不是麻煩,而是……
該怎麼解釋呢?他真的隻是無意的。
泉秋生擡頭望着不知所措的貓貓,玩心大起,眼疾手快搗了下對方腰側。
孤爪研磨腰上一癢,用手捂住腰。
金色的豎瞳渙散了一下又重新聚焦,他盯着泉秋生,好像在醞釀着什麼。
泉秋生心道不好,剛想跑就被拽住了。
貓貓發起反攻。
孤爪研磨難得有了活力,一隻手就把泉秋生按到了床上,往剛才被攻擊的相同位置進攻。
他稍微手下留情了一點,沒有像泉秋生那樣使上力,輕飄飄的,但癢的感覺也更明顯了。
“哈哈哈,不,不行了,哈哈哈,研磨,快停下來,哈哈哈,我錯了我錯了!”
泉秋生把身子蜷縮起來,在床上打滾,想幹脆滾到床下算了,但孤爪研磨并沒給這個機會。
孤爪研磨輕松地坐在床邊,勾起唇角,俯視着床上的泉秋生,有種捉弄人的快樂,時不時用爪子撓幾下在床上滾來滾去的泉秋生。
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把控着泉秋生的方向,泉秋生往一邊躲,他就觸碰另一邊暴露出來的位置,然後快要滾下床的人又會因另一邊腰側傳來的癢意而翻身。
好像有點好玩。
孤爪研磨想着,金色的瞳孔中閃爍着興味的光芒,又戳了戳泉秋生的腰。
直到泉秋生眼角泛起了點點淚花,抱着他的手,蜷在床上可憐兮兮地仰頭看着他,孤爪研磨才覺得自己好像有點玩過火了,停下來。
然後,一股巨大的拉力,趁他沒有防備把他拉到床上。
孤爪研磨看着身上的人,眼角的淚花還未散去,露出的肌膚都因剛剛笑得喘不過氣而泛紅,領口大了些,露出大片的肌膚,泉秋生可能還沒注意到,他鎖骨下面一點,還有一處燒傷的疤痕。
孤爪研磨盯着那處疤痕,晃了下神,就讓泉秋生成功報仇了。
驚恐貓貓眼jpg.
“桀桀桀,做好覺悟了嗎,研磨?”
泉秋生發出了反派的笑聲,他跪坐在孤爪研磨身上,毫不留情地下手。
孤爪研磨在泉秋生的挾制下,連打滾的機會都沒有,如果他不想還手的話,似乎隻有求饒這一條途徑。
“哈哈哈,泉,不要撓了……”
泉秋生變本加厲,質問:“你竟然還在叫我的姓?”
“唔,秋,對不起!”
或許還有等泉秋生玩累了這個選擇。
經過一天本就餘留不多的體力,在泉秋生錯誤的撓癢癢姿勢下,很快就消耗完了。
泉秋生感覺自己也差不多達到目的了,索性放過孤爪研磨,翻了個身,躺到笑意還未散去的孤爪研磨旁邊,累得喘息不止。
為什麼剛剛研磨就這麼輕松?
“我們還是休戰吧。”
他沉重地說。
“好。”
尾音上揚,好像還沒怎麼緩過來。
難怪撓癢癢也能被稱為酷刑呢。
他們同時想到。
休息了一會,敲門聲響起。
孤爪研磨從床上爬起來去開門。
來人是孤爪淳,孤爪研磨的父親,端着兩份飯菜,有種精英人士回家洗手作羹湯的感覺。
他看上去很冷淡,但熟悉自己父親的孤爪研磨知道,他現在正拼命想往房間裡面看,看看自家兒子能帶回家的新朋友到底是何方神聖。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孤爪研磨側身擋住視線,沒想到泉秋生自己跑出來了。
“叔叔好,我是研磨的朋友,泉秋生。”
絲毫沒有剛才的樣子。
又在裝乖了。
孤爪研磨想。
孤爪淳打量了一下泉秋生,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你們好好相處。”
留下一句非常老成的話就離開了。